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一声清脆的响指声,突然一群面目可憎的丧尸从四面八方涌来,被围在中间的齐伯还没来得急呼救就被丧尸围住撕碎。
苏堇喘着气从噩梦中醒来,她仿佛在那群丧尸里看到了自己的脸。
这是苏堇出院的第二天,回想在医院的那天:苏堇带着口罩看着病房外面穿着中山装的齐伯,老人担忧的眼神让苏堇不免鼻子发酸,这个老人在她父母去世后没有拿一分工资,十年来一直是他照顾着自己。
直到她考上军校,被组织选中,秘密接受培训后,她才重新给齐伯补发工资,在她心底早已将齐伯当做是她的亲人,哪天齐伯也坚持没有进病房,在门口小站片刻后立刻离开了,哪怕是看到这张截然不同的脸也没有表现出多大的反应,好像一开始就知道一样。
另一只腿还没有恢复,踩在地上还是会有痛感,苏堇只好扶着床沿挪动着身子缓缓坐了起来。
这是原身的房间,素雅淡然的黑白灰可以说和那个小作精的性格很是不搭,反而是她平时喜欢的装潢,坐着轮椅来到窗前,苏家住的是城市里有名的小区,这个远在郊外的别墅区,以城市里的另一座桃源著称。
治安好,环境好,服务也好,但由于在郊外以前寒暑假只有苏堇一个人住,到周末,苏父苏母才会回来。
摸到手提包内那块祖传的玉牌,小小的玉牌内有洞天,只要与鲜血相融即可开启数万顷空间,大小湖泊内鱼群摇曳,涓涓细流,百亩田地、果园、山丘,还能操控空间内所有东西、土地形状,时间天气。
之前她很天真,看过受苦受难的百姓妄想借玉牌的能力给颠沛流离的人们一个家,从血肉里挖出玉牌交给组织,成为公共财产后,成了有权有势的人一方栖息地,若不是有人野心太大想要占为己有,导致玉牌被另一派势力直接炸毁,搞得鱼死网破后,她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蠢事。
苏堇用水果刀划破手掌,将玉牌置于掌心,玉牌通体从绿到深红,慢慢缩小到如小拇指甲盖一般大小后,忍痛将玉牌塞入手掌心中,一道绿色的微光环住手掌,直到皮肉将玉牌包裹后奇迹的治愈了苏堇的手。
她转着轮椅进空间逛了逛,小湖边那栋古朴的二层小楼还在,这是她祖辈曾建造的小楼,里面还挂着从画像到相片的各种人像,这里的每一寸土地都有他们祖辈耕耘、播种过痕迹,里面还划分了一个巨大的牧场,鸡鸭鱼猪鹅牛羊,仓库里还有各种种子、树苗、花鸟鱼苗,这里的牲畜不需要喂养就能茁壮生长,死后不需要掩埋便可快速分解消失给予土地养分,是没有人的世外桃源,美好宁静。
说是空间,不然说是另外一个时空!
苏堇用意念在空间里用五十米厚的土墙围了一个如镇子大小的空间,她现在不过是普通人,也清楚的知道与大势力抗衡她肯定会输,空间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重活一世,更多的时候想为自己而活,她渴望的不过是一个舒服平安的小生活,只是这样的想法早就是奢求,人们流离失所,大家的信念早已深耕血肉,国家之前大家为重!
不过现在她不过普通人,她这条命更重要,还是量力而行吧!
但那些无辜的弱势百姓呢?以防万一还是围了这座小镇,里面有树有湖,到时候去外面租点集装箱收进来,给一些她愿意收留的人当家,也可以打点下农田,只是进去可能后就再也出不来了。
想了想,又在五十米的土墙内空了几个小房间,四周加固了石板,若是有人不听话,就扔进这个乌漆嘛黑的石监狱里。
一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自从苏堇能下床走路后苏母也回城区继续工作了,留下的阿姨也被她秘密的派遣回家休息了,苏父苏母来的是时候才让她过来,阿姨工资照拿,也乐的自在,周末来的时候干的分外勤奋。
苏堇这个月忙前忙后,之前用备用机将钱通通转进现在用的卡内,每天拼了命的疯狂下单,晚上再瘸着腿去仓库疯狂收入空间。
半个月就将所有银行卡的钱加上原身自己的钱全给嚯嚯了,采购了大量米面油盐酱醋茶、食物、药材、纸巾、卫生巾、毛巾、洗浴用品、帐篷、微型灶台、小瓶气,特别是自热食品,苏堇可是买了一车,直接送到家门口,快递员搬了一上午才搬完的。
提前预知还真是太爽了,苏堇之前虽然吃的比普通百姓要好一点,但也因为出任务经常有上顿没下顿,甚至执行救援任务的时候还要把食物分出去,自己结结实实的饿着。
因为空间内可以设置某块区域停止或加快时间,苏堇便将食物归置在了一处,设置了区域时间静止,还点了许多外卖,趁热放进了空间,拿出来竟然还是烫的,于是各种火锅底料生鲜蔬菜冷冻食品也统统搬进了空间。
苏堇单脚跳过空间内一排排堪称食物天堂的货架放声狂笑.....甚至忘了自己在空间里可以随意瞬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