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才要故意让我和林晚松争执,然后散布出靳那风对机关术很精通的消息,你是要引大师们上钩?”林晚成问。
高君蓝点头,“大师们自会说服那背后的人,请靳那风出手!至于之后的事,那就该是我们收网的时候了。”
“这背后之人到底是谁呢?”林晚成皱眉。
“不用费脑细胞想,到时候鱼儿会自动上钩。”高君蓝笑。
——
杨子鹤没想到,他只是出去一号住院楼,去楼前小公园溜达一圈的时间,就被人盯上了。
“走吧!杨大师。”对方两个人,戴着鸭舌帽,帽檐压得很低,一左一右,架着他,向不远处停着的车快步走去。
“大师!”杨不知的声音传来,杨大师回头,看见他提着餐盒走过来,他微微摇头,不过杨不知并没有停下脚步,而是径自上前,说,“我买了您最喜欢吃的蟹黄包!”
“抱歉!我家老板要请大师去做客。”左边一人抬了抬帽檐,露出一丝浅笑。
“这样啊!”杨不知说,“我能跟大师一起去吗?昨天大师您跟我说的那个林慕茵大师的儿子,得了他母亲的机关术真传后,这次又帮了您一个忙的那个人,叫什么名字来着?”
杨子鹤微微皱眉,忽然又松开,笑着说,“他叫靳那风,世人只知林慕茵大师收了杨珞珞为关门弟子,却不知,她自己的儿子才继承了她的衣钵。”
“原来他叫靳那风,那他现在在哪儿呢?”杨不知问。
“他在精忠报国。”杨子鹤说着看向架着自己的两人,“我其实就是个糟老头子,哪里有年轻人那么有本事?”
两人犹豫了三秒钟,还是请杨子鹤上了车,当然还有提着蟹黄包的杨不知。
在车开走后,一位上了年纪的老清洁工拿着夹子旁边的灌木丛里夹上来两根还带着包装的吸管,“唉!现在的年轻人,怎么老是随手丢垃圾呢?”他将吸管扔到小三轮车上,然后拿出手机,将刚刚拍到的黑车车牌号发到了一个名为“八棱卫”的群里。
医院门口,三辆黑色机车上的人同时看了一下手机,然后火速带上头盔,待那辆黑车驶出医院后,三辆机车也驶了出去。
机车在马路上你追我赶,不一会儿,就有一辆被交警查了下来,让其停到路边听候处罚。剩余的两辆车继续前行,只是速度降了下来,其中一辆降到刚刚和黑车持平。
黑车司机本来很谨慎,待在一个红灯路口,扭头看到旁边机车上,头盔下,露出的那一簇红毛,司机嫌弃地不再关注:就是一群没事干的二世祖!
车内,杨不知手忙脚乱地拿纸巾擦车背。刚刚他怕大师饿得受不了,所以就先打开了餐盒,拿出一个蟹黄包给大师,结果他好像是忘了拿吸管,抑或是在路上丢了,总之就是大师没办法,只好用嘴咬开包子皮,谁知,咬的口太大了,蟹黄包里的汤水喷涌而出,喷了前座的后背,以及大师旁边的人一身……大师却无所察觉,美滋滋地吸溜着剩余的汤汁,杨不知只好拿起纸巾赶紧擦车背,也给那个人擦,不擦还好,一擦竟然拿错纸巾,将擦了车背的湿漉漉的纸巾擦在了那个人身上……前方开车的司机忍不住打了个喷嚏,这味道,实在太太太……香了!他忍不住开了窗户,散散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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