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克打开了一楼客厅摆放的电视机,就看到高清屏幕里面显示的直播中的画面,坐在华盛顿特区,由参议院举办的听证会前排座位上坐着的托尼·斯塔克。
而这次听证会的目的,在电视直播画面的最上方,也用加黑的字体显示了出来。
武器化钢铁战衣国防项目听证会。
会议的主要问题就是关于托尼·斯塔克所拥有的高新技术,钢铁战衣的定性,以及是否需要交由政府来掌管之类的归属问题。
杰克提起了兴趣,好奇的看着托尼要怎么应对这次,那些豺狗针对他手里钢铁战衣的攻击。
杰克认真的看着电视里面的直播画面。
“斯塔克先生,我们可以继续我们的谈话了么,请问可以认真点么?”主席台上坐着的这次会议的主持人,参议院军事委员会主席,斯特恩说话了。
在杰克了解到的讯息中,这个一脸假笑的男人,应该属于九头蛇这个漫威世界地球上,最邪恶的组织隐藏在美国政府里面大量人员中的一员,这会他正大声说着话,打断了正跟身后小辣椒佩珀说着什么的托尼·斯塔克。
“当然了,亲爱的,你继续说。”托尼转过了身体,看着上面带着满脸虚假笑容的斯特恩回答道。
“你是否拥有着一件特制的武器。”斯特恩面带微笑的问道。
“我没有。”托尼认真了起来,直接回道。
“你没有?”坐在台上轻松的靠着椅背的斯特恩坐直了身体,脸上的笑容也收了起来。
“那要看你怎么定义武器这个词的含义了。”托尼快速的回答了议员的问题。
“钢铁侠武器。”议员直接了当的说道,并且把这次听证会的重要目的点明了。
“我不认同你的定义。我认为我的钢铁战衣就是属于我的高科技假肢。”托尼的话引起了现场的哄笑声。
接下来,托尼运用他大量的俏皮话,直接否决了斯特恩让托尼交出钢铁战衣技术的目的,更暗暗讽刺了坐在台上的斯特恩,就是个为背后组织出卖身体和灵魂的婊子。
在全场大量的哄笑声中,斯特恩这个九头蛇隐藏人员坐不住了,他直接跳过了原本以为的自己就能逼托尼·斯塔克就范,从而交出钢铁战衣技术的想法,打出了手里第一张隐藏牌。
“我不是个武器方面的技术人员,现在我传召贾斯丁·汉默,汉默工业执行总裁,我们现在国防部的主要武器承包商。”
杰克看到一个带着金边眼镜,西装革履的男人走了出来,坐到了托尼的另一边。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来一个真正的懂得武器方面的技术人员。”托尼语带嘲讽的说道。
他当然也认识这个人,汉默工业嘛,一直跟在斯塔克工业后面吃剩饭的存在,一直抄袭着斯塔克工业,托尼的各种设计和专利。
每年斯塔克公司都会因为各种原因起诉汉默工业,比如抄袭啊,侵犯专利权啊。
但是这个政府忠实的走狗,因为廉价的武器,和大量的回扣,一直没有被真正的处罚过,还一点点趴在斯塔克工业的身上,吸血壮大着,抢夺了不少属于斯塔克工业的武器订单。
更是在这个托尼因为阿富汗事件,活着归来之后宣布的斯塔克工业放弃武器制造部门的现在,爬到了托尼的头上。
出现在这场针对托尼·斯塔克的听证会上面,如果托尼不嘲讽几句的话,那杰克还真的会诧异起来。
贾斯丁·汉默没有正面回应托尼的嘲讽,他早就习惯了各种各样的嘲讽,这就是个不要脸到了极致的人才,只要钱赚到手了,随便别人怎么说都无所谓。
这个斯文败类本类,就在全美直播的听证会上面开始了演讲,先是假意恭维了托尼几句,更是说霍华德·斯塔克是现代武器之父,是一只雄狮,是所有武器商人的父亲,当然也包括了他。
全美上层基本都知道,托尼·斯塔克从小就跟自己的父亲关系非常的不好,现在贾斯丁·汉默当着托尼的面,说的这些话,无异于在托尼的伤口上撒盐,托尼不耐烦的在椅子上扭动了几下。
但是托尼不可能反驳贾斯丁·汉默什么,因为他说的那些话,还都是真实发生的。
接下里,贾斯丁·汉默的獠牙,偷偷的露了出来。
“我们都知道,这次听证会的目的,过去的六个月里,托尼·斯塔克创造了一把,拥有无限可能的利剑。”
“而我们伟大的天才,托尼·斯塔克却坚称那只是一块盾牌,他让我们躲在他身后,相信他,但是这个世界是危险的,我们需要这把利剑来保护我们不受侵害。”贾斯丁·汉默看着沉默的托尼得意的说着。
“我不知道你从哪看出这个世界是危险的,而我们时刻处在危险之中,或许你应该去看看最新的报表,全美的犯罪率正处在有记载以来的最低,审判网站了解一下?”托尼当然不会看着这个小丑在自己头上作威作福,灵机一动,托尼想到了杰克,和杰克的审判网站。
托尼的话音刚落,整个本来有些嘈杂的会场直接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看着说出这些话的那个人,托尼·斯塔克。
能在这个场合拥有一席之地的人,都是社会的高层,精英人士,他们的消息渠道当然也更加的广泛,所以这些人基本都知道,所谓的审判网站大概的情况。
即使不知道具体的信息,不知道是什么人在美国疯狂的杀戮着那些危险分子,但也知道那个审判网站就是托尼这个人前的天才科学家,亿万富豪在维护着。
而直到现在,审判网站所作的事情已经是所有人,众所周知的事情了。
但是所有组织,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甚至是政府部门,都对审判网站这个真实存在的法外之地,采取视而不见的态度。
这让会场中这些抱着特殊目的贪婪上头的人,突然像是被一盆冷水从头上浇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