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再吃点啊,你也没告诉我这是什么呢,而且这口味好独特,我从来都没有吃过呢。”司睿诚把话题拉到了美食上。
白锦愉这才给了个好脸色,说:“这是我特制的春卷。”
“春卷?特制?”司睿诚品了品这句话的含义:“我是第一个吃的对么?”
“恩。”白锦愉点头。
“所以说,是特意为我做的?”司睿诚开始往自己脸上贴金。
“那倒不是,我只是想要挑战一下自己,看能不能在食材有限的情况下再有所突破……”白锦愉解释着,可司睿诚根本不听了,给白锦愉留下两块让她填填肚子,自己抱着那盘子溜出了厨房。
“喂,你去哪啊?”白锦愉看他好像跑进了电梯。
“喂,你不许去我房间吃东西。”她快步追了上去。
可惜,那家伙速度太快,电梯已经上楼。
大晚上的白锦愉可不想空着肚子爬楼梯,只好忍着怒火,把那两块特制春卷吃了,正好电梯也下来了,她这才赶往六楼。
电梯门一开,白锦愉被吓了一跳,司睿诚那大块头塞在小楼梯台阶上,小口小口悉心品尝那特制春卷。
“你在这坐着干嘛?”白锦愉疑惑的问道。
“你不是不让我在你房间里吃东西么?”司睿诚倒是难得听话。
白锦愉点点头:“算你识相。”绕过他走向房间。
回到她的小窝,她发现苏澄给她用的那个手机摆在床上,已经被解锁过了。
她心里一惊,拿起来一看是微信上添加了新的好友,备注昵称“帅气老公”。
“司睿诚,谁让你碰我手机的?”白锦愉火大了。
“我不主动点的话,你会加我好友么?”司睿诚反问。
绝对不会!
白锦愉的答案就在脑里面,险些就要脱口而出。
“那你怎么知道密码?”她换了个问题,密码可是苏澄的生日。
“很简单……”司睿诚回头看了她一眼,卖了个关子:“但我不告诉你。”
白锦愉咬着后槽牙,一步一步走到司睿诚身边,低声说:“有没有人说过你
很欠揍?”
“有啊,但是他们都打不过我。”司睿诚嚣张的昂起头,转而又一笑:“你能打得过我。”
白锦愉楞了一下,好奇的问:“为什么?”
“因为我不舍得打你,我会让着你的。”
知道了答案,白锦愉笑了。
然后她很明智的做了一个举动,那就是把司睿诚怀里的盘子端走,里面还有三个他没舍得吃的春卷。
“锦愉,喂,锦愉,我还没吃饱,锦愉……”司睿诚追了上去。
“你这么厉害的话,自己想办法吧。”白锦愉很不客气的关上门,让他继续吹风去吧。
“哼,讨厌鬼。”咀嚼着自己做的美食坐到床上,白锦愉的手机响了起来,是微信消息。
“老婆,我错了。”联系人,帅气老公。
白锦愉直接删除,不看。
一会儿电话一个接一个打过来,标记的名称依然是“帅气老公”。
“自恋狂!”
拒接,拒接,再拒接,想要把电话一起删除,白锦愉想起了今天与他完全失联的事,手指又从删除键上挪开。
怎么说都结婚了,他这个人倒也不是真的坏。
微信又发来添加申请。
白锦愉点了接受。
“锦愉,”这次他学乖了,称呼名字:“你不给我吃的也没关系,那总要给我个睡的地方吧。”
他的微信名字叫老狼,白锦愉觉得“狼”这个字还挺贴切,“老”是还没老。
于是她给改成:“超级自恋的狼”。
超级贴切。
“锦愉,睡了?”半天不回消息,司睿诚又发来一条。
“外面的台阶够长了吧,好好发挥你们军人吃苦耐劳的精神,我会为你点赞的,晚安。”白锦愉窃喜。
等着他再回微信,可过了好久,他都没有再说一句话。
这人怎么回事?也不知道回个消息,走了么?
白锦愉起身走到门边,想了想还是回到床上,如果他没走呢,又在外面故弄玄虚,等着占她便宜呢。
吃一堑长一智,人总是要变聪明点的,不能总让他得逞。
白锦愉躺回到床上,此时已经一点四十了。
“啊,都已经这么晚
了啊。”睡意逐渐变得浓重,白锦愉也顾不上司睿诚了,翻了个身抱着被子睡去。
平日里白锦愉很少做梦,但今晚她做了一个梦。
她梦见司睿诚抱住她,给她盖被子,还在她额头亲昵的吻着。
他身上那种淡淡的烟草味还挺好闻的。
等到醒来时,天已经大亮。
白锦愉揉揉眼睛,关上床头灯,猛然发现自己床的另外一边有点乱,她一想睡觉不会滚到那边去的啊,难道是昨晚太累了,她翻身动作大了都没有察觉到么?
不管了,反正没掉下去就得了,时间还早,翻翻朋友圈,看看新闻。
打开朋友圈,迎面第一条就是她的大特写。
是昨天半夜司睿诚给她抢拍的那张,她系着围裙,长发零散,两只手上都是面粉,表情错愕,一看就是恶作剧拍的。
但她微张着的小嘴和炯炯有神的大眼很是加分,怎么都是美女,拍成什么样都美。
另外一张是她房间里毛茸茸的粉红色地毯做背景,然后是盘子上的精美春卷和一双举着筷子的大手。
配文是:“感谢我家贤惠的锦愉,特别为我制作浓情蜜意春卷当宵夜。”
我家,贤惠的锦愉……
白锦愉太阳穴“砰砰”直跳。
他的朋友圈里都有谁?有谁会看到呢?
这是白锦愉最担心的问题。
白锦愉一边梳着头发一边急匆匆的打开房门。
“哎呦我天!”门外一庞然大物把她吓了一跳。
“司睿诚?你怎么睡在这里?”一肚子的火气全都憋了回去,没想到司睿诚真的这么听话,就直挺挺的睡在了她的门外。
“嗨,早啊,锦愉。”司睿诚懒洋洋的翻了个身。
他连个外套都没有,只穿着黑色的T恤,迷彩军裤,和那双大军靴,凄惨的度过了一个晚上。
“你……怎么……真的睡在这?你没事吧?”白锦愉蹲下身去,摸摸他的额头,担心他会不会着凉,发烧。
“放心,我体格好得很,不会这么容易病的。”司睿诚平躺在地上,双手垫在脑后:“就是地上**,睡得不是很舒服,不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