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晓雪也有点傻眼了,她揭露了无数的假的中医西医,所以对医学这方面了解很多,自然也清楚赵呈祥是什么人,那可是病毒学领域的翘楚。
这么牛叉的一塌糊涂的人物居然跪在林松的面前,要拜师学艺,这场面的震撼程度可想而知了。
整个医学界里,想要跟赵呈祥学医的人不计其数,甚至是有些人托关系找门路都找不到。
他居然要跟林松学医术?
“你是谁啊?”戴喜林诧异的看着牛晓雪。
“你们继续,我就是一个主播。”牛晓雪看了看他们,抬手示意他们继续。
“出去。”
“别介啊。你看这么隆重的拜师仪式,是不是得有个见证人。”牛晓雪笑着说道。“你品,你细品,你细细品。”
戴喜林数点头,下意识的看向了带赵呈祥。
赵呈祥还真就细品了一下,觉得牛晓雪说的很有道理,这么神圣的时刻是该有人见证一下。
而且有人在一边看着,他也不好意思拒绝自己。
“卧槽,我了个大槽。那是赵呈祥,我爸他们医院神一样的人。他都那么牛逼了,还要拜师。”
“这波操作太风骚了,男神收下我的膝盖。”
“什么都不说了,我华夏中医
威武。我身为华夏人,我骄傲。”
直播间的礼物又一次飞了起来,林松每次出现,似乎都能给牛晓雪带来无数的流量和礼物。
上次他在医院门口的时候,就已经让她的礼物爆棚了,这次赵呈祥的这一跪,让她收到的礼物总数又破了记录。
“师父。”
“赵教授,你别闹了。”林松指了指牛晓雪的手机,好心的提醒道:“这姑娘直播呢,她的粉丝老鼻子了,现在同时在线的的有数十万。”
“真的?”
“嗯。”林松用力的点点头。
“那我更得让这几十人给我做个鉴证了,这个师我拜定了。”
林松一拍脑袋,这都什么岁数了,怎么跟个老小孩似的呢。这是你要讹自己啊。
当时要是秘方不给他就好了,也不至于让他死乞白赖的找自己。
“我看你就收下吧。”戴喜林手疾眼快,连忙倒了一杯水交给了赵呈祥,冲着他挤了挤眼睛。
赵呈祥双手捧着杯子,像模像样的递到了林松的面前:“师父,请喝茶。”
林松被他们俩搞的脑袋都大了,这也太过分了点吧。他伸出手,想要把赵呈祥给搀起来,结果人家退后了两步,很执着的要拜他为师。
迫于无奈,某个
人只能咬着牙点了点头。
赵呈祥喜出望外,起身后冲着牛晓雪鞠了一躬,要是没有她的神助攻,林松也不可能这么轻易就收下他。
“那个,徒弟也收完了,我求你个事儿。”戴喜林凑了过来。
林松隐约的有种不祥的鱼竿,不过看在自己媳妇还要在人家手底下工作,明知道不是什么好事,还得硬着头皮硬挺着。
“您老吩咐。”
“这个老不死的你都收了,也别差我了,我这杯水你也喝了吧。”戴喜林也递过来了一杯水。
“你也来,你们能不能放过我啊。”林松都要哭了。
“大师兄,以后咱们俩要多孝顺师父啊。”戴喜林一本正经的说道。
赵呈祥咧嘴一笑,点头说道:“对对对,二师弟,我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
“晚上咱俩请师父吃一顿饭吧。”
“我看行,我是大师兄。我来安排。”
两个人一唱一和,配合的天衣无缝。
林松忽然想起了老顽童这个词,更要命的是他一口气就碰到了两个老顽童。
“我想采访一下你们师父,之前也是在这家医院门口,你师父一眼就看出了我的病,而且还治好了保安队长的病。你们师兄弟帮我安排一下时间呗。毕
竟是为了弘扬华夏中医。”
“我师父肯定是不同意吧。他向来都是淡泊名利的人。”
“你想让我们说服他,对不对?”
牛晓雪冲着他们俩竖起了大拇指,全中了。
“成。我们会跟我们师父沟通的。对了,现在医院这边是特殊时期,你得马上离开。”戴喜林这才想起来之前病毒传染的事儿。
牛晓雪点头,跟网友们说了几句后,关了直播。
毕竟这里是医院,听戴喜林的口气,这边似乎是出现了什么状况,要是再不关了直播的话,就有点太过分了。
林松彻底被三个人给弄懵了,也懒得理他们,转身就跑了。
不管他们咋叫自己,就是不停脚。
之后,他就趴在了赵清雅的办公室里百无聊赖的等着她下班,昨天高烧晕倒对她来说未必是坏事,至少她能休息了十个小时。
到了下班的点,林松就把她从病房里拎了出来,说什么都没让她加班,毕竟刚重病了一场,身体还很虚弱,需要更多的调理和休息。
回家后,林松又是给他熬汤又是煎药还要做饭,一直忙到了半夜。
等到他回房间的时候,赵清雅已经睡着了。
林松坐在床边,就这么看着她睡,生怕她旧病
复发,只有看着她,自己才会心里踏实。
清晨。
赵清雅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林松眼睛里有血丝,坐在床边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
“你一晚上没睡?”
“不知道你会不会有其他情况,担心会有副作用什么的,所以我得看着。”
“你不累吗?”赵清雅起床,看着林松脸色有些难看,心里竟然有些莫名的抽动。
那种感觉是心疼吗?
赵清雅从未有过。
“不累。媳妇你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啊?”
“没有。你眯一会吧,我去给你做早餐。”
“不用。我媳妇这双小手是拿手术刀的,这种活计就交给我吧。”林松活动了一下筋骨后,就往外走。
这些年干惯了这些活,要是一天不给媳妇做早餐都觉得不舒服。
“林松。”
“咋的了媳妇?”林松马上就停下了脚步,扭头看向了赵清雅。
“今天早餐,我为你做。”
林松忽然觉得屋子里的风很大,好像有什么东西吹进了眼睛里一样,让他的眼睛很不舒服。
他扭过头,轻声的**道:“眼睛酸。”
她的眼里有书籍、有医术、有患者,独独没有他。他的眼里有全世界,他的全世界就是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