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
惊恐的叫喊很快就被肉体的撞击声所淹没,在对方****般的律动下,我的叫声逐渐变成了令人厌恶的呻吟,更可怕的是我竟然觉得有点舒服,这是我和杜科峰从来都没找到过的。
半个小时之后,男人释放了体内的欲望,毫不犹豫的离开我的身体,拿出一边的湿巾仔细的擦拭着自己的身体,好像我是一件很脏的东西。
我被他这个举动给刺激到了,强撑着身体坐起来,去找自己落在地上的衣服。
男人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等我穿好了,他才淡然的说道:“在走之前,我想让你看样东西。”
他拿出手机,按了两下扔到了我的面前。
看到上面的画面,我顿时脸色煞白,好像被人点了穴道一样僵在了原地。
图片里的女人一丝不挂,两手抚摸着自己胸前的**,纤细的腿大大的敞开,不知羞耻的露出了女人最密的地方。
毫无疑问,里面的正是我,赫菲。
“你……你竟然给我拍照。”
愣了一瞬,我立即去抢那只手机。
男人的反应更快,他一把将手机抄在手里,轻轻拨弄一下,又是一张相似的照片,不同的是,照片里加入了他的手,放的位置正好是我****。
我的脸由白转青,身体不住的颤抖,这画面的下流程度堪比多年之前的***,如果被他传到网上,我想不出名都难。
接连吸了好几口气,我声音沙哑的问:“你到底想怎么样,要多钱才能把照片删除。”
男人悠然的点了一根烟,吐了一口烟雾道:“想保住你的名声只有一个办法。”
我警惕的问:“什么办法?”
男人嘴角上扬,淡淡的说:“做我的情妇。只要我有需要,你随时都得来陪我。”
我恨恨的瞪着他,咬牙切齿的吐出了两个字。“卑鄙。”
男人冷笑,“你怎么说条件都不会改变,答应,你可以继续做
你的明星梦,拒绝,你比我更清楚后果。”他看了一眼手表,面无表情的说:“我只给你十分钟。”
他一开口就戳到了我的痛处,只要他动动手指,我所有的努力都会付诸东流,我不敢冒险,更不敢用自己最钟爱的职业去做赌注。
全身的力气都被瞬间抽空,双腿一阵酸软,我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瘫倒在地上。
许久之后,我虚弱的说:“我还要拍戏,不可能随叫随到……”
男人抬手打断了我。“这个你不用管,你只需要答应我的条件。”他用修长的手指掸了掸烟灰,沉声说道:“我这个人耐心有限,很容易改变主意。”
瞥了一眼手腕上的名表,他直视着我说:“你的时间不多了。”
我不禁打了一个寒颤,我相信他是个能说得出就做得到的人,在这种人面前,耍什么手段都是徒劳的。
还有三分钟,看着毫不停留的秒针,我的鼻尖渗出了汗。
男人似乎并不着急我的答案,他掐灭了烟蒂,手指在电话上来回滑着,不用想也知道他肯定在看我的照片。
我紧抓着垂在床下的被单,一张脸由白转红,全都涌到了脑袋。
“够了,不要看了。”
我怒吼着爬起来,想去想那部手机,男人早把手机藏到了背后。
“还有50秒,这是我给你最后的机会。”他似笑非笑的说。
“忘了告诉你,在我提出要求的时候就已把照片传到了某网站,并且设定了时间,十分钟后它们就会自动出现在我的微博上。”
“什么?”
我的声音开始走调,脑袋里更一片空白,心里想了无数种补救的办法,最后发现能救我的只有不断前进的秒针。在还剩二十秒的时候,我拼尽全身力气喊了一句。
“我答应,求你赶快取消。”
男人“哼”了一声说:“运气不错,赫菲小姐,刚好还来得及。”
他快速的在手机上拨弄几下,我根本没看
上面显示的是什么东西。现在所能认知的只有一件事,这一辈子已经完了。
面对娱乐圈的总总诱惑与规则我都能坚守住自己,却因一场错误的邂逅,将自己陷入了万劫不复,他今天能让我做情妇,谁知道明天又会想出什么办法来对付我。
我越想越是害怕,却不敢表露自己的心情,却不得不强定心神和对方周旋。
“能不能给我一点时间,一个星期就行。我还有点事,需要尽快的处理好。”怕他不同意,我用颤抖的声音,赌咒发誓的说。
男人挑起了剑锋一般的眉毛,用审视般的目光打量着我,足过了五分钟的时间,他才冷淡的说:“可以。只一个星期。”
我顿时松了口气,但却不敢松懈自己的精神。
“那我什么时候能走?现在可以吗?”我像一只小狗一样,紧张而又害怕的望着他。
男人的目光蜻蜓点水般在我脸上扫过,低低的哼了一声说:“你走吧。”
听到这话我差点激动的哭出来,咬着嘴唇点了点头,三步并作两步的逃出了门。
一夜的酒醉再加上恶魔的折磨,我的体力已经到了极限,没走几步就觉得天旋地转,视线所及有一个公交站的站牌,我赶紧伸手扶住才没让自己摔倒。
靠在微凉的广告牌上,眼泪终于渗出了眼角。
我真不知道自己究竟做了什么孽,上天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母亲早年病逝,就只剩我们父女俩相依为命,半年前我最爱的父亲也不幸出了车祸,被撞成了植物人,至今都毫无知觉。我以为赫家的灾厄会就此结束,没想到这一次却轮到了自己。
丈夫的背叛,陌生人的威胁,每一件事都能将我逼到崩溃边缘,我却连倒下的资格都没有,如果不能咬紧牙关把这一关度过去,就真的完了。
杜科峰狠厉的目光和男人冷漠的眼神在脑内交错而出,我不得不强迫自己去想别的,再这样下去我怕自己真会倒在地上。
演员的专业快速的把我带到了另外一个意境,片刻之后精神已经好了不少,我调整好自己的呼吸,准备找地方休息一下,这时后电话响了,看到号码我知道这是杜科峰。
“赫菲,你在哪呢,怎么还没回来。”
“我在哪和你有什么关系?”我气急败坏的说。
“当然有,因为你是我的老婆。”杜科峰皮笑肉不笑的说。
“好,既然你当我是你老婆,就把我父亲所在医院的地址告诉我。”
父亲的事都是杜科峰一手操办,因为信任当时我没有多问,想见父亲的时候就用手机和杜科峰的朋友视频,现在不一样了,我根本无法相信杜科峰,甚至怀疑他故意把我父亲弄出了国。
“你想接爸回来?”杜科峰问了一句,又自顾自的说道:“你觉得国内的医疗条件能治好爸吗,为了你的自由,你连他的性命都不顾了吗?还有,凭他现在的身体状况,美方根本不会允许他登机,这点你不会不知道吧。”
我被他说的全身发冷,如坠冰窖。不由嘶喊道:“他去的时候已经是植物人了,为什么能去就不能回来?”
杜科峰拉着长声,讥讽的说:“此一时彼一时也,现在和从前当然不一样。”
“你太过分了,杜科峰,你这是软禁,我要告你。”我紧捏着话筒,手指抖的厉害。
“告我,好啊,随便你。”杜科峰无所谓的笑了一声,忽然又凶狠的说:“赫菲,我最后说一遍,想让你父亲好好活着,就赶紧给我滚回来。”
话筒里的忙音响成了一片,我仍然死攥着话筒,直到现在我仍不敢相信,说出这番话的会是憨厚实在的杜科峰。
呆呆的站了许久,我才想起他让我马上回去,此时此刻我毫不怀疑他会对我父亲使手段,就算他只是恐吓,我也不敢冒这个险。
十几分钟,出租车在阳明湖畔的高级别墅区停下,深深的吸了几口气,我打开了房间的门。
杜科峰穿戴整齐的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看样子正在等我。
“赫菲,你昨晚去哪了,我很担心你。”他一脸笑容的走向我,被我厌恶的推开了。
如果真的担心,不可能不打电话,这样的虚伪实在让人反胃。
“杜科峰,你到底想要怎样?”
我恨恨的瞪着他,恨不得从他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杜科峰假装无辜的摊了摊手,反问我道:“怎么能这样问,是你逼我想要离婚。”
我压了破口大骂的冲动,盯着他说:“离婚对你并没有什么损失,以后你可以明目张胆的找女人,这栋房子包括下面的车,我全都给你,这样你满意了吗?”
杜科峰冷笑了一声,说:“赫菲,你当我是要饭的?我为你们赫家做牛做马苦干了两年,这点东西就想把我打发了?”
我嗅出一丝不对,不由问道:“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杜科峰咧嘴一笑,面不改色的说:“除非你把公司给我,否则一切免谈。”
听到这话我的火一下子冲到了脑门,简直太不要脸了,这种话他都敢说,我再也忍不住自己的怒气,抬手就是一记耳光。
杜科峰抓住我手腕,不温不火的说:“赫菲,有必要搞成这样吗?只要你不离婚,不就什么都解决了吗,我爱你,真的,我不想和你分开,我无法忍受没有你的日子。”
他紧紧的抱住我,继而又凑过来亲我。
我死劲的推着他的脑袋,双脚不停地在他腿上乱踢乱踹,接连吃痛,杜科峰的脸瞬间变黑,他揪住了我头发,使劲一甩,我顿时摔倒在地上,没等我爬起来,他又骑在了我的身上。
“臭**,别给脸不要,只要一天不离婚,你就是老子的人,老子想什么时候上,就什么时候上。”
他又来拽我的衣服,不知从哪来的力气,我猛地起身将杜科峰掀到地上,对着他的裤裆就是一脚,趁他叫骂的功夫,我手脚并用的跑出了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