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脑袋磕的不严重,医生检查一番后,说是轻微的脑震荡,休养几天就行,也不用吃药,静下心来躺几天就好了。
那也正好,这几天他们俩估计谁也不能上节目了,易宵那边有什么事,也可以推后几天,等凌月养好伤再干也不迟。
不过没到晚上,她前老板电话就来了,电话里是一阵的嘘寒问暖,还提出上她家看望她,都被她一一婉拒了。
虽然自己看不出前老板有什么目的,可想到自己孤身女子一个人在家,还是不要随随便的邀请男子来家里做客了。
凌月的拒绝,也是在前老板的预料之中的。
想到凌月本身就是一个有些保守的姑娘,现在这种姑娘已经不算多了,可他就喜欢这种的,特别严谨,一脸严肃却又勾的他害了相思病。
不急,不急在这一时。
毕竟他已经单身这么多年了,不差这一时了,他相信,自己总能把这姑娘拐回家的。
......
前老板这头思绪如何翻飞没人知晓,凌月是躺在沙发上,看着电视里播放的今天访谈的节目,她是捂着脑瓜门,感受着额角的血管‘登登’直跳。
这访谈里最后的成片完全是没带着一点好意啊,涂戈是被他们硬生生剪辑成了蛮不讲理的人。
这种性格的人在圈里其实是最忌讳的,最讨厌这种牌不大,却喜欢耍大牌的人。
网友们一般最讨厌,也是最抵制这种人的。
不管网络后面的人怎么样,首先在大屏幕上露面的人就是他们羡慕嫉妒恨的对象,不管他们的缺点怎么样,到最后都会被他们无限放大。
在网友的认知中,明星,就该是优秀到无可挑剔的人,就应该像他们崇拜的那样,完美到极致,不能有缺点,如果有缺点,那必然是这个人人品败坏,素质品德低下,那势必会遭到他们的抵制。
当一个明星被全网抵制的时候,那他的星路也算是完了。
而涂戈现在就是面临这样一种情况,她一个小演员,才刚刚出道,在访谈节目上就大言不惭,说起话来虽然直的让人的咋舌,可没礼貌也是真的。
网上铺天盖地的,对她的评价都是一边倒。
就连曾经对她有过好感的小粉丝也在这一次的访谈中流失殆尽,虽然还有几个是冲着她颜值艰难站稳脚的,却也明明白白的说,自己粉的就是她的脸,如果没有脸,那她还有啥?!
啥也不是!!!
甚至是还有网友想要看看涂戈的微博下面被人骂起来的楼有多高,可在网上一搜索,才发现,这厮是真牛性,连个微博都没有。
这一下就有人炸开锅了,微博都没有,还敢说自己是演员?!
趁早哪凉快哪呆着去吧。
......
这网上骂得有多难听,安禾根本就不敢给涂戈看,那就更别说那个导播还在落井下石。
虽然没明着说那天发生了什么,但他也是模棱两可的将涂戈推入了万劫不复之地。
看的安禾是气愤不已。
涂戈那头只是看了两眼自己离开后发生的事,见没什么意思,就将手机轻轻往沙发上一抛,十分不在意的仰着脑袋,枕着扶手,根本就不怕自己现在是被全网抵制。
“想那么多干什么?平白还闹心不说,心情都不好了。”
“可是你就这么任由他污蔑你?!”安禾气愤的替她打抱不平。
涂戈还是一脸的无所谓:“反正我有吃有喝,在你家里赖着不走,他们又不知道我在哪住,还能上这来给你泼红油漆不成?”
“哎呀,放宽了心,你不说的吗,进了全资就不要在意这些小事,不就是被人骂吗,骂两句又不能少块肉,让他骂去吧,他蹦跶不了多长时间了。”
涂戈一这么说,安禾想起来了。
涂戈这一双眼睛真堪称是火眼金睛了,什么歪门邪道都是无所遁形,一般她说过的,就算没有真正让她验证,可她看人特别的准,准的让她有种听阴阳故事的感觉。
“涂涂,你说的那个导播,是怎么不会蹦跶多久了?!”她好奇的问了一嘴。
躺在沙发上的涂戈撩着眼皮看了她一眼,原本这种没发生的事,她不应该说的,泄露天机是要遭天谴的。
可转念一想,她就算说了,那也是既定的事实,说不说也不可能改变什么事,而且自己又不是说给当事人听。
眼珠一转,她从沙发上坐了起来,一本正经道:“我跟你说,你千万别往外说。”
安禾忙不逆的点头,表示自己绝对不会往外说。
涂戈才继续道:“那个导播你看着他长得怎么样?”
安禾想了想,点头:“就旁观角度来说,还行,算是个容貌端庄的人。”
“容貌端庄。”
涂戈讥讽的一笑:“安安,你知道吗,人不可貌相,不管何时何地,千万别被一张脸给骗了,更何况,你知人知面不知心的,人心还隔肚皮的,一张脸算什么啊,对不对?!”
这句话安禾十分认同。
涂戈又继续道:“就这个导播,你看他长得人模狗样的,实际上金玉其外,你知道他有什么癖好吗?”
安禾自是不知道的,以前都是在圈里的,可也没深交过,顶多直到他这个人罢。
涂戈冷冷一笑讥讽的掀了掀眼皮,冷哼道:“你知道恋童癖吗?”
“恋童......”
安禾下意识地刚说出两个字,就恶心的不行。
她怎么也想不到,那个男人看上去三十多快四十了吧,竟然有这种特殊的癖好,简直令人作呕,恶心至极啊。
这种人怎么能活着呢?
就应该弄死他!
这可是明着摧残祖国的花朵啊。
涂戈面无表情道:“他的身家背影应该是挺强悍的,平时祸害了人家孩子,家长都不敢声张,只能是忍气吞声的运走他乡,可那些被他祸害的小孩子可就惨了,不光心里有了阴影,有的甚至得了病,不敢见人,到现在为止都躲在家里,就是父母也不敢见的。”
安禾艰难的吐着话:“他祸害了多少啊。”
“男童,女童参半。”
没有十几也有二十几了。
安禾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她默默的低下头,盯着手里的手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手机上突然新弹出来一个新闻,让她忍不住咦了一声,盯着屏幕,她是瞪大了眼睛。
这是那导播?!
被拍了?!
也太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