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快如风疾如电。
敌人还未看清她的身影,一个接一个的敌军已然倒下。
她杀到他们肝胆俱颤!
杀到他们头皮发麻!
她以一人敌万人!
不给敌人喘息之机。
北陵的驻扎军营里头颅以及尸体堆成了小山,熊熊烈火将营帐烧做炼狱!
目之所及处——
滚烫的鲜血几欲流成一条小河。
令人不敢直视,吓到生活不能自理。
在她一通狂砍乱砍,杀人如麻衣上却不沾一滴鲜血,穿梭自如来去如风之下,北陵的领头人自然被吓破了胆子,急忙脱下白底...裤竖起投降旗用力挥舞。
投降旗迎风招展,谢澜也露出满意的笑容。
早这样不就少受点罪嘛。
挣扎有用吗?
抵抗有用吗?
没用嘛!
何必让更多无辜的人牺牲呢?
在谢澜的温(zhong)柔(quan)感(chu)化(ji)下,北陵很gān脆的降了,让割地就割地,让赔款就赔款,甚至甘愿沦为大燕的附属国,每年向大燕朝贡,更把北陵的公主送到大燕来和亲。
如今主领北陵军的是北陵的二皇子赵嘉也!
赵嘉也与太子赵嘉誊是亲兄弟!
两人一个管中央,一个管战场,分工合作,将北陵治理的井井有条。如果谢澜不出现,赵嘉也的铁骑军就将攻破燕关,连取边疆十一城,残害边疆妇女,让大燕百姓流离失所。
然而没想到的是——
在他志得意满时,谢澜出现了。
明明是个面相稚嫩的小女娃,却令他胆战心惊,防不胜防!等他反应过来时,谢澜的菜刀已经架在他脖子上,笑眼弯弯的瞅着他,让他写下投降文书就算了,还让他光着身子在军营里跑了三圈,边跑边喊:我是孙子,大燕国君是我爷爷。
此等大rǔ!
如何能忍?!
赵嘉也想反抗,被谢澜一巴掌就gān趴下了。
只能红着眼眶恨得咬牙切齿。
大燕的女娃,都这般嚣张吗?
她一个人就差点杀光他的铁骑军。
要是多来几个,那他北陵还不得灭国啊!
为了活命。
为了北陵将士。
赵嘉也虎目含泪,不得不从。
只是心里憋屈的要死,回去后就蒙在被子里大哭了一场,然后写信回都城向自己王兄和父皇告状,倾诉自己遭遇的非人折磨,更痛骂谢澜非人哉。
这些,谢澜自然不知晓。
毕竟这时,她已经美滋滋的回了西风城。
-
“姐姐怎么还不回来呀。”
北斗城。
妹妹脚下垫着个小板凳,此刻正趴在窗户前往下看。
姐姐已经离开五天了。
好想她呀。
“妞妞快下来,小心摔出去。”
遇安在一旁练字,见妹妹做着危险的事情不由停下笔,赶忙走过来将她抱下去。
“哥哥,姐姐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仰着头望着遇安,妹妹奶声奶气的问道。
这个问题超纲了。
他无法回答。
只能敷衍的说‘快了快了’。
妹妹双手叉腰,气哼哼的说道:“哥哥又骗人!每次都说快了,但是姐姐都没有回来!妞妞以后再也不要相信你了。”
说着就跑回chuáng前抱着谢澜的包袱哇哇大哭。
遇安无奈脸。
女人呐。
不管年龄大小,都一样会无理取闹。
老爹的话果然是金玉良言。
诚不欺他也!
在屏风面前站了一会儿,听见里面的哭声渐小,遇安以为妹妹睡着了……走进去一看,就见小丫头坐在chuáng边晃dàng着两条小腿儿,手里一左一右拿着两块玉佩在玩。
遇安走过去,无奈道:“你怎么又动姐姐东西?玉佩是贵重之物,你快给姐姐放回去,要是摔坏了怎么办?”
“妞妞才不会摔坏呢!”
她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她有分寸。
瞪了遇安一眼,妹妹哼道。
眼看她的小嘴又要开始叭叭。
遇安举起双手缴械投降。
“好好好,你玩你玩,但你要小心点昂!这两块玉佩姐姐可是很喜欢的,要是弄坏了姐姐一定会很伤心,你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千万别掉地上了知道吗?”
“知道啦!”
将另外一块玉佩放到chuáng上。
妹妹拿着雕刻箬竹的玉佩仔细看着。
边看边说:“这块玉佩的做工好jīng细呀,连竹子都雕刻的栩栩如生,一定很贵!可是我们家怎么会有这么贵重的玉佩呢?爹爹还把这块玉佩当做姐姐的定亲信物,一定很重要。”
“我看看。”
听妹妹老气横秋的点评着玉佩,遇安也来了兴致。他从妹妹手里接过玉佩,细细打量着上面的纹路,越看越觉得惊奇不已。
这块玉佩的雕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