“你胆子倒是很大啊,”嘉蓝冷笑着走了过来,一边说一边脱衣服,“我让你下课来找我,当我在放屁吗?而且还敢和弥修说话,是我没把你教训够?”
”你别过来……”童殇畏惧地缩到了角落里,“弥修是神使大人的人,我怎么敢不理他?”
“你少拿神使压我,”嘉蓝掐住了童殇的脖子,笑的很是yīn冷,“你这张嘴,还是惨叫起来最好听,奈何我能力有限啊,想听你最凄厉的惨叫,还得用点异能才行,想尝尝吗?”
说着,嘉蓝的指尖迸发出淡蓝色的电流。
童殇闭上眼睛没有说话,嘉蓝继续笑道:“你怎么没有昨天活跃了?我知道了,你害怕有人过来,所以放不开对吧?没关系,要不咱们一起离开这里吧,到我家的chuáng上,你想怎么喊就怎么喊。”
童殇又是一阵沉默,嘉蓝怒了:“说话!!”
童殇抖了一下,咬着牙,舍弃了自己最后一丝尊严:“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但我求求你,我不能离开这里,这是我唯一的要求。”
如果被学院除名,他怎么面对家人乡亲,怎么面对热情举荐他的城主?什么尊严和脸面他都可以不要,可童殇不想在经历过这些之后,再面对那么多人失望的神情。
看着童殇泛红的眼圈,嘉蓝心中终于有了一丝愧疚,不过他并没好表现出来,而是继续冷笑道:“可以啊,本少爷是很好说话的,只要你让我舒服,我就让你舒服。”
嘉蓝毫不在意地躺在满是水渍的地板上,像逗狗一般冲着童殇勾了勾手指。
童殇咬着牙,一步步走了过去,最终缓缓坐在了嘉蓝的身上。他不断地告诫自己,这种事情根本不算什么,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能影响到他的理想,终有一天,这些屈rǔ他都能连本带利地还回去。
看着童殇有些失神的表情,嘉蓝忍不住攥紧了他的手腕:“这就对了,你给我记好了童殇,你生下来就是为了给我玩。”
童殇已经不在乎他怎么说了,只想赶快结束这种折磨。
可是,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结束呢?
第二天上课的时候,弥修看到童殇的脸色明显更难看了,像是生病了一样苍白,可无论他怎么问童殇都是摇头不答,结果拉扯之间,弥修看到了童殇胳膊上的伤痕。
很明显是电流造成的。
二人一时间都有些尴尬,弥修抓着头发问道:“你们这是……情趣?还是他打你了?”
“别问了,弥修。”童殇qiáng打起笑脸摇摇头。
弥修若还看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就真傻了,马上义愤填膺道:“他是不是欺负你了?你告诉我,我替你出气去!我要是打不过他就去找石蚕,找阿贝,总有人能治住他!”
童殇轻轻笑了笑:“谢谢你,不过我们之间的事情,就jiāo给我们解决吧,真的谢谢你了。”
话已至此弥修也不知该说什么了,只能叹叹气点点头:“好吧,但解决不了的时候一定要告诉我。”
“嗯。”童殇用力地点点头。
并不是所有有权有势的人都爱仗势欺人,想到这里,童殇对嘉蓝又对了几分鄙夷。
结果可能是背地里骂人糟了报应,中午下课,本想去吃饭的童殇再次被嘉蓝堵住了,被他qiáng行带到了上次那个无人的角落。
看着童殇无奈的模样,嘉蓝心花怒放,摸着他的脸笑道:“你知道吗童殇,我从没有如此感谢自己的家族,要是我跟你一样没权没势,岂不是被你白耍了一回?”
童殇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你快点,下午还要上课。”
嘉蓝嗤笑道:“快慢都无所谓,因为你只能是我的,咱们会一辈子在一起,我永远也不会腻。甚至等我死的时候,也会拉着你一起上路。”
童殇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任凭嘉蓝对他上下其手。
而嘉蓝不知道的是,他口中的家族,几乎所有高手都在首领的带领下来到了帝城。
咔麦尔家族的到来并没有受到多么隆重的欢迎,并不是他们不qiáng,而是无论多么qiáng大的家族,也不会被神教放在眼里,都是蝼蚁罢了,个头大小真的不重要。
迎接他们的,是负责帝城守卫的呼云。
呼云的姿势和阿贝平日里如出一辙,束手站立于城墙之上,面无表情地看向下方的人群:“咔麦尔家族,未经召唤擅自来到帝城,有何贵gān?”
“不敢不敢,属下只是来献宝的。”咔麦尔首领满脸谄媚的笑容,“属下听闻神王冕下正在寻找有关复活的宝物,咔麦尔有一块历代传下来的宝玉,不敢独享,特来进献于冕下。”
“是吗?之前倒是从未听古萨提及过……”呼云懒洋洋地说道,“若首领前来是为了学院名额之事,直接找石蚕即可,希望你们是来真心献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