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可否让我等死个明白
就在网上喧嚣尘上之时,云省官方发出通告,武盟执事钱枫仗势欺人,巧取豪夺,草菅人命,霸占他人财产。而他的亲人,如侄儿钱辰等亦是仗着他的势胡作非为,横行霸道,现已正式逮捕。
除此之外,云省官方还公布了钱枫、钱辰等人的一系列罪证。
从十年前开始,为了勒索十万块钱,陷害一个武者,到十年后如何与青海一行人勾结,陷害夏天,而后能拿到多少分成等事无巨细的揭露了出来。
网民还没来得及消化这个消息时,又一个视频发布了出来。
这是天辉药业工厂内部,数千工人工作的场景。
他们的工作并非是在流水线上生产药品,而是对一批药品更换包装。
这药品,是长青集团的包装,更换之后,变成了天辉药业的包装。
这个视频中的内容并不劲爆,看上去甚至有些索然无味,但它在网上掀起的风潮却是最为激烈。
因为,这个视频的出现,让许多人感觉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
“畜生,真是畜生啊!天辉药业这些王八蛋竟敢这么戏耍我们,他竟然敢这么戏耍我们!”
“呵呵呵,连起来了,彻底联起来了啊!天天出去旅游的时候得罪了武盟,而青海那些被天天打的毫无还手之力的混账得到了这个消息后,便赶紧和武盟勾结,承诺好处,意图杀死天天。”
“你们不要忘了天马娱乐那个畜生。之前网上发布的视频有一个关注的人不多,但我点进去看了,那是天天和欣欣得罪了天马娱乐老总黄友年的视频。”
“这事情再明白不过了,青海那群畜生正面刚不过天天,就联合外部势力,栽赃陷害,玩阴的。事实上药方是*神医的,正义是*神医这边的,我们都被这些畜生骗了啊!”
“我好后悔啊,我应该相信天天的。天天那么善良一个人,怎么会变的这么穷凶极恶?这件事一看就不正常,可我偏偏信了那些人的鬼话,这段时间还辱骂天天,我真是太蠢了。”
“是啊,天天推出这种廉价药可都是为了我们。他为了我们承受了那么大的压力,吸引了那么多的仇恨,可我们翻过来辱骂他,你说他该多伤心?”
“难怪之前我们叫的那么厉害,官方爸爸都不回应。肯定是官方爸爸看出了事情的不对劲,在暗中调查取证,然后趁我们上当受骗的最后一刻把证据给丢出来,避免我们上当。”
“官方爸爸果然还是官方爸爸,做的好。那些横行霸道,作奸犯科的混蛋真以为我们做的脏事没人知道吗?眼下他们就知道了什么是铁拳!”
“奶奶的,这天辉药业当真卑鄙,当真无耻啊!老子要退订单,以后我要是买天辉药业一个产品,我就是狗。”
“退单?只退单就太便宜他们了。他们如此陷害天天,如此卑鄙无耻,我一定要狠狠的投诉他们。”
“呵,以后老子身边谁要买天辉药业的产品,立刻绝交,绝不犹豫,就算是亲爹也不行。”
“你们别只顾着*神医,忘了欣欣啊!欣欣可是最早揭露此事,为天天叫冤的公众人物,可当初那么多人是怎么骂她的?博眼球,蹭热度?”
“哎,欣欣是个好姑娘,之前说出那种话都怪我眼瞎。欣欣,对不起”
“欣欣,对不起!”
“欣欣,对不起!”
“欣欣,对不起...”
一瞬间,林欣的社交账户爆了,清一色的对不起。
“兄弟们,还有一个春晖药业大家千万不要忘了。这个狗日的春晖药业虽没多说什么,但之前阴阳怪气长青集团盗号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只能说春晖药业那些狗东西脑子灵光,没有把事情做绝。”
“什么脑子灵光,不就是想做婊子又想立牌坊吗?只想趁机吃肉,不想站出来挨打,这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兄弟们说的对,绝不能放过春晖药业这个混蛋。兄弟们,和我一起去冲它。”
“冲它,冲它!”
随后,大量的人冲到春晖药业的官方账号进行辱骂,逼得春晖药业一度关闭了评论。
由于事情闹的太大,导致春晖药业的股票受到了极大的冲击,随之暴跌。
春晖药业总部,白玉珠桌子拍的震天响,指着白玉珠道:“瞧瞧瞧瞧,这都是你干的好事,都是你干的好事。如果不是你乱来,我春晖药业怎么会被人这么辱骂?都是因为你那天任性发的消息,我春晖药业被人看上是背后捅刀子的阴毒小人了。”
“可是,我春晖药业TM的做什么了,招谁惹谁了?欺人太甚,真是欺人太甚。”
白玉珠不以为意,脸上甚至挂着明媚的笑容:“他,终于开始反击了吗?我就知道,没什么能难倒他!”
...
凯撒宫中。
周玉虎看着手机上的新闻内容,身形踉跄,感觉脑子都快炸开了:“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为什么会这样?”
网上那一个个视频,一个个如尖刀一般刺在他们的痛处。
这一个个看似并不相关的视频,一但有心将其串联起来,便会使人轻而易举的明白整件事的前因后果,明白长青集团被冤枉的多惨。
而真正打在他们七寸上的,便是官方宣布的对天马娱乐的调查,以及对武盟等人的处置。
这两个声明,彻底做实了他们的混账无耻,让人们再不会对夏天所放出的这些视频真伪产生怀疑。至此,他们连翻盘的机会都没有。
颜舒悦感受着那强健有力的臂弯,看着手机上一个个惊爆人眼球的新闻,感觉一颗心都是要化了。
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智珠在握,挥斥方遒,这样的男子怎能不让人迷醉?
“呵呵,败了,我们彻底的败了,败的彻彻底底,败的毫无还手之力。”
赵雨竹指节攥的发白,心中充满了不甘。
但此时此刻,即便愤怒,即便不甘,他又能如何?
“夏少,死则死矣,可否能让我们死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