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这个给你。”
祁舟递给她一个棕色的小纸袋,里面不知道装了什么,她怕司机师傅等的太久不耐烦,匆匆应了声好接了过来就关上了车门。
看到车子开走,她这才上了楼。
回到家以后,她按亮了灯先把袋子放到了客厅桌上,脱了外套挂在衣架,完事才坐到了沙发上撕开了纸袋的包装。
她看了一眼,从纸袋里把东西拿了出来。
一包碘伏棉签和一盒创可贴。
她盯着看了两秒。
然后抬手看了看掌心被划破的地方自言自语:“原来说出去是买这个,他什么时候看见的。”伤口处还是有点红,但是已经不会出血了,这点小划伤,哪用得着这些。
林晚冬把东西收进了自己桌子下的小药箱,起身拿了睡衣去了浴室,十分钟后她头上披着毛巾从浴室出来去厨房倒了杯水喝,目光却是盯着客厅。
“算了。”林晚冬嘟囔了一句放下水杯重新回到客厅拿出了十分钟之前刚被她放进箱子里的东西。
总不能辜负别人的好意。
她抽出一根棉签给自己的伤口抹了抹,然后撕开了创可贴的包装拿了一个出来,贴到手上以后她这才注意到创可贴的模样。
粉色的卡通图案兔子。
林晚冬随即拿起创可贴的盒子仔细看了看,无奈地笑了:“什么啊,当我三岁小孩么。”
林晚冬无奈地把东西重新收回了箱子,在客厅chuīgān了头发就回了卧室休息。
临睡之前她礼貌性地给祁舟发了条微信,问他到基地了没有,那边也一直没有回,没过一会儿她就睡了过去,结果第二天早上也没收到回信,林晚冬没继续发,一个大男人,总归是丢不了。
几天后她在厨房吃早饭的时候,接到了何霜给她打的电话。
她刚接起电话,那头便急急地问她:“小初?我这段时间忙着学校期末考试没找你,我今天早上怎么听我同学说你前几天跟GOD一起直播了?”
“嗯。”
“你怎么会突然跟GOD合作啊,还去了他们基地吗?”
“关亦给我安排的,我推不掉。”说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她愣了一下赶忙问电话那头的何霜。
“小霜,你跟关亦是怎么认识的?”
“哎?”何霜疑惑地拉长了尾音,“小的时候就认识啊,小初你怎么又问起这件事来了?”
“又?”林晚冬抓住了何霜话里的重点,“我以前问过吗?”
“对啊。”电话那头回她,“那时候你离开家没有钱也不能上学了,你说想找份工作,我想着你的性子也没办法去做那种经常看别人脸色的活,我就找到关亦了,她一听是你,还挺激动的呢。”
“我们认识?”
“是啊,小初你这什么记性啊,这才几年的事你就又忘的gāngān净净了。”
“是有点健忘。”林晚冬笑,“那你再跟我说说行吗?”
“啊,咱们三个从小就认识的,那时候住一个院里,关亦比咱们两个都大,不过她这人小时候比较混,在学校就跟个大姐大一样,不太好相处,咱们跟她玩的不算太多,不过关系倒也不差,后来她爸职位调动,她们一家就搬走了。”
“后来呢?”
“后来就没联系了呀,直到那时候我去兼职做解说,在后台碰巧遇见她了,她先认出我来的,我们俩聊了一阵,她说她搬走转学以后没多久就又因为打架被学校开除了,她就没在念书了,自己出来闯。”
“本来对她印象不是太好来着,但是她现在还挺真诚的,说小时候年纪小不懂事,让我别往心里去,我就多跟她聊了几句,她说她现在在梨站做直播运营,我一下就想到你了,就跟她提了一下。”
林晚冬专注地听着没说话。
“小初?”何霜叫她,“你在听吗?”
“嗯,在听。”
“好,就她一听是你还挺开心的,说好多年没见了,正好她那还缺人,我就把你叫来了,结果你的反应就跟现在一样,不记得她了,还问我跟她是怎么认识的。”
“这样吗?”
“对啊,我当时就给你讲了,不过你从小就不爱跟人说话老是自己待着,这么多年不记得也是正常的,后来你们聊了聊熟悉了,关亦就介绍你去直播了。”
林晚冬听着,眉头越皱越紧。
自己拥有的记忆和何霜描述的比较起来,相差不是特别大,但也有不一样的地方
两点。
相同点是夏初的童年记忆里没有关亦,也就是夏初确实不记得这个人了,但是关亦记得夏初,两个人通过何霜搭线接触以后关系确实不错。
不同点是夏初的记忆里并没有何霜所说的给她讲过一遍她们小时候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