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音的手渐渐开始不安分起来在莫无忧的身上来回乱摸。
莫无忧一把摁住了梵音的手,气喘吁吁的说道:“别闹,你身子不行,我肚子里还有孩子呢。”
“忧儿,你这是在欺负我吗?”梵音满脸通红,声音沙哑的问了一句。
莫无忧看着梵音这个难受的样子,坏坏一笑:“要不,我来教你玩个特别的?”
特别的?什么特别的?
梵音看着莫无忧这个样子隐隐约约的有些期待,可是却又有些害怕。
在闺房之乐这件事上,莫无忧一向是花样百出的,每次都能让梵音欲仙欲死,可是有的时候,也能让梵音死去活来。
现在看着莫无忧的这个表情,梵音下意识的觉得这只怕是之前从未有过的那种乐趣。
莫无忧邪魅一笑,随后便爬到了桌子底下,朝着梵音挑了挑眉毛,扯他的裤子……
“忧儿!”
梵音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双腿之间的那头颅,说不出的酸爽感觉,本来想要拒绝的话全都变成了享受的闷。
江南站在门口,听着里面的声音面红耳赤的,这皇上也太能胡闹了吧?大白天的干什么呢?这是干什么呢?
绿意担心梵音的身子所以就拎着小药箱过来看病,却没有想
到江南居然不在里面伺候,在外面站着,还红着脸?
“大人轻慢,莫姑娘在里面呢,皇上说任何人不可以打扰。”江南满脸通红,说话的时候也有些含糊不清的,他真的很希望绿意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梵音这边正在关键时刻,听见绿意的声音一阵的紧张,随后……
莫无忧摸了摸嘴巴,整理好梵音的裤子,亲了亲他的嘴角,笑了:“怎么?你还怕啊?”
梵音被莫无忧这个妖娆模样弄的话都不会说了,只是傻乎乎的看着莫无忧:“忧儿,你怎么这么会啊?”
因为我经过专门的训练啊。
这话,莫无忧没有说出来只是在心里默默地回了一句。
看着莫无忧若无其事的坐在那里专心致志的看着奏折,梵音不能淡定了,她是怎么做到的?
刚才明明就做了那样的事儿,怎么现在就好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似的?若不是身体还温热着,他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了。
绿意听说莫无忧在屋里,有些急了。
梵音现在的这个状态,是绝对不能有剧烈运动的啊。
不顾阻拦跪在门口:“皇上,绿意求见!”
“进来。”梵音一开口便露馅了,声音沙哑,一看就是刚才在屋里的时候,没干好事。
绿意顾不上起来,急忙开门进去,想象中的场面没有看见,莫无忧一本正经的看着奏折,梵音则是坐在远处,耳尖泛红。
这两个人?
绿意上前检查梵音的伤口,发现并没有什么异样,难道说是他想多了?
梵音看着绿意这个疑惑的样子有些好笑,他当然不是想多了,而是想得不够多啊。
莫无忧手里的奏折批阅的差不多了,抬头看着梵音:“明天我要出宫一趟,虽然工部那边说一切顺利,可是我还是想要亲自去看看。”
“忧儿,封后大典的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不如你还是封后大典之后再出宫吧?到时候师出有名,岂不是好?”
梵音有些期待的看着莫无忧。
封后大典?
莫无忧虽然默认了皇后这个身份,但是她最不喜欢的就是繁文缛节了。
“你跟内府说明白,我现在怀了孩子不方便走动,所以一切从简,千万不要折腾了,不然你的身子也是受不住的。”
莫无忧有些心疼的看着梵音,梵音现在的身体,当真是柔弱不能自理呢。
“皇上这个样子身边没有一个贴心的人只怕是不成,不如让希儿回来,好好伺候皇上吧?”绿意这话是跟梵音说的,可是却小心翼翼的看了看莫
无忧的脸色。
莫无忧听见这话没什么表情,绿希那女人就是绿茶加白莲,最擅长的就是装可怜,对梵音也是心怀不轨。
不过,有一点莫无忧觉得还是很不错的,那就是绿希对梵音是真爱,所以一定可以好好伺候梵音的。
“不必了,朕身边有忧儿就够了。”梵音想都没想就直接拒绝了。
莫无忧摇了摇头:“我自己有了孩子,照顾你也不方便还有这么多朝堂上的事情要处理,你身边的确是需要一个得力的人好好照顾你,不单单是绿希,从现在开始绿意也应该留在宫里,时刻陪伴在你身边左右。”
梵音听着这话,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忧儿,你是不是生气了?”
“没有啊,我为什么要生气?”莫无忧眨眼看着梵音:“你又不喜欢她,我为什么要生气啊?你是皇帝,宫里没有自己的人,是不行的。”
虽然说现在后宫之中就只有莫无忧一个正经主子,可是杨权留下来的那些莺莺燕燕也不能全都活埋了啊,只能是养在宫中,那可都是各家大臣的女儿,所以要好好对待的。
虽然杨权死翘翘了,可是他留下来的这些女人,没有一个是好相与的,明明就都是苦命人可是偏偏还要自相残杀
。
莫无忧有的好时候看着他们那个样子都觉得可悲,怕是他们自己也忘了不争不抢的日子该怎么过了吧?
想到这里,莫无忧又烦躁的叹了口气:“如果可以的话,真不想做皇后啊,麻烦。”
“忧儿,你若不愿意,我不会逼你的。”梵音皱了皱眉毛,心疼的看着莫无忧。
莫无忧皱眉看着梵音:“我可以不做皇后,你可以不做皇上吗?既然改变不了眼前的事实,那就选择接受吧,左右我还没做过皇后,试试也无妨啊。”
“忧儿。”
梵音真的很想过去抱一抱莫无忧,可是他太疼了,站起来都是问题。
莫无忧看见了梵音的期待,走上前去,主动抱住了梵音:“阿音,我想要唯一,可是却不想你受委屈,你放心吧,不应该有的醋意,我是不会有的。”
“忧儿,你永远都是唯一。”梵音紧紧的抱着莫无忧的腰。
莫无忧觉得可笑得很,其实他们早就不是唯一了不是吗?
只是莫无忧自己也知道,自己是没有资格要求梵音对自己唯一的,毕竟她经历的男人,只怕是比一个禁军队还要多了,又有什么可生气的?
“心里有我就好。”
莫无忧轻轻地戳了戳梵音的心口,那也是他的伤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