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厢情愿就要愿赌服输。
我不知道张子悦究竟是什么意思,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们这么多年来的感情在短短的几天时间就开始土崩瓦解,烟消云散了。难道说现在的一切都是我以为的吗?我瞬间有一种被欺骗的感觉,想当面找张子悦去问个清楚,但是现在的我却连张子悦在什么地方上班在什么地方住都不知道,我以前也没有当回事情,但是现在的我真的有一种无力的感觉。
张子悦发消息道,现在我们之间真的没有必要再见面了,我也从来没有把你当成舔狗。
我回复道,那这些年我对你的好你难道看不见吗?这样子对我不觉得残忍吗?不管如何,我还是想去再见你一面。
之后张子悦再没有回我任何消息,我的心中那一股愤怒的火焰也逐渐的开始平息下去,又开始在不断的反思自己什么地方做的不够好。至于说在张子悦工作的地方发生争执,我想如果我愿意去找的话我总能找见的吧,但是这样的机会几乎是没有的。这样的自己色厉内荏也只是自己的气话而已,只能说表达出自己的不甘心与愤怒吧。
我呆呆的坐在椅子上,过了一会拿出手机给刘曼发消息道,今天是她的生日,你知道吗?在这个时候我才发现此时的我连她的名字都已经渐渐没有了打出来的勇气。
刘曼回复我道,不太清楚,一直以来我们都对这些日子并不怎么看重的。
我回复道,现在渐渐的感觉我们之间的差异很大,有很多我以前从来没有想到过的问题现一股脑的都出来了,让我觉得心神俱疲。
刘曼道,所以说谈恋爱干嘛,不谈恋爱不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吗?一个人好好的过不好吗,干嘛非要上赶着舔呢。
我回复道,你觉得她会回头吗?
刘曼道,你觉得呢?
我想了想道,应该不会。毕竟她是一个很决绝的人。
刘曼道,是啊,她做出的决定从来不容许任何人质疑,也没有什么人能够改变她的决定。其实你看当时在深港中心医院的时候,她能够在那么短的时间放弃那么多东西,我想想都觉得可怕。你知道吗?在医护这个行业前期是比较辛苦的,但是到后面的收入各方面会逐渐的提高,我们那时候的很多同学现在熬出来的都过得非常不错。所以能够在很短的时间就下定这么大的决心去改变自己未来的人生,也是不容易。在那个时候,我才觉得她是真的那么果断却又那么的极端。
我回复道,她做了决定别人根本没有插话的地方。一直以来,好想我除了建议或者执行就再也没有什么其它了。
刘曼道,是啊,劝她根本就没有什么用,感觉劝不动。
我回复道,但是这样子在以后的生活之中就会比较吃亏。虽然我们都知道很多路前面是黑暗还是光明没有几个人能说得清,但是这样一意孤行之下总会有碰壁的时候。再或者说身边没有几个真正的朋友,遇到问题的时候也会很难吧。
刘曼道,这些和你已经没有什么关系了啊。你们现在已经不是恋人关系,你们之间没有再为彼此所操心的义务,也没有再插手对方生活的义务。我觉得人与人之间的界限感还是要明确的,很多问题只能是自己一个人去面对,朋友之间插手再多其实我觉得是一种对友情的浪费。现在来说,你只需要过好自己的生活就行,不再需要去干涉别人的生活。
我回复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我感觉自己放不下,我还是想和她在一起。
刘曼道,醉了,你怎么就看不穿呢,人家不喜欢你你这又是何必呢。该说的我都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你这样做只会让她更加的讨厌你,只会让你们之间仅存的那一点点的情分消失不见,也只会让她对你剩下的那一点点的愧疚之情烟消云散。
我回复道,不成功则成仁,既然没有办法在一起,那也没必要成为朋友了。
刘曼道,醉了,又是一个极端的分子。
我回复道,怎么感觉你不是在安慰我,而是在替人家做说客呢。
刘曼道,我只是让你认清现实,早点开始自己的生活,而这个生活里面已经没有她的存在了。
我回复道,如果我不愿意呢。
刘曼道,你现在怎么还看不清呢,这事情不是你愿不愿意的问题,而是说现在已经成为这样,你只能去接受这个现实。
我回复道,那我这么多年来的付出究竟算什么,你们之间一句话的事情就想把这一切都给掩盖掉,这也显得太简单了吧。
刘曼道,过去的已经过去了,她就是那样的一个人,你能怎么办呢。
是啊,我能怎么办呢,我在心间在不断的问自己。我是应该当面去问问她我这些年的付出在她眼中看来是什么,但是我找不到她亦或者说我可以找得到她,但是我见面之后自己会问这些话吗?我还是把这曾经的一切都当做不存在的事情一样,但是我自己知道我其实是做不到的。还是说我在不断的努力我们之间总会有在一起的那一刻呢,想到这一步的时候我的内心竟然出现了恐惧的情绪,我居然怕了。曾经我不顾一切的想要在一起的人如今我居然怕了,这是多么的讽刺啊。
但是在现在的我心中这个想法却是我的第一反应,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开始的一段感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突然结束的一段感情,不知道这个人什么时候会来,也不知道这个人什么时候会走,我想到这儿的时候整个人如临深渊,只留下我心中深深的恐惧,以至于在这一刻开始我觉得自己的这种恐惧已经远远的超过我的爱了。
我回复刘曼道,我能怎么办呢,好像我什么都做不了。
刘曼道,你能做的其实很简单,忘掉她,重新开始。
我想都没想就直接回复道,不可能的,我忘不掉她,对于我而言,她始终是我人生最重要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