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渺幻境之上,林墨、吴英以及南宫沐雪三人正在门主归一道人的房间查找着蛛丝马迹。然而就在林墨毫无头绪之时,葫芦中的竹清却提出了一个大胆的猜想。。。
“小清清。。你这是什么意思。。”林墨闻言心头一震,浑身不禁打了一个寒战疑惑地继续道:“什么叫他们两个人自己走了!?”
“小墨墨。。这虽然只是一个猜想。。但是你不应该想不到。。只是你现在被小乐乐的突然失踪而搞得有些惊慌失措,影响了你的判断力。。。”竹清见林墨一脸惊讶的神情,随即认真地继续道:“依我看,那窗户不过是个障眼法,目的就是扰乱视听,让你误以为是从外面进来的人将涂乐乐和那归一道人带走。但是越是这样做,反而越是刻意,毕竟倘若真的是外面的人,又何必要把窗户这样敞开呢!?离开的时候完全可以顺手将窗户关上再走,又何必要留下这敞开的窗口惹人怀疑呢,所以这窗户敞开的意义只有一个,那就是扰乱视线,是离开的人故意留下的。。。”
“故意留下的。。”林墨闻言不禁寒毛矗立,呆呆的望着那敞开的窗口继续道:“所以说,离开的人在走的时候是非常的从容而淡定的。。。”
“没错。”竹清闻言一脸严肃的继续道:“而且门主归一道人那是什么实力,上仙境的强者,加上一个小乐乐,我想机会没人可以不着痕迹的带走他们吧!”
“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他们是自己的离开的。。”林墨闻言一脸惊讶道。
“没错。。”竹清闻言一脸认真地继续道:“不过这里也要分两种情况。第一种就是他们两个人都是夜无极的人,趁着月无忧前来闹事,随即离开了三圣仙门返回星辰国。第二种就是涂乐乐和归一道人他们两人中的其中一个是夜无极的人,趁乱带走了另一个。。。”
“你说得对。。”林墨闻言一脸惊讶的呆立在原地不敢相信的继续道:“不过我不相信门主会是夜无极的人,更加不敢想象小乐乐会是这样的人。。”
“小墨墨,小乐乐是不可能的。。”竹清闻言一脸认真地继续道:“你要明白,他们的离开的意义是什么,还记得一年前,我们初次来到三圣仙门之时,遇到的那个仙狐洞么!?”
“你是说那群老鼠幻化的狐狸,还装作小乐乐的同族!?”林墨闻言先是一惊,回忆着淡淡道。
“没错。”竹清闻言一脸严肃的继续道:“我听闻魔族有这种秘术,可以大量的繁衍复制融合,违背自然地法则。就像之前遇到的那仙狐洞的老鼠幻化成仙狐一族,还有星辰七子他们与自己的神兽融合。。这些都是魔族的秘术,虽然很强力,但却是违反六界法则的。所以说小乐乐被带走,一定是那夜无极需要她,恐怕是想利用她复制出真正的仙狐。。。”
“所以乐乐被带走,是早有预谋!?”林墨闻言一脸震惊的继续道:“倘若真的被那夜无极培养出一直仙狐组成的军队,那六界可真是危险了。。”
“用不了那个时候。。”竹清闻言一脸阴冷的严肃的继续道:“别忘了是谁带走的小墨墨,又是谁能知道小乐乐在这里。别忘了之前天枢的话,小乐乐的父亲涂之为下落不明,而他们只好将目标转移到了小乐乐的身上。随后便有了王力他们的暗通月无忧,再有了后来的带走宁宇凡和涂乐乐。。。”
“你是说门主!?”林墨闻言不由得寒毛矗立,心头一颤的继续道:“倘若真是这样,那这三圣仙门恐怕早已是夜无极的阶下臣了,夜无极也即将会有动作了,六界危险了。。”
“没错,小墨墨。”竹清闻言一脸认真地继续道:“看来你已经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了。。”
“看来无论如何,这星辰国我也要去一趟了。”林墨闻言一脸阴沉,咬着牙心里暗暗道:“为了韩大哥,乐乐和他的父亲,还有那夜无极!”
“你们在这里做什么!?是让你们进来的!?”
就在林墨等人在归一道人仔细检查时,突然门外传来一阵苍劲有力的责骂声。
林墨带着吴英和南宫沐雪二人出门一看,但见门前浩浩荡荡挤满了人,而站在人群最前面的便是那破天剑门的门主灵剑仙人。。。
“我当是谁!这不是林墨,林少侠么!”灵剑仙人身旁的皇甫松一脸轻蔑的看向林墨继续道:“方才月无忧来的时候,你跑的倒是够快的啊!”
“皇甫松!你在胡说什么!明明就是林墨为了对抗那星辰七子,才不得已带着他们离开的!”
“就是!皇甫松!倒是你,方才月无忧带人来时,你在做什么!?只是蜷缩在角落里,枉你自诩三圣仙门不世奇才真是个败类!”
吴英以及南宫沐雪二人闻声一脸愤怒的对着皇甫松指责道。
“喂喂喂,你们胡说什么呢!?当时多亏了我们松师兄挺身而出好不好,不然凭你们两个尚未飞升的小姑娘能打得过那月无忧!?”
“就是!怎么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人了!?要不是我们破天剑门的诸位,你们飘渺幻境恐怕都要被屠灭了吧!”
“说来也是惨啊,如今这归一道人也不在了,这飘渺幻境真可谓是群龙无首啊!不如解散算了!”
。。。。。。
何进等人闻言你一言我一语的对着吴英以及南宫沐雪二人嘲讽道。
“何进!”
“你!”
吴英以及南宫沐雪二人闻言却是被气得脸色发青,这时但见灵剑仙人的身后又涌现出三人,正是王力、赵刚以及张弛三人。
“哎哟哟,何必动怒呢,人家说的也没错啊!”
“就是啊,如今这门主都不在了,这飘渺幻境还有什么存在的价值呢!?”
“没错,依我看早就该并入破天剑门了,反正大家都是三圣仙门的同门,又有何区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