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採春参见莫姑娘,皇上派奴婢过来伺候姑娘的。”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子走了进来,婀娜多姿声音柔和。
浑身上下就写了两个大字:端庄。
莫无忧斜眼看着她:“我现在要睡觉,你能伺候吗?”
“奴婢给您铺床。”採春并没有被为难的感觉,只是微微一笑,走上前去,给莫无忧收拾床铺。
果然不是一般人啊。
莫无忧乖巧的躺在床上朝着採春眨了眨眼睛:“你要拍着我睡还是要看着我睡?”
“姑娘您好好休息,奴婢先告退了。”面对莫无忧的揶揄,採春视而不见,只是做自己该做的事情。
莫无忧躺在床上,一阵的无语:“老娘这是刚从龙潭出来,就又入了虎穴了,这都是些什么事儿啊!”
御书房。
封玉看着国君,眼里多了几分探究:“忧儿现在已经回来了,父皇想要如何呢?”
“忧儿是朕唯一的女儿,自然是要册封公主的。”国君看着眼前的画像,眼里多了几分痴迷:“她简直跟你姑姑一模一样啊。”
封玉看着墙上的画,笑了笑随后低声说道:“只是性子不一样,忧儿跳脱,姑姑却是个稳重的。”
稳重?
“你姑姑走的时候,
你年纪还小自然是看不明白的,哈哈,你姑姑也是这样跳脱的性子,只是你不知道罢了。”
国君轻笑了一声,伸手摸了摸墙上的画。
“父皇,忧儿似乎不是很愿意留下来。”封玉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了。
听见这话,国君回过头来:“她做长公主合情合理为什么不愿意?”
“她只想好好的生活,一个人自由自在的。”封玉虽然跟莫无忧相处的时间不多,不过却还是看的很通透的。
国君回过头来看着封玉:“你今日,似乎有些奇怪?”
“儿臣不敢。”封玉低着头,眼里多了几分隐忍。
国君不耐烦的挥了挥手:“退下吧。”
封玉转身朝着外面走去。
本来以为南边与三日之后才会到,却没有想到,天一黑,人就到了。
“阿玉!”
南边与笑嘻嘻的凑到封玉身边:“你火急火燎的叫我来,我火急火燎的就过来了,怎么你还是这么一张脸啊?我怎么得罪你了?”
“父皇要强行把忧儿留下来,我输了。”封玉叹了口气,看着南边与的时候,说不出来的可怜。
南边与这还是第一次看见他这个样子,先是楞了一下,随后嘴角狠狠一抽:“有话说话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看着我啊?你要干嘛?”
“我似乎是害了忧儿,她想要自由,我却把人骗进了牢笼。”封玉满眼都是愧疚,之前,他是真的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程度的。
“你的意思是,她现在出不来了?”南边与也不是傻子一下就明白了封玉的意思。
封玉点了点头,闷闷地说道:“只怕是这样的。”
这可如何是好啊?
南边与无奈:“姑姑当年爱的太深看不清楚,你那个父皇本来就是个冷口冷心的人,姑姑太傻了,这天下他坐的够久了,也是时候,让让了吧?”
“你的意思是现在就拥立忧儿上位吗?”
封玉皱眉,看着南边与。
南边与直直的看着封玉,眨了眨眼睛,笑着说道:“你觉得你现在还有什么其他的选择吗?”
显然是没有的。
“真的好累。”封玉瘫坐在那里,肩膀垂了下来,眼里都是疲惫。
累?
他居然说好累?
“阿玉你没事吧?”南边与有些担心的看着封玉。
封玉摇了摇头:“我带你去见忧儿。”
莫无忧已经仔仔细细地看过了,这个白灵宫虽然富丽堂皇,可是却是个地理位置极其怪异的地方,虽然是在后宫
之中可是地处偏僻,距离整个后宫都很远,到好像是一个单独辟出来的院子似的。
后面便是大山,想要逃走,难上加难,更何况暗处还有很多守卫,莫无忧敏锐,自然都查觉得到。
看来,这个玄武国君还真是个王八犊子呢,够损的。
“忧儿,我来了,你快点出来迎接我啊,哈哈哈!”南边与的声音传过来,带着几分玩笑。
莫无忧站在门口,抱着膀子,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淡淡的说道:“我还以为你也是被软禁了呢。”
“你这也不算是软禁啊。”南边与笑了笑看着莫无忧:“这里这么好,你怎么还不知足?”
莫无忧哼了一声:“这福气给你你要不要啊?”
“我没那个福气。”南边与拍了拍莫无忧的肩膀笑呵呵的说道:“你放心吧我会好好保护你的。”
莫无忧坐在那里,随便喝了一口茶水,随后淡淡的说道:“我也仔细想过了,现在让我离开这个鬼地方最快捷的方式,就是你娶我。”
“噗!什么?”南边与嘴里的所有茶水全都喷了出来,不可置信的看着莫无忧:“你说什么?”
莫无忧眨了眨眼睛:“怎么?娶我还委屈你了?”
“我不是
怕委屈,我是怕折寿好吗?”南边与生无可恋的看着莫无忧:“你能不能换一个办法啊?再说了,国君不会答应的。”
“那就算了,反正我也不是很着急要出去。”莫无忧笑了笑,趴在桌子上:“其实我也挺喜欢这里的,好好跟我说我也不一定就不留下来啊,为什么一定要用软禁的方式呢?这样真的很败好感诶。”
“你猜国君知不知道你的本事?”南边与幸灾乐祸的看着莫无忧。
莫无忧哼了一声:“若是不知道的话,怎么会有这么多暗卫啊?”
“忧儿对不起。”
封玉满眼都是愧疚:“你来之前我真的不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抱歉,是我拖累了你。”
“要是道歉有用的话,就不会有战争了,好了,我没怪你,只是我很好奇,国君为什么忽然变了脸?可是听说了什么吗?”莫无忧皱了皱眉毛觉得有些蹊跷。
看现在这个匆匆忙忙的样子,俨然不是从一开始就算计好的,既然如此,那么一定是另有隐情的。
可是为什么呢?
“只怕是战梵天那个混蛋搞的鬼吧。”南边与摇晃了一下手中折扇:“战梵天现在已经开始谋划皇位了,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