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涵涵如临大敌，眼里闪过防备，可很快还是扬起笑，“苏总监。”
“我就直说了，你的工作能力在我这不合格，你的表现与我的期待相去甚远。如果你做不好的话，我会向顾总提议换人。”
“不准！”
秦涵涵当即反驳，她强势的态度与她这几日展现出温柔的性格反差极大，周围的人都有些没反应过来。
苏宁笙似笑非笑的看她一眼，“机会已经给你，你自己把握不好，就不要怪别人。”
“我可以。”秦涵涵的贝齿咬紧下唇，小脸发白，苏宁笙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一点面子都不给她，就是故意的。
苏宁笙嫉妒她，所以才故意这么打她的脸。
接下来，秦涵涵倒是认真了些，可努力和能力从来就是两回事。她就算认真，拍出来的效果仍然也就那样。
下午。
苏宁笙直接冲进顾墨凡的办公室，她一巴掌拍在办公桌上，“换人！”
顾墨凡拧眉。
“什么？”
他抬眸看苏宁笙。
“就算秦涵涵是你的人，可她的业务能力不行，如果代言人的事非要我负责的话，我的要求只有一个，那就是换人。”
“如果你不同意的话……”
“好。”
苏宁笙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了顾墨凡的回答。
她愣了一下，在工作这方面，她还是很认真，“你说什么？”
“你负责，你决定。”顾墨凡再次开口，给予苏宁笙肯定的答复。
苏宁笙一时语塞。
她肚子里还有好多长篇大论想要说服顾墨凡，可都还没开口呢，这件事就成了？
她一边诧异，一边忍不住想，顾墨凡的确是个薄情的男人，跟秦涵涵感情那么好，这还不是说换就换？
男人，过分现实。
这念头只是一闪而逝，苏宁笙很快道：“好的，那我这边会继续联系范斯城，或者有合适的人选我会……”报备。
“不必。”
顾墨凡再次打断苏宁笙的话。
嗯？
苏宁笙觉得她好像有点儿不懂顾墨凡了，还是说这件事不需要她负责了？
“就你。”
顾墨凡很快给出答案，他直视苏宁笙，脑中闪过那天苏宁笙穿着那些新款的模样。
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根本不需要怎么凹造型，她就站在那，就是他所期待的模样。
她身上的气质，与这个品牌的文化和内涵不谋而合。
“什么？”
这次轮到苏宁笙诧异，她惊讶的看着顾墨凡，抬起食指指向自己，“我？”
“你在开玩笑吗？”
顾墨凡并未正面回答，而是眸光灼灼的看着她，反问一句，“你说呢？”
他像是在开玩笑吗？
苏宁笙：……
“好。”
片刻，苏宁笙笃定出声，她唇角扬起自信的笑，“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失望。”
“嗯。”顾墨凡点头，看着苏宁笙那周身被强大自信所环绕的模样，心里忽然萌生出一个念头：苏宁笙的确算一个好员工。
“那我先走了。”苏宁笙摆了摆手，转身离开。
“下次记得敲门。”顾墨凡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连态度都比之前要温和不少。
他这是出于惜才之心。
苏宁笙脚步一顿，转过头微微撅嘴，“我进我老公的办公室，也要敲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