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北京时间夜晚9点整,夏季夜晚的风总是舒适又凉爽,各种职业的人们聚集在某处老居民楼边的烧烤摊上,与夜晚狂欢。
街边的夜摊是最热闹的地方,最豪爽的地方。
“喂,妈,你说什么我听不见啊,喂!”某个单坐的青年男子一手撸着羊肉串,一手抓着手机嚎道。
“哎呀,小桀啊,妈妈明天来上海找你啊,顺便还有你小姨介绍的那个……”
“妈,我这儿太吵,听不见啊。”沭桀果断挂断这通电话,结束与沭女士深聊。
沭桀恶狠狠闷了口啤酒心想:笑话,我可不想等着被你催婚,今天晚上我就跑。
沭桀,江苏人士,今年(享年)25,性格又傲又风骚,不轻易求助他人。单亲家庭,跟着妈妈。大学就读于上海某二本大学,材料学科毕业,无正式工作,唯一的工作就是写小说码字。毕业后租住在老式居民楼,无房无车。综合月薪6000左右,本来是活不了,但他妈有点钱,每月房租水电费是他妈交,所以他是个半吊子啃老“人才”。
半吊子啃老“人才”火速解决完面前的烧烤,一边结完账一边订好去别的地的机票。
其实烧烤店离得不远,就在他家楼下,因为离得近常来这家店,和烧烤店老板也熟了不少。因此沭桀在赶忙回到自己的狗窝准备收拾东西开溜时,被已婚烧烤老板无情嘲笑了一波。
沭桀就挺无语,给他比个中指,心想碰上这么损的朋友也是够够的。
他快速离开烧烤摊,绕过楼下楼梯口那处被牌子围住标着“维修中”的下水道口,踩着昏暗的声控灯爬上三楼冲进家里。
急急忙忙在自家狗窝一阵东翻西找,东拼西凑后,沭桀终于将行李收好。
松了口气,将房门关好,提起家伙下了楼。依旧踩着昏暗的声控灯下楼,不过下来时一楼的灯灭了。
沭桀没太在意,继续拎着家伙下楼。然后,两阵咚咚咚的声音从一楼那截楼梯上滚了下来,一个滚到一楼就停住了,另一个直接撞开那个牌子扑通滚进了下水道。
坐在烧烤摊外围的众人一阵懵,纷纷围到到下水道边。那个停止滚动的看出来是行李箱,那个滚到下水道的好像是个人吧。于是众人又是一阵唏嘘。
“那是个人吧?”路人甲。
“对啊,他好像刚刚走掉的一个男生啊。”路人乙。
“你怎么知道?”路人丙。
“他长的帅,我看见了。”路人乙。
“好惨,他没事吧”路人丁。
……
烧烤摊老板在众人围观的时候也熄火跑来凑热闹了,听到群众这番议论,默默掏出手机拨打110和120,默哀说到:“物语街99号,有个傻子掉下水道了,貌似快不行了。”
烧烤摊老板的嘴,夺人命的鬼。沭桀应了那句快不行了,人生在下水道画上了彻底的句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