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偶尔忘带一次钥匙他也能在里面给开开不是。
何年客气的笑笑:“哪还能一直麻烦你们,早长记性了。”
小伙一心开锁,应付的笑了两声,三位警官更是一心不在何年身上,也没有搭理她,而站在一旁的何时却仗着别人听不见他的声音嘲笑起来何年。
“让开锁公司开锁的次数一只手能数的过来吗?”
何年瞪着眼睛威胁的看了何时一眼,也不敢出声,连瞪的那一眼也急匆匆的,生怕几人看见她一人在那挤眉弄眼的,免得吓到他们。
“好了。”随着咔哒一声响,房门终于打开了,三位警官连忙走进去,开锁的小伙见没了自己的事情就告辞了,何年见状看了一眼何时跟着三位警官进了屋去。
看着满是狼藉的室内何年皱皱眉,这战况得多激烈啊,但是好像不是色鬼所为吧,不然只图色就行了,为什么还要砸人家的东西?
“在这里!”正当何年思考之时,突然一个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原来三位警官一进来就分头行动,快速的在房间里搜寻起来,这一声呼喊正是其中一位男警官从洗刷室里传出来的。
闻声其他两位警官都赶去洗刷室,何年想也没想也要走过去,却被一直跟在身后的何时拽住。
“干什么?”何年低声窃窃道。
何时皱着眉毛摇摇头,“不要进去……”
“我们来干什么的,不进去怎么知道是不是色鬼干的。”
何年打断何时的话甩开他的胳膊就径直向着洗刷室而去,快的何时拦都拦不住。
何年急匆匆的刚走到洗刷室门口,正好撞上从里面走出来的女警官,而且女警官的脸上还有不自然的神色。
女警官显然对于何年的出现有些惊讶,“呀,你怎么也进来了?这里是案发现场,小姐快点出去吧。”
“里面什么情况啊?好歹邻居一场,而且同是女性,关心关心应该的嘛!”
“女性?”女警官摇摇头,“我说同志你快点出去吧,别妨碍我们办案了,医护人员,快点进来。”
女警官朝着房门外面喊到,医护人员早就在开门之前赶到了,闻言穿着白色衣服的医护人员抬着单价鱼贯而入。
何年被女警官推着出来,仍旧不放弃的追问道:“警官同志你就放我进去看一眼,就看一眼好不好?”
女警官闻言道:“同志,里面是案发现场你不能进去,而且里面是个赤身裸体的……男人,所以你一个大姑娘家就别进去了,多不好意思啊。”
“男人!”何年怔住,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似的又重复了一遍。
女警官点点头,“对,是男人,姑娘还要进去吗?”
按照事情本身,她作为鬼使身份的原则,无论里面的躺着的是男人女人或老人小孩她都应该进去一探究竟的,可是当着人家一个女警官的面她也不能执意进去呀,否则影响人家办案不说,恐怕她还得被人误会成变态的。
想着何年只好放弃,老老实实的站在门外,“那……那个男的还活着吗?”
女警官闻言点头,“幸好只是昏迷了。”
说话的空挡医护人员就抬着被害人出来,当然担架上的裸体上面还盖着一张毯子。
被害人被抬出来的时候何年本打算偷偷看一眼呢,可是无奈他身上被毯子从脖子以下都紧紧的包裹着,根本什么也看不出来,看得出来的仅仅是男人的年龄,看样子二十几岁,并不是很大的样子。
刚刚记录东西的男警官把医护人员和被害者送进电梯转过身对何年道:“同志,麻烦你跟我们会趟警局录口供。”
何年惊讶,“录口供?刚刚不是已经记下来了么?”
“我们得要一份详细的口供。”
何年心里不悦的爆了一声粗口,刚刚她描述的那么仔细他非得让她简单说,她简单说了,现在又要让她详细的了,耍她呢。
看着何年怒目瞪着自己不说话,男警官又道:“希望你能配合。”
何年呼出一口浊气,假笑的点点头,“好,我配合,一定积极配合。”
何年没想到人生第一次被带上警车竟然是在自己做了好事的情况下,早上出来晨练的人多,围观的人也不少,不明真相的广大群众还对走在警官前面的何年指指点点,虽然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但是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谁看见一个被警察带走的人不会以为坏人。
何年此时真想大喊一声“我不是坏人”可是人们可能更相信她不是什么好人,因为他们更相信贼喊捉贼。
“咦,小何啊,你这是犯什么事了?”
说话搭腔的这位正是何年楼下的中年女人,虽然问的这话有点直接,可是却让何年刚刚还无可奈何的心里突然犹如春天来到一样,阳光明媚,脸上马上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周阿姨啊,今天楼上的人出了一点事,身为邻居的我发现的及时,所以免于了一个生命的流逝,现在我要去警局录个口供,一会儿就回来。”
何年的一番话言简意赅的把事情的经过说完,也成功的撇开了自己在人心中恶劣的想象。
闻言周阿姨笑着点点头,“原来是这样啊。”
何年心里呵呵两声上了警车,您们这群八卦爱好者真不嫌事大,还想怎样啊?
☆、第14章色鬼的警告
何年打车从警局回家,因为这几天大姨妈缠身整个人都感觉不怎么好,躺在沙发上哼哼唧唧的,不知道怎么好。
“喝杯水。”
何时从厨房里走过来递给她一杯热水,然后顺势坐在了沙发上。
何年接过水杯坐好,抿了一口水,想到什么看向何时,“你觉不觉的今天的事情有些蹊跷?”
何时抬头,“哪里蹊跷了?”
何年想了想,“被害人的性别有点蹊跷,怎么会是男的呢?”那只色鬼性取向难道变了?
“男的怎么了?”何时问道。
何年一口水差点喷出来,“男的怎么了?害人的是只色鬼啊,想不到你们古人这么开放啊,男男也……那个……也对,好像你们古代也挺流行断袖之好的。”
何时闻言知道何年在说的是什么意思了,皱了皱眉头,道:“真不知道你这脑袋里整天的都在想些什么?”
被他义正言辞的语气弄得手足无措,何年道:“怎么了,我想什么了?本来就是嘛。”
何时瞥了何年一眼,叹了一口气,直接说道:“难道色鬼的目的还不够明显吗?”
“什么目的?”
“问题不在于被害人是什么性别,而是事情本身的目的,难道你就没有看出来?”何时问道。
何年眼里满是怀疑,看着何时问道:“什么意思,难道你在他家里发现了其他的什么?”
何时摇头,“不是发现,是显而易见,在被害人的颈部又一个击打过的痕迹,而且他根本没有与人争斗的迹象,肯定是在洗澡的时候被偷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