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夕面容冰冷,竟然连他们战营的人,都敢招惹。
虽然陈望楚已经退役好几年了,单在李夕的心中,陈望楚一直都没有离开过。
刘三丰想动她们战营的人,问过他们么!
见到李夕站出来,刘三丰脸色骤变,阴晴不定地说道:“你难道想要跟我们作对,不要忘记了,我们都是华夏国的中高层,你是想别人看着闹笑话么。”
“有何不可,陈望楚我保了,想要动他的话,就先给我过招一下,我不会留手的。”
李夕言语犀利,咄咄逼人地说道,身为吴建军的部下,什么都可以没有,但骨气跟胆量,缺一不可!
她才不管刘三丰是什么人,陈望楚是她的朋友,也是有过命交情的战友,谁想伤害陈望楚,都要先过她这关才行。
“李夕,你疯了是吧!”
刘三丰几乎是吼起来,现在李夕真要站在陈望楚这边,他真心没有什么底气,这个女人不简单,手中的权利,可不是明面上,看得这么一文不值。
军人,可是华夏国最坚强的力量,谁都不容小觑。
李夕现在还是华夏国的中将,在她的手底下,可是高手云集,真要让李夕暴走的话,这绝对不亚于捅了马蜂窝。
李夕可不比吴建军,年少气盛,锋芒毕露的,这么年轻就当上中将,前途必然无可限量,谁能断言,这李夕在日后,不会是下一个吴建军,雄霸在华夏国的一片疆土上。
现在王烨死了,最大的得益者,无疑就是李夕这些中游上层的将领,有了上位的机会。
一旦刘三丰弄不死李夕,轮到李夕上位的话,她一定就会第一时间,弄死自己来了。
要知道,吴建军巅峰的时期,可是华夏国的一头猛虎啊,谁不忌惮三分,谁敢招惹,锊其虎须?
现在的李夕,就有当年吴建军的锋芒,最关键的是,现在刘三丰,已经失去了给自己撑腰的王烨。
他,没有赌上这一把的底气。
刘三丰正在考虑,要不要因为抓住陈望楚,而得罪李夕的时候,他身边的几个心腹,顿时怒了。
这个婆娘太狂妄了,真以为他们会怕了这个女人么。
有一个心腹上前,直接用枪指着李夕,嚣张地训斥道:“娘们,我不管你什么来头,这里我们的地盘,滚回你的军营里面去,这里是我们说了算。”
“没错,我们的枪可不长眼睛,万一走火的,你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也有心腹阴阳怪气地
说道。
“哈哈哈,别哪天被我们滚上了床,开口朝我们求饶,我们可就不接受了啊。”
“对,对,哈哈哈……”
这些心腹,发出一阵附和地笑声,他们话语猥琐,双眼淫光四放,对方再强势,终究是一个女人,不吃点苦头,她是不知道他们厉害的。
他们跟着刘三丰有些年头,都是刘三丰的心腹,平日在白木市里,都是嚣张跋扈,张横过市的。
有了刘局的名头,谁不给他们几分面子,走到哪里消费,都有人拍马屁,好生伺候着。
现在随便一个长得有几分姿色的女人,就想要震住他们,他们可没有好被吓唬住的。
“你们这群傻子,想干什么,回来!”
刘三丰眼皮狂跳了一下,被吓得心惊肉跳的……这几个白痴,他们是吃什么发物了,居然敢对李夕这样说话,还敢拿枪指着李夕,找死不成。
李夕在战营成名的时候,这小子还在读书没毕业,这,这……
刘三丰彻底凌乱了,现在他就是想摁住这几个家伙,都来不及了啊。
说出去的话,就如同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了。
这几个心腹,在冷声中嘲笑的时候,却没有注意到,李夕逐渐冰冷的神
色。
战营的战士,最忌讳的人,就是被人用枪指在脑袋上,要么自己死,要么对方死!
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你的枪,悬在我的面前,不会超过三秒。”李夕目光冷漠地说道:“不然,你会后悔的。”
那个心腹冷笑一声,仍然拿枪指着李夕,笑道:“我倒要看看,是你的脑袋硬,还是我的子弹……”
嘭!
这个心腹的话语还没有落下,李夕一个凌厉的鞭腿,抽击过去,手枪倒飞出去的时候,人也没有例外,被李夕一脚拦腰踢出去。
这个心腹腰间一疼,然后感觉整个人都飞起来了,脚不着地,天旋地转,关节钻心地疼痛。
“啊!”
心腹摔在地上,浑身都快散架了,抬头看着李夕一眼,感觉头晕目眩地,脑袋一歪,身体四肢都无力地倒下去了。
李夕那白皙的肌肤,细胳膊细腿,却爆发出惊人的力量来,力压几个一百八十斤的男人。
“我说过了。”
李夕收齐自己抬腿的动作,即便穿着紧身牛仔裤,真要动起手来,还是没有一点阻碍的。
“这么厉害!”
刚才还嘲笑李夕是个女人的几个心腹,顿时目瞪口呆,张大的嘴巴,仿佛能塞
下一颗鸭蛋,之前那个心腹,之前还是练拳出身的。
结果,那个五大三粗的家伙,愣是没有挨得住这个女人的一脚,他们没有眼花吧。
这个女人,才不过是二十多岁,这股恐怖的腿劲,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真是一群弱鸡,还想挑衅李夕,真是连死字怎么写的,都不知道。”陈望楚双手抱臂,戏谑地看着这样一幕,饶有趣味。
简直就是在虐菜。
刘三丰脸色铁青,这些白痴!
在战营里面,李夕可是打遍战营无敌手,真要把李夕当成是女人,是要吃大亏的。
就连战营里,一把训练军兵的好手们,都在李夕的手中,被打趴下站不起来。
刘三丰那几个心腹,何来的自信,纯属是自讨苦吃,而且还是他们拿枪指着李夕在先的。
这档子事要是放在战营当中,能活着出来的,都应该要烧高香了。
李夕朝那几个心腹,摆了摆手,不耐烦地说道:“行了,你们一起上吧,我一并收拾了。”
“战营女将,应当如此。”
陈望楚摸了摸鼻尖,从李夕的身上,他照样是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吴建军手底下的兵,战营走出来的人,都是一个模子的人刻出来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