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清楚什么?你还需要说什么,是我太认真了,不该把这段婚姻当回事,让你费心了。”白锦愉大小姐闹起脾气来,也不是谁都能承受的。
她丢掉那件外套,转身就走。
“锦愉,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离开是因为部队的事,我需要临时出差,这个不能耽搁的。”司睿诚上前挽住她的肩,诉说着军令如山的苦。
白锦愉一回头,将他推开。
司睿诚被推了一个踉跄,他没想到这小身子骨里还有这么大的力量,女人发起火来真不容小觑啊。
“你有事,你有天大的事不能和我说一声么,我后厨的人们就这么干等着,一个个饿到半夜才吃饭,他们是为了什么……”白锦愉咬了咬嘴唇,感觉自己好委屈。
这人比封凌宇那混蛋更可恨。
“锦愉是我错了,都是我的错,你别生气,我明天和他们好好解释。”司睿诚耐心的认错,不管怎么样都是他错,让他做什么都行,只要别让他看到白锦愉的眼泪。
面对司睿诚的态度,白锦愉愣了两秒,忽然就笑了,视线却模糊不清:“不对,你也没有错,都是我的错,你和他们本来没有关系,都是因为我,你有你的生活,你有你的事,这没有错,是我无理取闹,你能帮我,我应该感恩戴德,我有什么资格发脾气?”
“不,锦愉,你有,你有资格和我发火,是我没有好好安排,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让你找不到我,好不好。”看着白锦愉这样,司睿诚的罪恶感更加强烈,他怎么就忘了给白锦愉留个内线电话。
白锦愉没说话,脸色冷的好像在面对仇人。
司睿诚受不了她这样的冷暴力,这还不如冲他发火呢。
“锦愉,你要怎么样才能原谅我?打我骂我也好。”
白锦愉摇摇头,低着头还是不说话。
司睿诚真是拿她一点办法没有,除了心疼还是心疼。
而且这大半夜的,她就穿了一件吊带睡裙出来,刚刚被风一吹,险些就走光了。
直升飞机的上
那群家伙们可不要眼神太尖,不然他回去一定好好收拾他们。
司睿诚捡起外套,想要再给白锦愉披上,不成想一抖搂外套,里面掉出两件内衣,两件充满了少女气息的白色碎花内衣。
白锦愉听到动静,这才想起自己手里的内衣不见了,一回头发现司睿诚正盯着看,恨不得戳瞎他的双眼。
“你不许看!”她喝令一声,快忙把内衣捡起来,抱在怀里,羞愧得无地自容。
“那个,锦愉……”司睿诚想说外面冷,你要先不打算进屋,就把外套披上。
结果这小妮子跟上了发条似的,一溜烟的跑回到屋里。
司睿诚看着半敞着的房门,嘴角扬起一抹微笑。
好吧,那他就却之不恭了。
只是没想到白锦愉不是给他留门,而是跑的太急忘了关门,在他前脚迈到门边上的时候,白锦愉“咣”的一声把门撞上,还毫不留情的上了两道锁。
“唉……”司睿诚没想到自己也会有被拒之门外的一天。
“锦愉,外面很冷啊。”
其实这锁对于司睿诚来说根本不能称之为锁,他有数十种方法可以在十秒钟内打开它,但他没有那样做,主要是不想吓到那个小女人。
算起来今晚还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呢,他就算不能洞房,好歹也要缓解一下两人之间的僵硬气氛吧。
据他了解,白锦愉是个心软的连食材都会同情的小笨蛋,这样一个人,又怎么会看他在外面吹风呢。
“锦愉,真的很冷啊。”他耐心的趴在窗户边上,诉苦。
是,白锦愉是心软,可司睿诚忘记了她也同样是一个喜欢纠结的小女人。
穿着吊带睡裙,她的贴身内衣,被一个陌生男人看了去,她还要不要活来着?
开门,她不知道如何面对,不开门,她也不好把人家关在外面一整晚吧。
纠结来纠结去,一个小时就这样过去了。
司睿诚感觉有点头疼,他也在犹豫,要不要开门自己进去得了,可这样一来,他又要多一项罪责,白锦愉还不知道会怎么看他。
终于,
无奈中的无奈,司睿诚想到了一个办法。
“哎呀,哎呦,好疼,好疼啊。”司睿诚痛呼两声,倒在地上。
白锦愉一听,二话不说的开门,看到司睿诚痛苦的模样,她蹲下身去,关心道:“你怎么了?哪里疼?”
“胃疼,我为了快点回来见你,从中午离开到现在就没有吃过东西,又吹了这么久的风,胃病犯了。”司睿诚像模像样的说道,皱紧了眉头,捂着肚子。
白锦愉满心自责,好在换了运动衣,活动比较方便,她弯下身去,让司睿诚靠在她的肩上:“来,我先扶你进屋。”
“没关系,我还是在外面吹风吧,你不原谅我,我的心比胃还要疼。”司睿诚又捂着胸口。
这话就有点夸张了,白锦愉是心善,但不是傻好吧。
她放开手,站到一边,冷眼看着他:“这位先生,咱们俩到现在才认识了二十四个小时而已,你不觉得说这种话有点过分么?那怎么你现在倒下了,刚才没疼死过去呢?要不我直接打电话叫救护车?”
“不用,不用这么客气。”司睿诚自己站了起来,拍拍身上的土:“这个是和你开玩笑的,但我真的从中午到现在没吃饭,胃真的很疼,但我体格比较好,还没有到要晕倒的地步。”
白锦愉白了他一眼:“当兵的还不知道照顾自己的身体,国家要你干吗用。”
“国家有国家的看法,你呢,你是不是原谅我了?”司睿诚往她身边靠了靠。
白锦愉没说话,走进屋里。
司睿诚没敢动,就静静的看着她。
“进来啊。”白锦愉回头招呼他一声。
“好。”司睿诚终于舒心的笑了。
走进房间关好门,司睿诚这才算是入了小妻子的闺房。
喝,这里可真是闺房啊。
粉红色的毛茸茸地毯,白色碎花的床品,欧式公主床,米白色的羽毛吸顶灯,外加一个穿着粉色运动装的小姑娘。
“你看什么?”白锦愉有点难为情,他是第一个进入自己房间的男人,也是第一个这样毫不掩饰盯着她看的男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