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想要确认澡澡的事情?
何年猜测了一下他的心思,自然理解成了第二种可能,“澡澡的问题你应该知道的吧?”
闻言斗篷帽子里面传来一声讥笑“本司自己的儿子我怎么不知道。”
真的是他的孩子,何年心里默默地叹了一口气,“他能像我一样能看见人类看不见的东西你肯定也知道,而且他现在异于常人的生长你也看见了,我知道原因肯定是因为他是你的孩子,所以你能不能想办法让他不要这么着急的长,和正常孩子一样点不好吗?”
“哈哈哈……”阎罗听到何年的话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似的,大笑几声,黑黢黢的帽口对着何年,“你想的倒是天真,他身上流着本司的血液,异于常人是应该的。”
何年哭笑,他这是在显摆他高贵的血统吗?
“这不是应不应该的问题,而是再这样下去他会被看做异类的,现在挽救还来得及。”
“本司的孩子怎么是异类,被别人看不下去又怎么样,大不了到时候本司带着他回阴间罢了。”
阎罗仍旧只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这样的他何年感觉很无助,这不是油盐不进嘛。
“你说着带澡澡走就带走啊,你想没想过小柔,她要是知道了你的存在一定会很伤心的,而且一定不会同意你带走澡澡。”
闻言阎罗果然动容了,沉默了一会儿,何年看不见他的表情,所以也没有办法分析他现在的情绪,所以只能等着他先说话。
“本司的事情岂能是你一个小小的鬼使参与的?”
何年等了他一会儿没想到突然等到他这么一句话,这阎罗是在生气吗?
何年猜测着,拿不定主意,眼看着说服他的目的功亏一篑只能看向时阳求助,希望他能给点帮助,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澡澡的事情必须得解决,不然一家人不会怎么看待,但是在外
人眼里澡澡这个长势就是怪物。
而且小柔也会跟着受伤害,真不知道这阎罗是怎么想的,难道他真的一点也不在乎,还是他根本不懂这些人之常情?
澡澡以后不知道会是怎么样,所以现在必须做一些努力,不然以后就完了。
何年看着时阳,急切寻求他的帮助,时阳接收到她眼里传达的讯息站起来往她身边走去。
☆、第24章稀里糊涂
第24章稀里糊涂
走到何年身边,时阳笑了笑,“不要为难司主了,恐怕他自己都不知道有什么办法呢。”
闻言何年不敢相信的看向阎罗,只见他什么话也不说了,果真是这样吗,刚刚他生气的原因不会就是恼羞成怒吧?
“那澡澡怎么办?”这才是她最担心的。
闻言时阳摇摇头,“不知道,暂且走一步看一步吧。”
“本司确实无能为力。”过了还一会儿阎罗的才回应,何年和时阳都不约而同的看向他,他也许现在也挺着急的。
何年摸不清阎罗的情绪,道:“既然如此,且不说澡澡的事情了,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什么打算?”阎罗森森的声音再次传来,顿了顿道,“你们不懂本司对小柔和澡澡的感情,对于现在的状况本司也没有办法,等本司找到了解决的办法再说吧。”
他对小柔的感情她确实不知道,所以也不好做什么评判,但是……还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时阳和何年打算从庄园离开时已经是九点多了,孙勤湘特意挽留两人,明天一早澡澡要去医院,而且时间确实很晚了,所以两人只好决定住下来。
但是问题来了,为什么孙勤湘把两人安排在一间卧室里?
“我没有衣服穿,我去找小柔借衣服,顺便就不回来了,你也早点睡吧。”
何年找了一个自以为很好的理由,马上转身往外走去。
“谁说没有衣服穿?”时阳把何年叫住,然后突然拉开衣橱,“诺,妈早就准备好了。”
何年看过去,果然是早就准备好了,可能知道了两人住在一起的时候孙勤湘就准备了吧,因为连冬天的衣服都有。
没什么,反正两人早就住在一起了……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何年认命的走到衣橱旁边拿了一件睡衣,“我先去洗澡了。”
何年拿着睡衣呼呼的往卧室外面走,时阳见状叫住他:“往哪里去呢?洗刷间在这里。”
闻言何年囧囧的回过头,飞快的拿着睡衣钻进了洗刷间里去。
何年洗刷完出来的时候时阳在床边做着,而且头发是湿的,还穿着睡衣。
“你洗完了?”卧室里就一个洗刷间啊,他在哪里洗的?
时阳看着何年懵懵的样子有点想笑,“等着你洗完都什么时候了,过来,我给你吹头发。”
吹头发?他这是怎么了,突然给她吹头发,以前也没见他这么积极啊……难道……他是想……
不是吧,何年甩甩头,极力想把脑袋里面的想法甩出去,一定不是自己想的那样,一定不是。
见何年站在那里还不过来时阳皱了皱眉头,“干什么呢还不过来,难道想明天感冒?”
闻言何年磨磨蹭蹭的走了过去,然后坐到小凳上,警告道:“我头发长可不好吹啊。”
时阳笑了笑没有说话,打开吹风机给何年吹起来。
何年从小最敏感的就是耳朵和头发,别人只要一碰就会觉得困,这也是她留长发的原因。
电吹风的风暖洋洋的,时阳控制的距离刚刚好,不一会儿何年就觉得懒洋洋的了,眼皮越来越沉重。
“吹好了没有,我困了。”人一困理智就不存在了,何年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现在这是什么情况了。
时阳也没想到何年有这个毛病,绕到她前面,看着她渐渐快要合在一起的眼皮笑了笑,“这么快就困了?你还没有给我吹呢。”
何年是真的觉得很困,“不要,我很困~”
何年声音软诺诺的,听得时阳心里痒痒的,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时阳只好作罢,都已经干了。
“好吧,睡吧。”
何年闻言马上往后一仰,时阳见状马上出手接住她,她这是坐在凳子上就往后躺,真的是困得什么都不知道了。
何年只觉得自己落在了软绵绵的床上,仅仅留存的一点意识也马上不存在了,呼呼的睡了起来。
看着这样的何年时阳叹了一口气,怎么还有人有这个毛病,看来以后不能给她吹头发了,不然吹着吹着就睡着了还怎么做事情。
其实时阳想的也不全对,何年只是在信任的人面前才会有想睡觉的反应,今天要是换了别人给她吹头发,恐怕她早就炸毛了,因为头发和耳朵是她最敏感的地方。
时阳把怀里的人抱起来轻轻的放到床上,睡梦里的何年感觉到移动醒了醒,抬起眼皮模糊的看见是时阳又闭上了眼,咕哝一声,“回你客厅睡,别来烦我。”
听到她好似呓语的话时阳摇了摇头笑了笑,她这是还以为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