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楚俭之问。
“大哥的糗事。”那云笑。
“你敢说我就揍他。”靳那风回头指了指楚俭之。
那云摇头表示自己不敢。
“九哥,你没事吧?”楚瑾楚瑜走过来问。
楚九思摇头。
“下次碰见他,不要跟他动手!”高善行对着高君蓝说。
“你也打不过他?”高君蓝问。
“你见过那个学生打得过教官的?何况他还是铁血教官。”高善行拍了拍楚九思的肩膀,颇有些同命相怜的味道。“不丢人!他就比我大两岁,我还不是被他压着打。”
高君蓝无奈点头,看着他手中的箱子说,“他为什么把这箱子给我们?难道,他这个一言不合就开打的高手,根本就没有继承到林大师的……”
高君蓝没再往下说,众人都心灵神会地点了点头,猜测一致。
“林晚松教授估计会知道。”楚九思说。
“咦?林教授哪去了?”
“跟着靳那风走了。”高善行说。
“墓地!”楚九思和高君蓝异口同声。
——
虽是冬天,但此处的山脚下依然绿荫如被。
“大哥,你慢点!”那云喊。
“跟不上就别来了。”靳那风说,“我给咱爸妈磕个头就走。”
“我们也要去磕。”那云说。
靳那风没再说话,前面的林晚松却在一处藤蔓处停住了脚步。
“怎么不走了?”靳那风问。
“有人来过。”林晚松说。
靳那风蹲下身来,“不是杨姨。”
“是曹潜。”林晚松说,“他脚上穿的休闲鞋是特制的,带尖刀片,所以才能将这么粗的藤蔓割断。”只不过因为下雪,因为天气寒冷,因为刚割断没几天,所以藤蔓才没有泛黄。
这里没有墓碑,只有几颗粗壮的松树环绕成了一个小小的空间,别处杂草丛生,这里却种了十几颗松红梅,枝上只有花苞,花还没有开放。
可是一棵松树下,却有一大束松红梅静悄悄地倚树而放。桃红色的花瓣上有刚刚滴落还没化掉的雪花,晶莹剔透。
靳那风上前,看了这束松红梅一眼,然后没再理它,径自跪倒在湿润有雪的地面上,结结实实地磕了三个头,低语:“爸爸妈妈,我来看你们了!放心,你们守护的东西,我一定会守住。”
靳那云和楚俭之走过来的时候,他的话已经说完了。
靳那风拦住了要磕头的楚俭之,“你们领了证再来磕头吧!”
“我们领了!”楚俭之从口袋里拿出两个红本本。
靳那风:……
靳那风一把拿过来,翻看。
“放心!绝对是真的。今天一大早就领的。我们排了第一个。”楚俭之说。
靳那风瞥了不争气的那云一眼,然后往回走。
磕完头的林晚松紧跟在他后面问,“你这就要回去了吗?”
靳那风点头,想起那束松红梅,说,“那个曹潜,有证据吗?”
林晚松摇头,“你知道的,很多事我们不能在明面上说。”所以也就无法起诉他。
“给个教训,让他滚出千柳!”靳那风说。
“他背后有人。”林晚松说。
靳那风长叹一口气,“我们只要守住千柳就好,来一个,打走一个!来一双,打走一双!”
林晚松点头,“这次其实也多亏了千面侦探社。”
“杨姨应该付了酬金。”靳那风说。
“对了,你怎么会突然回来?”林晚松问。
此刻跑过来的楚九思和高君蓝等人也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