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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5章

  第1585章

  地底下有“棺材”在,那些开饭店的老板请什么法师来驱邪都没有用啊。

  即使短暂的散去了阴气,如同欣欣姐家那些过路的冤魂,方大师留下个符箓,回头晚上冤魂还是要从欣欣姐家路过,这栋酒楼亦然,地底下的棺材不除,阴气就源源不断,多硬的命他也镇不住啊!

  拍了拍脑门,后来张君赫家自己一开酒楼,生意就起来了,为啥?

  玻璃墙面上的咒文就是答案,袁穷能坑到他自己吗?

  他一看生意要自己做了,自然要想办法将这阴气给镇压住。

  这栋楼原本就没问题,地理位置又好,只要菜品的味道可以,它想不火爆都难啊!

  奶奶的!

  我扛了多少年的锅啊!

  看着这些尸体,他们应该只是袁穷精心挑选出来的八具。

  袁穷真正杀过的人,穿过的“衣服”,一定不止这个数字!

  活生生的恶魔!

  藏得够深的,玩灯下黑是吧。

  钟岚对袁穷绝对是真爱,提供了多少便利?

  地下两层呀。

  爸爸开栩福轩的时候我不记得有什么地下室。

  大概率是钟岚将楼买完后挖出来的。

  想想他们家将大楼租出去的那些年,应该有些地方是禁止租户使用。

  比如从后厨进来的这道暗门,一定有袁穷的人把守,从而能令他随进随出。

  如若不然,就是早先还有其它通道能通往这里,但在袁穷将生意自己做后,就留有暗门使用了。

  现在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我要毁了它!!

  奈何我这出阴神和魂灵无异。

  只能看!

  并不能真切的触动阳间的什么实物!

  那要怎么搞?

  微微咬牙,我脸不自觉的一侧,隐隐约约的听到了楼上的说话声。

  修为提升后,我的耳力也一同增长。

  心念一起,我旋即穿出门外,一点点朝着声源靠近。

  “燕儿,你怎么还想不开啊,张总女儿出了那么大的事儿,咱酒楼不定要关多久,趁他不在,你就跟我得了。”

  男声带着股形容不出的猥|琐,“难道你真喜欢那个老胖子啊,他还能行吗?”

  “候四,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老板的女人你也敢惦记!”

  女人哼哼着,“要是让张总知道你有这铯心,你保安队长也做到头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

  男人发着笑音,:“燕儿,你晓得我喜欢你,我天天看你馋得很,张总这段时间不在,可都是我护着你,上回陈文那伙人来找你麻烦,是不是我候四带着兄弟们冲上去的?现在我留在酒楼看守,不也是为了你吗,燕儿,你就给我吧,我保证让你满意舒坦。”

  我面无表情的站在旁边看他俩在那纠缠。

  男人给我给我给我。

  女人不要不要不要。

  哎呀妈呀。

  欲拒还迎滴。

  做亡灵的优势来了,能大大方方的围观这种戏码,朱晓燕这是背后要将老张帽染绿呀。

  我看着朱晓燕的那张脸,姐姐呀,山不转来水来转。

  正愁怎么搞,天上就掉下个粘豆包。

  得。

  上菜吧。

  我忍着朱晓燕肩头的阳火,对着她的身体一冲。

  男人正搂着她的腰,嘴还要啃她的脖子,我啪~!的一个大耳光子就扇了过去!

  空间昏暗寂静。

  一声脆响都带了回音儿。

  叫候四的男人一愣,长得也的确是獐头鼠目,对着我就有几分恼羞成怒,“朱晓燕,你装什么装啊,昨天你不还......”

  啪~!

  我又是一记耳光。

  候四被我抽的发傻,喉咙里嘿了一声,“你这臭娘儿......”

  啪~啪~啪!!

  我左右开弓,双手疯了般来回抽他面颊!

  别看咱是出阴神,四肢只要适应了,就是我沈栩栩的节奏!

  没几秒候四就面部增肥了几斤,鼻血都呲出来了,他难以置信的看着我,撸胳膊挽袖子的就要上,我原地蹦起,对着他的肩颈就是一记下劈!!

  走起!

  “你......”

  候四嗓子里发着声音,噗通!一声就摔倒在地。

  手臂拂到了后厨摆放的碗碟,噼里啪啦的全是碎瓷的碟音。

  楼上其他的服务员听到,不由得出声喊道,“谁在一楼?!!”

  我丝毫不理会的打开后厨的柜子,找出一把劈骨的斧头,扭头就狂砍暗门的锁头!

  砰砰砰!声响,背身亦然传出了脚步声,女声惊讶,“哎呀!侯队长是怎么了?!小燕姐,你在做什么?!”

  我回头瞪向她,吓得她脚步一退,“小燕姐,你和侯队长......”

  没回话,我劈开暗门就朝楼下走,遇到了铁门继续用斧头劈砍。

  一把把门锁被我砍碎,到了最后的厚重铁门前面,我连砍带踹,一脚蹬开了门!

  女服务员还乍胆儿跟我,“小燕姐,你对候四做什么了?酒楼怎么还有地下......啊!有鬼啊!!!”

  伴随着她的一声尖叫,我手起斧头落,啪嚓~!

  大大的玻璃墙面被我劈碎!

  一股刺鼻的化学液体混合着尸臭的味道登时流出。

  尸体出来后就横躺在地,我鞋底微微打滑,眼睛却是一片发红,持续砍砸起其余的玻璃墙面。

  啪嚓~!!

  绿色的液体河流样的涌出,一具具尸体大鱼般滑落出来。

  直到最后一块玻璃碎完,液体居然淹没过了我的脚踝。

  看来地下的排水做的不怎么好,一时半会儿还流不干净。

  我微微喘着粗气,手里的斧头哐当一扔,视线一转,跟下来的女服务员早已吓晕过去。

  我拍了拍手,身体登时从朱晓燕体内抽出,忍着刺鼻的气味儿,站在旁边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