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他”我大声叫道。
我捏金针飞了出去,金针直直的刺在了老头的后脑勺。
“啊”
一声惨叫响起,一股冲天的黑气飞到了空中。
老头一个踉跄摔倒了地上,泥佛直直的朝池塘的方向而去。
眼看着泥佛即将落入水中,惠来一个翻滚抱住了泥佛。
“好险啊”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那股子黑气迅速的聚拢在一起,天空之中浮现出来了一个狰狞的鬼脸。
“小泥腿子,别来无恙啊”那种聒舌像老鸹一样难听的声音再次响起。
“老不死的,还没气投胎啊”我手中的金针再一次飞了出去,空中的鬼脸立刻散开。
散开之后再一次聚拢了起来“我的梦魇大法马上就要修炼完成,到时候你就等死吧”
死太监说完之后,一团黑气消失在了空气中。
“小泥菩萨,这是个什么玩意?”惠来不解的问道。
我和他解释起来了我和这个死太监是怎么结仇的,惠来听完之后直咋舌“泥菩萨,这是个千年老鬼不太好对付,我刚刚听说他修炼什么梦魇大法?”
“就是能在梦里面悄无声息杀死人的那种”
“在现实中这玩意根本不在话下,但是若是他有能进入别人梦中的那种方法,那么你要万分小心了”
我点了点头,惠来说的确实有道理,一切还是小心为妙。
我把招财神兽单独供奉在了其中一个房间之中,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来到房间里面。
让我吃惊的是,金眼蟾蜍嘴里面竟然吐出来了一个指甲盖大小的黑颜色的币。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黑金!
我赶忙将这枚黑金拿了下来,接着拍了一个照片发给了胖子。
胖子看到我发的信息之后直接给我打了一个视频电话他问我这枚黑金哪里来的,我告诉他这是我在路上捡的。
胖子听完之后立马就把电话挂了,二十分钟之后一辆路虎揽胜停在了我的酒馆门口.
“风子,在哪捡的,告诉我,我家伙事都带来了”说着胖子从车上取下来一个金属探测仪。
“别别,这玩意没多少,这是被人给我的,我刚刚是骗你的”
“你这家伙,快把东西拿来看看”
胖子拿着黑金看了半天,眼中的神情不住的变化着,他咽了一口吐沫说道“你知道这玩意值多少钱吗?”
我摇了摇头。
“就这小小的一枚黑金,价值半辆路虎?”
“嘶~当真?”
“千真万确”
胖子当着我的面拨通了一个电话,电话那头的人表示这要是真的话可以值60万
我听完之后“咕咚”一声咽了一口吐沫,这简直就惊掉了我的下巴。
“卖了吧”我说道。
“你等我问一下”胖子开始联系人。
搞了半天胖子摇摇头说这玩意假的太多,很多人害怕打眼不敢收。
我想了想最终给惠来打了一个电话,惠来听说这件事之后立马屁颠屁颠的来了。
“哎呀,小泥菩萨,有这种事情怎么不早和我说,你不知道我之前是干吗的吗”惠来一边说一边拿着黑金开始检测。
“小泥菩萨,黑金是非常稀有的,我看了一下,这个百分之百是真的,想出手的话很简单,就是……”
“想要好处费直说”
“既然这样我就把话说在前面,我可以帮你处理这些东西但是需要收百分之15的手续费”
“我要是量大呢”
“泥菩萨要是量大的,我百分之十的手续费就可以了”
“好,合作愉快”
我将这枚黑金交给了和尚。
和尚走后胖子就开始抱怨起来,他说赖头和尚不是什么好玩意,曾经骗过我一次,这种人不能再相信了。
我只能安慰他,虽然和尚骗过我一次,但是还救过我,并且还把钱全部还给了我,冲这一点我也不能老是揪着一个人的过错不放。
我坐到酒馆之中开始了漫长的等待,一直等到夜里两三点的时候,惠来拎着一个黑的皮袋走了进来。
“这枚黑金卖了60万,我扣了六万元当手续费,这里是54万”惠来将黑皮带丢给了我。
打开钱袋的一刹那,我整个人激动的差点跳起来。
“风子,这次搞了这么多钱,有没有什么想买的吗?”胖子问道。
“你的路虎看起来不错,我也准备买一辆”
“那感情好啊,我给你推荐一下……”
说着胖子开始给我介绍了起来。
第二天一大早,我在胖子的蛊惑之下直接到市场上提了一辆三百万的黑色路虎揽胜。
玩了一天,我们几乎是把冠山给逛了一个遍。
回到酒馆之后,我再次来到了供奉招财神兽的那间屋子。
进到屋子之后,我发现了一件事,金眼蟾蜍的身体居然变成了黑色,
这是不是就说明了一个道理,吸收的是气不同,金眼蟾蜍身体的颜色也会不同。
金眼蟾蜍这一次并没有产生黑金,那可能就说明周围并没有她需要的气运。
我把车子听到了后院之后,我就回到了房间。
这些天实在是有些累,所以我趴在桌子上就睡着了。
“滴答,滴答”
睡着睡着,我突然感觉到了脖子上传来了一阵凉意。
我猛然惊醒,我看到一个影子映在了墙上。
我缓缓的抬起头,一个一身白衣,身材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血正顺着它的鞋尖流下来。
“桀桀桀桀桀”
那种聒舌难听的声音再一次想起来。
死太监一脸的死相,舌头伸的长长的,正吊在上面一脸阴毒的看着我。
“这一次,我看你哪里跑”
我想要逃,发现自己居然动不了了。
死太监的身子缓缓的朝我下降,一种死亡的气息正在朝我慢慢的逼近。
我想要叫出生,发现自己的喉咙像是堵住了一样,任凭我怎么叫也叫不出来声音。
“桀桀桀……”
死太监的身体最终落在了我的眼前,他等着一双死鱼目眼睛看着我。
“这一次,我看你怎么逃”
落地的那一刻,他将绳子从脖子上拿了下来。
接着他伸出惨白的双手朝我的脖子伸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