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诺在催贷款的同时也没有耽误他去往成州跑,毕竟和尚阳的合作才是最重要的。
尚阳深思熟虑了几天后也终于想通了,答应了和余诺合作,由她来负责脑黄金的销售。
但是,尚阳还是提出了一个要求,她要派出会计去制药厂,对于脑黄金的成本进行核算,只有核算出成本来,尚阳才知道她能赚多少钱?能给代理商和销售人员多少的小手提成。
余诺觉的尚阳说的很有道理,也就答应了下来。
尚阳是个干练的女子,说干就干,这边注册公司的同时,她也派出了财务人员去了制药厂,对于脑黄金的成本进行了详细的核算。
等尚阳的把注册公司的事情的全都忙完,余诺这边的贷款也批了下来,说句实话,这个年代的房子相比于十几年后是真的不值钱,房子不值钱,人们手里也没有多少闲钱,该买不起房子的还是买不起。
十几年后人们常常抱怨,房价太高了,买不起啊,其实房价低的时候他们同样也是买不起,这个是由方式社会背景和人们的总体生活水平所决定的。
那时,就有人预测说,一台12码拖拉机头的价格是一万斤小麦的价格,不管钢材的价格还是小麦的价格怎么波动,最终一台12码拖拉机头还是一万斤小麦的价格,这是由市场决定的。
所以,余诺三个人手里攥着的七十二套房子,平均面积在八十平米左右,每套房子的贷款额度才四万八千块钱。
七十二套房子,最终的贷款额度也就只有340万,然后三个人一分,每个人也就拿到了110多万的贷款。
有了两次贷款,余诺的手里攥着120万块钱的现金,这样一来她的手头宽裕了很多。
余诺和尚阳两个人的手头都挺紧的,要是在省卫视台上签约一年的广告合同,二百四十万,说实话,他们两个人就算是呢个凑出这些钱来。
凑完钱那以后的日子的可就有些捉襟见肘了,两人商量之后最终决定了签约半年,这样两个人凑够了一百六十万的广告费之后,手里还不至于那么紧张、。
虽说签约半年的价格要比签约一年多花好多钱,了这也是没有办法事,不是吗?
等脑黄金上市后,推广开来,市场都打开了,那钱也就不是问题了。
于是,余诺带着钱又去了省城。
这次和省卫视广告部的领导是磨了半天,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广告谈了下来,并且,余诺拥有广告的优先续约权。
广告费交上,合同签完,当天晚上的广告就在省卫视台上开始播放,播放的广告上面加上了一行字---诚招个地级市的代理商。
广告上了卫视台,义镇的药厂也就正式生产了,生产出的第一批脑黄金就进了尚阳的药店销售。
同时,尚阳也开始招聘业务员,主要是推广成州市的各大药店。
一切都步入正轨了,余诺就等着市场的反馈,市场上的销售业绩了。
忙忙碌碌了好长时间的余诺总算是松了一口气,算是闲了下来了,这一天余言都开学一周了。
正好找了个周末的时间,余言现在也不用去成州学古筝了,古筝只是作为一种爱好,并不是她生存的本钱,会谈就行了,气死,余言谈的已经很好听了。
余诺就找了这么一个周末的时间,余言在家的时候,他在家好好的休息了一天,睡的昏天黑地的。
说实话,这段时间余诺是真的太累了,虽说不是什么体力活,扛不住他来回的四处跑,跟这个那个谈判啊。
晕乎乎的在家睡了一天一宿。
余言看着哥哥累成这般模样,她也心疼啊,等到晚上的时候她特意包了一顿肉馅的饺子。
余言做的好吃的,又能拿的出手的也就只有饺子了。
天黑了。
余言包好饺子,烧上水余言才去了余诺的卧室。
余诺卧室的装修相对余言的卧室装修来说那可简单多了,一张床,一个书架,衣柜还有一套藤桌和藤椅,平时余诺就是坐在藤椅上看书的。
余诺连个学历都都没有,很多专业性很强的东西他都不懂的,只能靠着看书来给自己充电了,书架上满满的装了一书架。
都是一些关于经济学,金融和经济法、税法,合同法的书,以他的学识来看这些书,说实话,还是有些晦涩难懂的。
虽然有些看不懂,但是也能了解点皮毛,这带你皮毛让他对于怎么做生意还是有那么一点帮助的。
余言进了卧室,坐在了床头上,伸手捏住了余诺的鼻子,原本毫无声息的呼吸声变成了呼呼的大喘气,连嘴都张开了。
终于,余诺还是被憋醒了。
“哎呀,余言,你叫我起床就不能好好的叫吗?非得每次都捏我鼻子。”余诺打了个呵欠,好像还没有睡够:“现在几点了?”
“哥,都快八点了,天都黑了,你都睡了一天一宿了。”
“哦,我这就起来。”余诺哼哼唧唧的从床上爬起来,睡了这么长时间余诺并没有感觉到轻快,反而浑身的骨头有种酸痛的感觉。
睡太多觉也不是什么好事。
余言从衣橱里拿出了余诺要换的干净衣服,说:“哥,你把衣服换了,我煤气灶上还烧着水呢,我包了你最爱吃的韭菜肉馅的饺子。”
‘嗯!”余诺说话还带着浓浓的鼻音。
余言去了厨房,烧的水正好开了,下饺子,她就守在煤气灶前把饺子煮熟了,盛进盘里,端上了餐桌。
这时,余诺也洗漱完了。
到了餐桌旁坐下,倒上一碟醋,蘸着醋吃饺子。
“对了,余言,我这段时间太忙了,有个事忘了问你了,那个李志刚他还纠缠你吗?”
“哥,那个李志刚我听说好像是转学了,转到二中去了。”余诺说。
转学了?
还不错,看来黄三这小子还是挺会办事的,李家的人再多,再牛逼也就是凤凰镇充个大个,到了普阳县可就不好使了。
“以后在学校里有人再招你,记得要跟我说,别什么事情都瞒着我,知道。”
“我知道了,哥。”余言眉目弯弯,笑魅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