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涯看着说话的两人心里不明:师尊又收弟子了?那白泽怎么解释?
修苏开启悬镜带着这俩小的和白泽回到娲皇宫。
玉栎退下战甲跪在娲皇殿内:“师尊!我把您的宝贝大弟子给打伤了,您罚我吧!”
“后面去,继续抄凝清经,认真抄,我会一页页看。”
向涯躺在榻上一脸惊奇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女孩,没想到这些年来她变得这么厉害了。
“师尊,这不关玉栎的事是我先动手的。”
女娲瞪了一眼修苏道:“知道身体不好,还打架你也去梧桐树下继续抄四个时辰的凝清经。”
修苏满脸愧疚的看着玉栎,他身体现在已经完全好了,哪有那么严重?再说了如果这小师妹真下狠手估计自己都没命活着了。这次比试他也看到了他俩这实力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啊!要不是玉栎一直让着自己这会估计五脏六腑都伤透了。
御子寒来到娲皇殿看着又挨罚的玉栎满脸幸灾乐祸轻咳了一声:“师尊,我来了。”
女娲将两孩子赶出娲皇殿后就去看向涯。
“师尊,向涯这嗓子估计好不了了,体内有炎冰消除余毒想必不久即可痊愈。”
“孩子,你受苦了。”
向涯流着泪摇了下头,他原本以为自己会一直压在下面饱受炎毒折磨,没想到他还能有出来的一天。
玉栎跪在娲皇殿后又抄了两天一夜,满心是泪:不是说我是师尊的女儿吗?我看大师兄才师尊的孩子是吧!每次都是我罚的最重。
霄佑带着夜星宁来到娲皇宫正好是玉栎抄完的时候。
又在娲皇宫待了几天,而那位罪魁祸首的大师兄一抄完就回自己的地盘,还招呼都不给自己打。
晚上玉栎去看向涯:“星宁这是你六师伯。”
“星宁见过六师伯。”
向涯躺在床上轻点了下头,这些年来灵力尽失、神根受损现在连密音术这种最基本的法术都用不。
“六师兄”玉栎顿了会看着他的脸色缓缓道:“四师兄回来了,他……他现在也和你一样,灵力皆失、神根受损。”
向涯朝玉栎淡淡一笑摇了下头表示自己不怪他,这些年来他也想过最后一次见到甫占的时候,他的四师兄心里还是有他这个师弟的,不然也不会让他快逃。
“星宁,去叫四师伯过来。”看着夜星宁离去玉栎又同向涯说了会话,思来想去觉得还是不告诉师姐的事。
玉栎离开向涯的房间后隐隐约约听到里面传来几声哭泣声。
娲皇宫一下出现两个病号,甫占倒是老毛病,就是向涯,神根可不容易修复。
玉栎看着向涯的情况稳定下来剩下的只需静养就可以了。带着夜星宁刚踏出三十三重天,一只灵鸟飞来,玉栎伸手灵鸟顿时化作一片字出现在玉栎面前:夜将,天帝让您速回天界议事。
夜研带着夜星宁来到梧栖宫让几个姐姐看着,自己便去了穹灵殿。
天帝坐在帝座上挥手给夜研一副魔帖:魔尊让自己的侄儿零君即位为新一届魔尊。
司辰星君快步走进来道:“天帝,刚刚传来消息。魔界兵变,楚炳登基称帝。魔君放逐、老魔尊软禁。”
霄佑听后心中大惊猛地转头看向夜研,心里瞬间疲惫不堪,原来……他的妹妹还是逃不过宿命的安排、原来魔帝真的是——楚炳。
夜研看着霄佑的样子一脸懵,不就是楚炳登基为帝干嘛这种样子看着自己?
夜研伸手抚上脸上的鳞甲:鳞甲也没掉啊!
早朝结束后霄佑就跟着他老父亲走了,寸步不离。夜研想问问他怎么了,被自己部下拉回轻洲际也没顾得上。
天兵司
“夜将,楚炳称帝只怕对我们不利。”临兮知晓这两人间的仇恨,还记得最后一战,两人打的分外眼红,若不是魔界那个老头只怕楚炳这会早死在她剑下了。
“让曾泽随时注意若水崖的情况。”
“大将军不如我们先下手为强?”
“不可,我们不能挑起事端,这些年来虽然天界兵力强了些,但却不便大动干戈去打仗。”夜研也没想到楚炳会忽然来这一出,还称帝。心里不由得鄙视了一阵:这个丑家伙还抢他哥和他爹的位置,幸好自己的爹没生出来个这么糟心的玩意儿。
“临兮、何延安排各军各将每日盯紧将士训练的情况不得有一丝松懈,否则军法处置。”
“是,夜将!”
丞书阁
天帝看着儿子心不在焉的样子问道:“怎么了?自你听到楚炳称帝后一直蔫蔫的。”
“没什么。”
“再过一百三十三年就是你和栎儿的万岁生辰了,想好怎么过的了吗?”天帝看着眼前的儿子,心里很是高兴,他的孩子终于要长大了以后就有孙儿了。一想到楚炳称帝这心情瞬间不好了,幸好冥界和人界收复,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佑儿你看这妖界能不能拉到我们天界的阵营?”
“父亲,既然楚炳称帝,那天界与魔界一仗在所难免,所以我们要早做准备才好,至于与妖界和谈暂时没有合适的人选,和栎儿再商议一番吧!”霄佑想了会说到,也不知道她晚上回来这边吗?
父子俩刚准备回梧栖宫,霄佑忽然道:“父亲,栎儿说她准备亲自去趟妖界。”妖界这些年很安分,不与魔界掺和在一起,但也不和天界来往,若是妖界答应和天界合作恐怕会涉及到联姻届时又该如何?
天帝一想到小女儿劫亲干的那事就觉得好头疼,回来后还把他这个当爹的挤兑了一番,那天他也觉得面子在女儿面前尽失。
不过幸好啊!他的六儿免去和亲要遭的罪。
“栎儿去我怎么觉得反而谈不成呢?”天帝笑道,一想到到时候妖王说些条件,女儿这也不成那也不行的样子就觉得他这女儿可爱的不行。
“我相信栎儿会有她的一套主意,毕竟夜大将军可不是猫,是老虎。”
霄佑说完,父子俩在丞书阁放声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