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道人脸色无异,想必是常事了。便转头对林芸说“老夫且先去了,夫人慢走。”
林芸点了点头,趁道人转身,不动声色的从那敞开的瓷瓶中取出一颗丹药,也吩咐自家丫鬟离开了。
回到住处,太阳西斜。等丫鬟伺候完自己更衣,便吩咐他们下去了。确定没人看见,轻声拿出那枚丹药,拿出银针测了起来。
银针却毫无异常,林芸有些怔愣。脸色骤然变的哗白,显然是被这一切吓到了。
稳定心神,林芸耐心将丹药分解,终于发现了蹊跷之处。看似大补的药材,多日服用也会累计些毒素,皇上便是如此!
林芸总算是发现了病根的源头,不动声色的将残渣处理掉,灭了蜡烛,按时休息。
林芸想着道人的背后是哪位人士指点了呢?竟有如此高明的方法来毒害皇上,越想越复杂,林芸有些头疼,盖好被子睡去了。
皇宫依旧是平静的一个夜晚,内部却是波涛汹涌,人心诡测。
次日,林芸起了个大早,准备到处走走散散心。
不知不觉就到了御花园,想到自己也是第一次好好欣赏此地。竟不知让自己晃了神,虽是秋
天,但园中各色的名花依次开放,好不靓丽。
那碧绿的池水中央精心设计了一座亭台,想必是为各位宾妃们安置的吧。
林芸虽是满脸羡慕之色,但还是明白,为了这眼前的一切,有多少女子在这葬送了自己的一生呢?到头来还是香消玉殒罢了。获胜的仅仅只有几位而已,永远不会改变。
林芸就这样站在石桥上,享受这份安逸与宁静。
真是巧得很,看见对面石桥上有一群路过此地的队伍,还是那一身眼熟的白色袍服,想必是去太医院的了。
“喂喂,你说我们那南山道人是什么来头?竟有如此大的本事,刚来不久便将皇上牢牢控制在手心上。”一位青年低声说道,眼神中确实充满兴味,林芸一看,便知道是今天去宫的哪位年轻气盛的太医了。
那老太医也是撇了撇嘴,也没注意周围是否有人。
只是神经兮兮的敲了敲那青年的脑袋,顺手揪了下耳朵:“你个小毛孩,人家那是有本事,听说也是位有靠山的大人物,好像是那位名扬天下李明越大人知心之友。哪是我们这小辈惹得起的?下次不许胡说了”
林芸一听李
明越的名字,便如同五雷轰顶一般,腿脚发软。
两位丫鬟看见自家夫人竟如此,赶忙上去扶。
林芸却挥了挥手,隐藏在袖中的手早已握成拳头,修长的指甲扎进肉中自己也未曾发觉。
她尽量稳住心神,让自己看来不是那么激动。过了许久,用嘶哑的嗓子轻声说:“我没事,回去罢。”
一路上,林芸耳边都是李明越的名字,全由丫鬟搀扶着回到院中。
是啊!李明越!那不是自家夫君的人吗?怎么怎么会是这般结果?北堂冥为何要安排这些?
林芸越想越气,索性摔了一个茶杯,看见那白玉般的物品下一秒便支离破碎,可怜的躺在地上,才好了几分。
自己也不敢相信这个事实,但北堂冥就那么急不可耐了吗?手早就身在了皇上身边,还是如此恶毒的方式。
林芸有些心灰意冷,让丫鬟赶紧处理,便去休息了。
林芸一想到这皇上的病是北堂冥安排人弄的,心里不禁对皇上有着一丝愧疚,毕竟她是北堂冥那边的人,看着皇上这么痛苦的样子,她心里也有些不好受,想着给他配置一种解药,至少让皇上不那么痛苦,
她的心也不会因为这件事而愧疚那么久。
她于是连夜配置了一种药,然后拿起这解药给皇上身边的公公,她吩咐道:“这药记得一日三服,每日辰时服即可,望公公记得让皇上服药。”
公公警惕地拿起这药左看右看,还叫太医来试毒,毕竟皇上的命那么重要,所有药都必须经过试毒才可以使用,林芸也不介意。
确认无毒后,公公感激地说:“谢夫人这番好意,我一定会好好嘱咐。”说完便拿着药去皇上的寝宫了,林芸也没有在这里多留,也福了福身便回去看自己的儿子去了,反正她知道这药应该可以缓解皇上的痛苦,而且还可以让皇上醒过来。
公公此时正焦急地往皇上寝宫里跑,他见到皇上那痛苦的模样,心里不禁一阵焦急,一国之君要是倒下了,这个国估计也快灭亡了,虽然外面还有一些人忠心耿耿,但也不是怕侯爷那番人会趁机作乱。
于是到了辰时的时候,公公连忙把林芸给皇上配置的药拿起来喂皇上,幸好皇上并没有意识模糊,还是可以把药勉强喝下。
等到皇上喝完药之后,似乎脸色也没有那么苍白
了,而且也不冒冷汗了,似乎还会有苏醒过来的样子。
这对公公来说是一件天大的好事,于是他连忙心里感激了一阵子林芸,于是他连忙每天准时过来取药,然后到时间就喂给皇上喝。
于是三天过后,皇上悠悠转醒,公公见皇上醒了差点老泪纵横,于是他连忙把这件喜事传遍了整个朝廷上,朝廷上下欢呼雀跃。
而林芸作为治好皇上的人,也就是皇上的救命恩人,应当受到最高的赏赐,皇上知道是林芸用药救好了她,心里也准备给林芸一个大大的赏赐。
毕竟如果不是林芸的话,他估计早就醒不过来了,北堂冥那帮人也一定会趁他昏迷的时候夺取政权,这样子他醒来的话,也没有什么用处了。
于是皇上派公公让他去问问林芸需要什么赏赐公公得令下去后,遇到林芸他激动地问道:“夫人可真是妙手回春,悬壶济世啊!皇上知道是你救了他甚是高兴,所以特意派我来问你想要什么奖赐,他都会一一的满足你。”
林芸早已对皇上给心存愧疚,所以只是因为愧疚而出手相救,但如果还要奖励的话,她可不好意思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