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她的激动不同,楚慈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苏念念看,几年不见,他觉得对方比从前更漂亮了,也变得更加勾人。
“念念,好久不见。”
听着这句略带几分暧昧的言语,苏念念收敛笑意,并没有给他半分好脸色。
反倒是是安初雪不淡定了,“你们认识?”
“认识啊,还是老熟人。”楚慈似笑非笑地看着苏念念,毫不掩饰自己对这女人的兴趣。
安初雪见状,心里不由得咯噔一声,但她不敢惹怒男人就只能把怨气撒在苏念念身上。
“你倒是说话啊?难道变成哑巴了?”
苏念念不说话的原因只是在惊讶这两人的狗血关系,看样子安初雪应该就是那个让骆婉婉追到京市又无可奈何的小三,“你们来这里想办理什么业务,是喜事还是丧事?”
看似平常的询问把安初雪气得心头一梗,她刚想再次发火就被楚慈的一个眼神给憋了回去。
“你觉得我们是办喜事还是丧事?”
对上楚慈那玩味的目光,苏念念在心里冷笑一声,她表情淡漠道:“不管是喜事还是丧事,我们服务中心都不会接。”
如今的安初雪心思很敏感,她最终没能控制住自己情绪,扬声质问道:“你凭什么不接我的婚礼?”
她好不容易让楚慈答应给自己办个婚礼,竟然有人在这里找晦气,实在可恶!
“生意是我的,接不接我说了算,你们好走不送。”苏念念说完站起身懒洋洋地打了哈欠,随后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得到老板的指令,这里的工作人员只能礼貌送客,他们劝说好久才把这位瘟神送走。
傍晚骆承回来,苏念念想了想把今天遇见他们的事叙述了一遍。
说完还忍不住问道:“欸,你说楚慈是不是要跟骆婉婉离婚了?不然怎么会和安初雪办喜宴?”
骆承坐在旁边肃着一张俊脸,也不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刚刚在部队,他已经向郑伟的大哥说明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他会说这些只是想让对方有个心理准备,如果楚慈来找他们麻烦,就第一时间通知他。
见他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苏念念笑着探过身子帮其抚平眉间的烦恼,“这件事会顺利解决的,别担心。”
面对妻子的温柔安慰,骆承终于不再想那些糟心的事,他握住她的手把人带到月退上,轻轻吻上她的耳尖儿,随即厮磨她的脸颊,“念念,有你真好。”
苏念念被他勾得半边身子苏麻,终于忍不住主动献吻。
随着时间一点一滴过去,静悄悄的屋子里慢慢响起了嘤咛之声……
第二天,苏念念很晚才走出家门,如果不是必须要上学,她真想在家休息一天睡个懒觉。
正当她在心里暗骂骆承这个狗男人时,在某处守株待兔的楚慈忽然跳出来拦住了她的去路。
在楚慈心里,苏念念算得上是自己的老情人。俗话说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哪怕过去这么多年他依然对这个女人念念不忘。
面对这突然出现的男人,苏念念紧拧细眉,心中不禁疑惑对方找上自己是想gān嘛?
“好狗不挡路,让开。”
玩惯了温柔顺从的,楚慈只觉得泼辣的她十分有趣。
“我可是你妹夫,你怎么说话呢?”
像这种赖皮赖脸的人,苏念念恨不得给他两脚,她绷起小脸儿又斥声说了句“滚”。
由于现在正是早晨上班的时间段,他们周围已经走过去好几个路人。
楚慈对骆家还有顾忌,于是也就没再为难她,“今天晚上七点,我在前面的舞厅等你,咱们不见不散。”
说完,他装出很潇洒的样子走了,完全没听到苏念念在他身后骂了句神经病。
碰到这种奇葩,苏念念在放学后便把这件事情毫不犹豫地告诉给骆承知道。
虽然她知道骆承并没有重生,但总能感觉到他好像知道很多事情。
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误会,坦诚相待是必须的。
晚上七点钟,楚慈坐在舞厅的沙发上正和别人拼酒,其实他心里很清楚苏念念不可能来,早上的那席话也只不过是为了逗弄她而已。
但同时心里又抱有一丝幻想,万一能来呢?
而且凡是能找骆承不痛快的事,他都愿意去做。
酒过三巡,楚慈喝得有点高,尿意憋得他站起身和旁人说明去处便走向了门外的厕所,因为头晕他走起路来晃晃悠悠的,眼前的事物也变得有些模糊。
因为他是这里的常客,在他身旁经过的人都会和他打声招呼。
这家舞厅是在一家工人俱乐部的一楼,出了后门就是旱厕,楚慈对这里轻车熟路,哪怕是喝多了也能找到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