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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五十七章人间自有真情在

  之后老太太和盛老爹合计出来主意了。

  这边康姨妈正端坐堂中和儿康晋说话,她神色和蔼:“你好好办差,我已与你舅舅说了,待你这任满了,就给你谋个外放。”康晋年近十,面容白净敦厚,他闻言便低声劝道:“娘,您别再去求舅舅了。前阵元儿还来信说舅母的不是,您再这么着,舅舅又要为难了。”

  “这你别管,只要你外祖母在一日,王家还轮不到你舅母做主。”

  康姨妈还待再说两句,冷不防瞅见丈夫站在门口,她楞了半刻,康晋连忙作揖行礼,恭敬道:“爹来了。”康老爷瞥了长一眼,冷冷道:“你先出去,我和你娘有话说。”

  康晋素来敬畏父亲,当下也不敢多说,转身就出去了。

  “真是稀客,哪阵风把老爷吹来了。”

  康老爷几步走进来,挥手把左右丫鬟都屏退,脸色随即沉了下来:“我再不来,怕你把我的儿女都卖了还不知道!”

  康姨妈心头咯噔一声,却强撑着道:“家计艰难的人家,卖儿卖女倒也不稀奇。”

  说及银,康老爷也不禁面上一臊,随即喝道:“你把兆儿弄哪儿去了?”

  “她身不好,病了几日,这会儿天热,我怕她染的是时疫,危及家人,便把她送到庄里养病了。”康姨妈早有准备,说起来脸不红气不喘。

  “放屁!”康老爷不禁爆粗口,“到了今日,你还满口谎言。康家正经的姑娘,你当是丫头奴才,说卖就卖,说给人做妾就做妾!你眼里还有我么?!”

  康姨妈知事已暴露,沉下一颗心,嘴里不饶人,讥道:“老爷如今倒像个做爹的了,还知道心疼闺女,只不知老爷这十几年来见过兆儿几回,怕是父女俩当面走过,老爷也未必能认出来罢!”

  “休得顾左右而言他!”康老爷眼色发狠,“你只说,兆儿哪里去了?”

  “想来老爷已知道了,何须多问!我给兆儿寻了好前程。”

  “你,你……”康老爷指着妻,颌下络长须不住抖动,显是气,“你居然叫兆儿去做妾!我们康家的脸都叫你丢尽了!”

  “丢脸?”康姨妈冷哼一声,提高声音,“丢康家脸面的怕不是我罢!老爷的好二弟,前年将庶出的一个闺女给人做小时,你怎么不去摆长兄的款儿,去责备他们丢脸?”

  思及几个不敬长兄的弟弟,康老爷又是一阵恼怒。

  “何况……”康姨妈语调一转,软乎了语气,“我这也是为了康家。

  前阵,老爷不是正谋着起复么?

  若顾侯能帮老爷一把,岂不事半功倍!”

  如今顾候已经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在军中地位不次于英国公了。

  ,她就备好了说辞,“以前咱们和顾家只沾了个转折亲,还得看我妹妹夫的脸色。你不是总瞧不上妹夫么,说他圆滑,一味的钻营,丢进了读书人的风骨。

  如今,只要顾家收下了兆儿,虽名声难听些,但得了实惠。外甥女顾着亲戚的面,必不会亏待兆儿,只要兆儿能生下一男半女,咱们也能和顾家直接来往,岂不两全其美?”

  其

  康老爷从头听到尾,脸色一阵青白一阵红紫,似是有些心动,又似是恼怒非常,一把胡须抖个停。“你,你做的好事!”

  憋半天,他才憋这句话来,然后把一张纸摔在康姨妈面前,“你自己看看罢!”

  康姨妈狐疑不已,缓缓拾起那纸来看,才读得几行就脸色大变。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康老爷不住的在屋里走来走去,嘴里骂道,“我本托妹夫在都察院照应些,别像上回似的又是一纸劾疏坏事!本来好好的,谁知几日前有人弹我素行不捡,昨日吏部驳了我的条陈。”

  康姨妈心头一团乱麻,慌乱道:“不是说妹夫如今调任兵部管粮道了么?兴许都察院的事弹压不住,也是有的。”这是她生平头一次替盛家人说话。

  “什么调任,那是高升!”

  康老爷又妒又恨,火直上涌,“照常例,左右侍郎要才能任职,盛紘这才升至四一年哪!还主管兵事粮道,肥差又是要差,你可知这是何意?”

  他深出了一口气,胸中妒火中烧,“这是上头要重用他!

  皇上把他当自己人呢,这才把他摆在要紧处!”

  至于皇帝为什么把盛紘当自己人,这个问题康姨妈倒没问。

  “官场上的人都眼毒着呢,如今盛紘势头正好,又刚离任都察院,哪个不给他几分面。倘若他有心弹压,怎会出事?!”

  康老爷越说越气,走到妻面前,恨声数落:“结了这门贵亲,盛家如今正得意着呢,哪里肯分一杯羹给旁人!

  你还上赶着送个贵妾去分宠?这不是挖人墙角么!偷鸡不成蚀把米,没吃上羊肉,反惹了一身羊骚!”

  康姨妈又惊又惧,拿在手中的纸张不住的颤抖,无话可说之下,只能道:“你,你怎么不早说?你只说托了世交,没说又求着妹夫!”

  要是早知道,她也不会这个时候去撞枪口。

  康姨妈重重的喘了几口气,眼中阴戾之气更盛,她切齿道:“事已如此,既已得罪了妹夫,性一不做二不休,定要成了这事!”她忽想起夫人的承诺,说只要兆儿进了门,她一定助她得宠生。

  忆起这个,宛若溺水之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康姨妈喃喃起来,不停的说服自己:“不怕不怕。便是眼下难些,等个几年就好了

  啪!一个耳光重重落下,白皙的面颊上迅速浮起一个印。

  康姨妈捂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康老爷,哑着嗓:“你,你敢打我?!”

  “愚不可及!”

  康老爷脸色阴沉可怖,放下手掌,“你当我是如何知道此事的!

  你那得意的好女婿适才来过了,说什么不忍妻妹为妾,若得我二人的许可,兆儿的婚事就包在他们夫妇身上。

  我直羞的一张老脸无处可放。”

  他也终明白了盛紘为何忽不肯相助了,想到自己辛苦谋划的仕途再泡汤,真恨煞人也!

  “若非看在你为公婆侍孝期年,我定一纸休书给你!”康老爷咬牙切齿。

  “别笑掉大牙了!”康姨妈一个翻身站了起来,尖叫道,“你若有种,这会儿就休了我!别是舍不得我们王家的助力罢。你当我愿过这日?

  没完没了的讨小老婆,偌大的宅都快容不下了!

  趁早撵了我们娘儿几个,你和你的小妖精过好日去罢!”

  康老爷大怒:“男妻四妾乃是常事,你自己善妒歹毒,就休说这那!妻贤夫祸少,就是讨了你这祸害,我才郁郁半生不得志!若非为着父母之命,我焉能娶你!”

  “康海丰!你只有妻四妾么!”康姨妈状若疯妇,上前扯着康老爷的袖,“你这好色之徒,你当旁人瞧不出你那黑心肝么!倘你是个长进的,能立事当家,叫我能安生日,别为儿女前程和银操心,哪怕你讨上个小老婆呢,我绝不吭一声!偏你装的道貌岸然,全无能耐,今儿求告我哥哥,明儿托付我妹夫,还要拿我的陪嫁来填窟窿!”

  她用力捶打着丈夫,边哭边叫骂,“真没出息的,待我们娘儿几个好些也罢了!两头你好歹也落着一边呀!只会拿个大架,见天算计我的陪嫁,我这一辈全毁了!”

  “不可理喻!”

  康老爷叫她哭缠的心烦厌恶,一把甩开她,大步走出屋,头也不回。

  之后也就没下文了。

  之后回西南做乱,大理国高父子叛乱,并且向蜀地侵犯。

  皇帝下令以桓王为主帅,

  授顾廷烨征西大将军,授于总督川陕,领兵十万出平叛,或有想要灭大理之势。

  桓王为帅,命其顾廷烨和段小将军统军,发动了对大理国的大规模征伐,兵分东、西、中三路。

  桓王亲率中路军,于四月过大渡河,抵金沙江,多位酋长归附,献计用革囊渡江,大军遂用皮筏渡江,到达丽江。桓王先派使者到大理劝降,大理相国高泰祥主张坚决抵抗,杀了使者。

  六月,桓王大军一路直下,长驱直入,进军龙首关,几乎没有受到任何抵抗地直逼大理城。

  随后,顾廷烨率领的西路军也渡江到丽江县塔城、巨甸、石鼓。东路军过金沙江到达楚雄、姚安。这样,三路大军对大理城形成包围之势。大理国内各族的贵族分子纷纷降。

  当时的大理国,军事力量并不薄弱,但为了削弱段氏势力,控制国政,高氏有意一方面把大理国军队的精锐置于自己的控制之下,一方面则着力发展自己的地方武装,王畿之地的力量反而相当薄弱。

  高家父子引兵背城出战,惨遭大败,弃城而逃,各奔一方,大军队不费吹灰之力地攻占了大理都城。

  桓王命令裂帛为旗,上写止杀,分头号令各街巷,于是军民安定。

  西路军兵在姚州抓获高家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