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女鬼恼怒,双手再次长出,铺天盖地的长发如同海藻一般涌向玉栎将她裹成一团。就在霄佑和修苏准备上前时,一阵强烈的紫光像一把把利剑一样将那缠在身上的黑发割碎。
玉栎右手挽出一个剑花直接削掉女鬼的一只手臂。断臂处流出黑臭的血汁。楚炳直接冲上去一剑将那女鬼解决,伸手握住玉栎的剑身紧张道:“栎栎,醒醒。”
玉栎推剑向楚炳心口刺去冷声道:“滚开!”
楚炳感到胸前一阵刺痛向前走了一步剑尖又刺入一点满脸痛色:“栎栎,醒醒,我是云舒啊。”他在赌,赌他的栎栎记得他,认识他。
玉栎听到声音微微一愣,眼里的紫光淡下去一点点呢喃道:“云舒?”
“对,是我,我是云舒,你心爱的人。”
修苏想了会用密音术对霄佑说道:“玉栎体内的半颗心是你的,你试试能不能控制。”
霄佑挥舞了一阵,玉栎丝毫没有一点动静。修苏忽然冒出一个注意,将霄佑打晕……
修苏这样想了,也这样试着做了,两兄妹同时晕倒,楚炳连忙接住玉栎抱在怀中。
一个披着黑斗篷的女人出现在不远处,指甲掐进树皮内,随即甩手离去:“先放过你这一次,下次我不会再这么心软了。”
魔界
素雅站在九幽门处见到零君走过来伸手挽上他的胳膊亲昵的蹭着他:“这么快就回来了吗?炳儿还好吗?”
零君拿出一个猫眼石做的手镯戴在素雅的手腕上拨着转了一圈:“真好看,喜欢吗?”
“只要是你给我的,无论什么我都喜欢。”
随后零君又满脸歉意的看着素雅不好意思道:“其实这镯子很便宜的,我就是见它好看所以才买回来的。”又拉着素雅的手像个小孩子一样摇晃着:“我是想你带给我看看,我媳妇很漂亮,一双小手又白又嫩的特好看,所以我想看看我媳妇戴上这个手镯又多漂亮。”
素雅一听很是不乐意的将手镯摘下,往零君手腕上套:“我夫君也好看,来戴上给我瞧瞧好了。”
废了好大一会劲素雅才将手镯套在零君手腕上,又使劲揉捏着:“我夫君戴上这镯子是真真的好看啊,真漂亮。”说完将零君通红的手丢下去立马转身挂着一脸得意的笑容快步走进九幽门。
零君快步跟上将手塞到素雅眼前满脸神气道:“夫人既然觉得这么好看就应该牵着这只手走路的,不然这只手找不到回家的路该怎么办呢?夫人岂不是要独守空闺啊。”
素雅娇嗔的瞪了一眼零君:“就会贫嘴。”
——
霄佑捂着酸痛的脖子醒过来就看到自己在家里,他依稀记得栎儿快要失控了,然后他脖子狠狠的挨了一下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对了,栎儿呢?”霄佑连忙跑出房门,冲进玉栎的房间扫了一圈都没看到她的身影,顿时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转身跑进楚炳的小别墅就看到他轻轻的握着玉栎的手放在自己的嘴边静静的坐在一旁,眼睛都不眨一下。霄佑颤抖着声音小声问道:“栎儿没事吧?”
楚炳只是轻轻的摇了下头没发出一点声音。
霄佑在一旁站了会便回到家中。
夜晚,楚炳脱掉鞋悄声躺在玉栎身旁借着月光看着她如蒲扇一样的眼睫毛,那是多少年前,他也是这样看着她的,他还记得那时候的他很快乐、很幸福,可是自那时候没几日,这一切便被他一手打破。
楚炳在玉栎脸颊上落下一吻,轻轻的揽着她低语道:“栎栎你安心睡会吧,有我在你身边呢,谁也不能伤害你。”
伏皇带回一节黑色的蔓草坐在沙发上,一脸沉重双手交叉放在膝上。
霄佑坐在一旁皱眉看着那东西不解的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魔界的蔓情草。”伏皇永远不会忘记当年的万生就是受这蔓情草的影响铸成大错:“看来这冥神去过魔界。”
伏皇转头看向修苏和霄佑:“你俩回去休息吧,这是她犯下的错,她要受着。”
霄佑还想再问点什么,就看到修苏朝他摇着头无奈只得跟着修苏上楼去休息。
霄佑转辗反侧怎么也睡不着在床上呆呆坐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楚炳带着清醒过来的玉栎回到家中。
楚炳拍了下玉栎的头脸上挂着不达眼底的笑意柔声道:“栎栎,到家了,我就回去了。”
玉栎忽然搂住楚炳的脖子在他唇上一啄,挂着狡黠的笑容在他耳边小声道:“不准给我拈花惹草哦。”
三双眼睛齐刷刷的从楼上射在门口处,霄佑死死盯着楚炳似乎恨不得在他身上戳出几个窟窿来。
楚炳看向楼上老脸瞬间一红,将玉栎轻轻扯下:“你哥他们看着呢!”
玉栎这次注意到楼上的几人连忙撒开楚炳站在楚炳身后不满的小声嘀咕着:“你们怎么能偷看呢?”
霄佑怒气冲冲道:“你都干出这种事,还怕别人看到?我都替你觉得羞!”霄佑看到那一幕简直要被气死了,自己养大的妹妹被猪拱了。
伏皇只是冷着脸一言不发,他的女儿亲了一口猪。
修苏不好说什么,装作没看见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嗨,刚吃了把狗粮他开始想听黎了,这该死的酸臭味爱情啊!
修苏回房转头就给听黎说,他想她了。
听黎正忙着照顾御子寒,听到这话不由得嘴角一抽,这个男人现在情话说的越来越溜了,油嘴滑舌的,是时候让师尊好好管教一下他了,不然其他几个师兄和自己的弟弟都会被他带坏的。
御子寒微微抖动了几下睫毛看向床顶用苍老的声音缓缓道:“她回来了吗?”
听黎坐在一旁沉默的摇着头,看到御子寒眼角渗出一丝泪水心里一阵不好受:“二师兄放心,玉栎很快就会回来的。”
御子寒苦苦一笑,只怕那魔头在她身边从未离开过吧!他怎么也争不过那魔头,也不知道能不能撑到她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