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顾南山不忿的提意,顾文道把顾南山狠狠的一番训斥时。
顾文儒和何秀娟的房屋里。
这顾文儒和何秀娟,也在议论着这个事。
相比于顾文道和顾南山的各种小算盘,性格一向和善,喜欢为他人考虑的顾文儒,脾气就好的多了。
他看着面前的何秀娟:“南辞和北辰的提议,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让我大哥和三弟还有小妹,去跪下磕头求饶的道歉,这太不孝敬了。”顾文儒低声嘟囔:“毕竟他们都是南辞和北辰的长辈。”
“你给我闭嘴!”
何秀娟毫不客气的瞪了顾文儒一眼:“一天就知道瞎比比,这里有你说话的份?”
“还长辈呢?”
“南辞之前一向把他们当长辈,但他们谁把南辞当晚辈,谁好好待过南辞,待过我们一家了?”
“以前每次见面,不都把我们一家骂的狗血淋头,对我们各种不屑?”
“他们全部住别墅,都是拿着家族的分红,全款买别墅。”
“就我们只能买个高层的房子,而且还是贷款。”
何秀娟越想越气:“他们可有把你当兄弟,把南辞当晚辈?”
“要是把你当兄弟的话,为什么不出钱替你买一栋别墅?”
“要是把南辞当晚辈,为什么南辞一个人租住小破屋时,他们不管?”
何秀娟冷笑一声:“现在南辞发达了,他们好意思想起来自己是南辞的长辈,是南辞的叔伯和姑姑,是你的哥弟和妹妹了?”
“我是他奶奶个腿。”
“搞笑!”
何秀娟一副出了气的模样:“虽然我一向看林北辰这个废物很不爽,但是这次林北辰做的很对,就特马要逼逼他们,让他们也受受我们之前忍受的憋屈,也傻眼一番。”
“活该他们!”
“这都是他们自己作的!”
瞪着顾文儒,何秀娟毫不客气的冷笑:“他们要是之前稍微对你我,对南辞好一些。”
“至于落到现在这个下场?”
“这都是活该,都是报应。”
“怪不得别人。”
何秀娟很是一副出了气的模样,很是心情愉悦和舒服。
“这——。”
面对把自己好一番训斥的何秀娟,顾文儒虽然还想替顾家人说几句好话,但也不敢再说了。
毕竟脾气好的他,会听从顾文道和顾文法的话,但也同样会听从何秀娟的话,不敢反驳何秀娟。
虽然他是一个男人,明面上,好似的确是一家之主。
但是,这也不过是明面上罢了。
实际上,这一家之主是何秀娟,可不是他!
他在家里说话,就是放屁。
何秀娟才不会听他的呢。
“那这次闹得,我爸和我大哥与三弟还有小妹,都会很尴尬啊。”顾文儒苦笑着说道:“让他们给南辞和北辰跪下,这真是要他们的命了。”
“他们可以不跪啊,我们又没有拿枪指着他们,逼着他们跪下。”
“你特马到底是不是南辞的爸爸?”
瞪着顾文儒,何秀娟很是愤怒:“当初他们把南辞赶出顾家时。”
“怎么不考虑南辞会有多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