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热啊?”
杨经理拿手扇了扇,脸上的汗水流个不停,脸上也被烫的发红。
好在冯勤伟带了几瓶冰水,赶紧分给了我们。
杨经理和方强把冰水接过来,拿在手里,然后放在脸上滚了滚,寻了几分清凉。
我吓了一跳,赶忙喊道:“不要这样做!”
但我还是喊慢了。
杨经理听我这么一喊,虽说把水拿了下来,问我怎么了。
这话才说完,他就露出了痛苦的表情,然后双手呈爪,一副要抓人的样子,大喊了起来:“啊,啊……”
冯勤伟吓得脸色大变,杨经理要是出了什么事,他可得吃不了兜着走。
我赶紧喊道:“方强,冯勤伟,你们把杨经理扶到车里去,打开空调,再用冰水敷脸,替他消暑解热。”
“好!”
冯勤伟连忙答应,拉着杨经理进了车里。
没一会儿,杨经理的痛叫声止住了。
“二哥,杨经理没事了。”
我站在窗户外面,看了看里面的情况。
杨经理的整张脸都是红的,就好像煮熟了。
冯勤伟还有些后怕,问我:杨经理的脸怎么会这
样?
我解释说:“这里热气太重,当热气侵入面皮,会把面皮烤红,这很正常。在这个时候,绝对不能用水直接覆盖上去,这就相当于你把水浇到烧红的锅子上,非但不能降温,反而会更加严重。”
“那,那杨经理的脸……”
“他及时吹了空调,这张脸算是保住了,要是再晚上几分钟,肯定完蛋了。”
杨经理这个时候也好受几分了,才问我:工地怎么会这样?
我也受不了外面的暴热,钻进了车里。
“待会儿我再下去看看,确定一下这里的情况。”
说完,我又看向了方强,“你跟我一起下去,顺便找一堆干柴来。”
冯勤伟好奇的问我:找干柴做什么?
我说:我倒要看看这里的火力到底有多猛。
他们三人都愣了愣,不知道我这话什么意思。
休息了几分钟,我打开车门,让方强跟我下去了。
工地上有的是金属和干柴。
我拿着风水罗盘,往那栋正在修建的大楼走了过去。
冯勤伟说得没有错。
那些工人拿了工钱后,已经走的差不多了。
于是,这栋楼
的修建也就停了下来。
只不过旁边几栋楼的工程,还在继续,机器声轰隆作响,吵得很。
我才走出去十几步,身上的衣服就被汗水浸透了,浑身黏糊糊的,很不舒服。
我也不得不佩服李长福,他们居然还能在这个鬼地方坚持好几个月。
我一边擦着汗,一边继续往前走。
当我走到了一处最热的地方后,我停了下来。
这里的热气是由下往上蒸腾的。
“方强,方强!”
“哎,来了。”
“带两根柴过来!”
方强捡了两根手腕粗细的柴。
我拿脚在地上踩了踩,让他在那里刨一个一尺深的坑,把柴放到里面去。
方强按照我的话做好,我抬头看了一眼天空,再结合风水罗盘,判断了一下星象位置。
白天看星象,可比晚上要难多了。
“再多抱一些来,我让你放在哪儿,你就放在哪儿。”
方强点着头,我也继续往前走着,找到了六处地方,让方强把柴放进去。
他都一一照做了。
等我回到车旁,杨经理的脸已经不红了。
他探出头来,问我:怎么样了?
“
等半个小时再看看吧。”
我笑了笑,顺便打趣道:你要不要去看看那些柴?
杨经理苦笑着,摇了摇头。
看来,刚才的事已经让他有了心理阴影。
“放心吧,只要别把冰水淋在脸上,也不会发生那样的情况了,再说了,你不是怕我骗你吗?”
杨经理想了想,还是决定跟着去看看情况。
他要去的话,冯勤伟自然也得跟着。
歇了一会儿后,我们四个人再向大楼走去。
我们先到了第一处放柴的地方。
到了地方,杨经理猛地瞪大了眼睛,惊呼了出来:“这,这是你们刚才放的柴?”
我点了点头,“没错。”
“不对吧?”冯勤伟站了出来,疑惑道:“刚才我看方强拿的柴不是这样子的啊?”
方强惊呆了,急忙问道:“二哥,这是咋回事啊?这些柴咋变得这么黑了?”
我说:“很简单,它们是被烤成这个样子的。”
“烤?”杨经理看了看周围,更加疑惑了,“这里也没有火啊?”
“这里的确没有明火,但高温也能做到这一点。”
杨经理摇着头,“我不相
信!你说这里很热,我能感觉到,但你说这里的温度可以把柴给烤成这样,我不相信!”
“不相信是吗?”
“对!我不相信!”
我把那两根柴踢开,指着那个坑说:“你敢把手放进去吗?不多,就三秒钟。”
杨经理犹犹豫豫的,不太敢。
于是,他让冯勤伟把手放进去。
冯勤伟归他管,不敢不听。
只是,他才把手伸到坑里,还没碰到坑底呢,就马上缩了回来,“好烫好烫好烫!”
他非常夸张的吹着自己的手,一脸痛苦的样子,还真像是被烫伤了。
杨经理来气了,“我让你放进去三秒钟,你怎么一秒钟没到就缩回来了?”
“真得很烫啊。”
杨经理皱着眉头,想了半分多钟,这才蹲了下去,把自己的手伸了进去。
结果一样。
他甚至比冯勤伟缩回来的速度还快,疼的不断给自己的手吹气。
我笑了笑,拧开了矿泉水瓶,把水倒了进去。
这水一碰到坑底,马上就被烫出了蒸汽,奇怪的是,却听不见那种嗤嗤声。
看到这里,杨经理更惊诧了,“怎么会这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