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我真的太好了,我不知道该怎么才能对你好。”白锦愉把牛奶放到床头柜上,转身抱住司睿诚,小脑袋在他胸口磨蹭着,惹得他一阵心痒痒。
司睿诚重重的叹了口气,今晚他是注定要学柳下惠坐怀不乱:“锦愉,你明天不是还打算重新开业么?现在都两点了,你还不打算休息么?”
白锦愉摇摇头,在他怀里闷闷的说:“周享说的话都是胡说八道,我没有让他们碰过。”
“我知道啊,我没把那些话当回事。”司睿诚捧着她的小脸抬起来,擦了擦她的眼泪:“你不怕我身上的汗味么,你把牛奶喝了,我去洗个澡。”
白锦愉怀里落了空,司睿诚闪身进了浴室。
她头一回发现,被拒绝的滋味这么难受。
她自己吹干了头发,躺在床上辗转难眠,牛奶都放凉了,她也不想喝。
后来想想还是不要辜负了司睿诚的一片好意。
喝了牛奶,放松下来,白锦愉还真的有些睡意了,可她就是不要睡,巴巴的瞅着浴室的门。
都快一个小时了,那家伙在干什么呢?
白锦愉轻手轻脚的靠近浴室,想要推开门一个缝隙,看看他在里面干什么,只要看一眼就好,别再他出了什么事,她都不知道。
不成想,她刚推开了一点门缝,脑海中还在嘲笑司睿诚忘了关门,就见门缝里面一双修长结实的充满了****的腿。
她的视线往上挪,看见了那条白色的大浴巾,和诱人的腹肌,以及人鱼线。
白锦愉吞了吞口水,假装蹲在地上找东西,还装模作样的念叨着:“哪去了?怎么找不到了呢,明明就掉在这里啊。”
“这位小姐,你要找的是你的节操么?”司睿诚蹲下来,笑着捏着她的下巴:“都干起偷看男人洗澡的龌龊事了啊,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我哪有偷看你。”白锦愉心虚的眼神游移着。
“哪都看了,你说吧,你还有什么地方没看见,我脱了给你看。”司睿诚
抓着浴巾,白锦愉就直勾勾的盯着他,和他斗到底。
“你……”司睿诚反而露怯。
“脱啊,就那没看了,脱吧。”白锦愉索性坐在地上,环抱着双肩,等着看他脱掉浴巾。
“你这女人,有没有点***?”司睿诚傲娇的抬起头,走到床上躺好:“快来睡觉。”
“你不是里面又穿了条大短裤吧,不怕悟出痱子来?”白锦愉站起来,走到床边。
“你别老是把注意力放在人家这个地方可以么?我很困了,头还很疼,你就不要再骚扰我了。”司睿诚装出一副委屈小媳妇的样子,蜷缩着身体。
白锦愉实在无语,绕到另外一边躺在床上,背对着司睿诚。
这一夜,司睿诚睡没睡她不知道,她反正是没睡,等到天蒙蒙发亮的时候,她可算是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好不踏实,她做了个梦,梦见百宝楼重新开业了,锣鼓喧天,鞭炮齐鸣,客人多不胜数,厨房都忙不过来了,她一个人团团转。
“呼……”白锦愉感觉头晕目眩,尤其是太阳穴的位置,涨得很疼。
她睁开眼睛,看到太阳爬到了正当中,猛地想起了百宝楼开业的事,一个激灵爬起来,又重重的倒下去。
她浑身无力,喉咙干哑的说不出话来。
一定是昨天和司睿诚喊的那两嗓子把嗓子喊坏了,看来发火没好下场,以后还是少发火为妙。
“醒了?”司睿诚端着碗小米粥走了进来,将还冒着热气的小米粥放到了床头柜上,扶着她坐起来。
“你发烧了,烧的挺严重,我已经打电话和奶奶说了,开业的事我派人过去帮忙了,奶奶也说他们忙得过来,不用你过去了,让你好好养着。”
百宝楼重新开业那么重要的事她怎么能不在呢,奶奶能谅解她,她都不能谅解自己。
白锦愉心急的喝了两口粥,想要吃点东西缓一缓,快点好些了,赶去百宝楼,可能还还来得及
谁知这两口粥到了嗓子眼儿上,她就皱起了眉头:“不行,不能喝了,嗓子太
疼。”
她说完就傻眼了,她的声音跟个男人的声音一样。
“别看我啊,我不是大夫,看我也没用,我给你找大夫来吧。”司睿诚拨通了郁松的电话,也不知道这家伙醒酒了没有。
半个小时后。
郁松穿着件格子衬衫,黑色休闲裤,精神还算不错的站在白锦愉床前。
如果不是他脸色过于惨白,很难得知他昨晚喝的多惨。
他抱着药箱,似笑非笑的看着白锦愉,又看了看司睿诚,哼了哼,说:“你们俩可真行啊,先诓我答应了你们不要诊费,然后再接连的生病让我跑腿又搭药费,多少年的交情也不能这么坑人吧?”
“你说的跟我愿意生病似得,今天百宝楼重新开业我都不能到现场去,我还难过呢。”白锦愉摆弄着手指,一脸的委屈。
发烧感冒而已,算得了什么大病啊,吃了退烧药她就感觉好多了,想要去百宝楼看看,司睿诚这个家伙就是不允许她下床。
不管她哀求也好,威胁也罢,司睿诚死活不答应,没办法了,让郁松来看,他的药效果最好,等她快点好了,看司睿诚还怎么阻拦。
司睿诚只淡淡的提醒了一句:“中药可是很苦的。”差点就打消了白锦愉的决心。
“再想想别的办法呗。”司睿诚这次的积极多半不是为了白锦愉的身体,而是,他再也受不了白锦愉男人一般的粗狂声音频频和他撒娇。
郁松还以为是他小题大做,口口声声说他嫌弃锦愉了,不是真爱,如果锦愉同意的话,郁松立刻就把她接走。
结果刚刚听到了白锦愉那充满磁性的嗓音后,再看她哀怨的眼神,郁松深吸一口气,放下药箱,对司睿诚郑重的点头:“兄弟,我懂你的意思了。”
司睿诚拍拍他的肩膀,悲壮的叹了口气。
“你们俩什么意思?”白锦愉怒不可言,可她越生气,声音就越低沉。
“求你了姐姐,先别说话了,我给你把脉行不行?”郁松拉着她柔弱无骨的小手,三指掐在她的寸关尺三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