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辛苦前辈了。……您还有什么事吗?”
“陛下还没有消息吗?”
“……父皇一切安好前辈。”太子抬眸注视着元安,敲了敲桌子神色不变。
元安摸了摸胡子:“是我老头子糊涂了,陛下现在很好……”
太子望着元安离去的背影,沉默了许久,神色不明。
[殿下,您感觉有什么不对吗?]主脑温声在旁边提出了疑问。
“不,没什么。”他低头,继续看手里的公务,在主脑看不见的视角眼底却是一片黑暗。
[殿下,您这样是不对的,您不能勾起我好奇心之后还什么都不说。]我学微表情的我还看不出来有问题吗?
“如果你一定要知道的话——帝国最近打算和联邦那边的主脑会面给你们安排个线上的相亲。”
[?]
[??]
[殿下???]你们是认真的吗?
看着不可置信的主脑当场自闭,太子殿下心情愉悦的点开了备注为‘狗’的对话框:[亲爱的叔叔,您把所有的事情全部丢给苏主任真的好吗?]不要欺负一个病号好吗?
[耀亲王先天体弱,又有风流的人设,你认为这样一个虚的病秧子会有那么勤奋?]
[叔叔,不要将这个理由用在偷懒上,这些都只是皇室里面一些没事干的宗室成员弄出来的谣言,是个人都知道。]
[联邦那边不知道啊。]
[联邦现在联帝国星网了,知道也是迟早的事情。]
[知道了再说。]
[……]这样压榨我们帝国的人民小心损失一个苏主任啊。
[对了,皇家实验室的权限卡转给我一份,要一个星期时间的。]
[你要这个做什么?]
[给、工、资。]
太子这边划的爽快,苏钰这边收到权限的速度也很快,心满意足的苏钰将看了看新鲜到手的权限信息,将其放到了加密信息的文件夹中。这可不能被凯撒和‘盖娅’那边的人发现了,要是被发现了她可能未来几年都不能进实验室了……吧?
其实苏钰这边的工作还是很轻松的,毕竟联邦都是老熟人了,即便是有新来的人也不影响他们在这里的日常生活,也没有那么多的事情找她。反正这么多年过去了,帝国也没有做太大的改动和变化。二者之间唯一的变化就是每年的各种竞赛和交流会了。
帝国和联邦之间本着良性竞争的关系,每次建交活动的竞赛成绩都是双方杀疯了的时候。最多的就是学校的学生们之间的厮杀,不论从武力还是从脑力方面。
白晋文以及他上面的四个师兄师姐都是从这些竞赛里面杀出来的精英,而每年从竞技赛中杀出来的成绩就是进入‘盖娅’的敲门砖。
白晋文:希望这届的学弟学妹们能够努力努力,最好来一个能吸引老师的让老师直接把人提到部门里面,快来接替他的工作吧呜呜呜。
“苏助理,这是联邦有望在各个领域上能够夺冠的人员。”
盖娅见苏钰充当了耀亲王助理的身份,索性也将挑选人才的事情也丢给了她,让她去各大学校里面挖苗子。苏钰抬手和对方的光脑对接了一下:“好的,谢谢。对了听说你们贵校研究院有一位不错的苗子?”
“的确有一位,不过可能不太复合‘盖娅’的标准。”负责人看了一眼苏钰的身份牌,一个医学方面的研究人员。
“哦?他是主攻什么方向的?”没有盖娅囊括不了的分类项目,如果没有,那么从现在起就有了。苏钰微微一笑,他们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有能力的苗子。
“不是主攻的方向问题,是他有些咳,他性格有些独特。我们建议的是你们去考察一下这位之后再做决定。而且他主攻方向是精神力,如果没有你们内部研究精神力的人出来,很有可能连见都见不到。”负责人尴尬的笑了笑。
“好的,没有问题,我们会考虑的。”苏钰依然笑容可亲,那真是巧了刚好遇到她出来抓苗子,只要理念不冲突盖娅就提前笑纳了。
在苏钰惦记着这位好苗子的时候,联邦这边正惦记着她。
“还没打探清楚吗?那位真的不出来?”月柏手里刚好拿到了这次会参加交流会的帝国人员名单,上面的确没有任何一个看起来像是那位的人。熟悉的名字都认识,没有一个是符合的,不熟悉的时间和研究方向也都对不上。
整个名单上只有两个是主攻精神力的人,但实力并不算强劲,而却这几年似乎因为在参与内部的一些综合的项目,他们自己手里的项目进度已经慢了很多。
“不过这也不一定就是准确的名单,有一些人指不定会和我们的人一样用假的身份出席交流会。”
“白先生,您要去吗?”
被月柏成为白先生的男人穿着一件蔚蓝色的卫衣,他看上去很年轻,很难想象这个看上去只比月柏大上一点的人实际上已经是一个能和他们父亲差不多岁数的人。
月柏和月缪本身就是联邦总统的老来子,在他们出生之前,这个男人就已经和总统有交集了。不过也只有总统一家能够得到他片刻的‘正常’状态,这个男人大多数的时候都处于一个半疯癫半清醒的状态。
尤其是白鬼的称呼从帝国那边传过来的时候他居然直接将自己的名字改成了白鬼。
这个人虽然疯疯癫癫,但并不影响他能惹人的程度,只要是和他有合作或者交流的人都对这个人咬牙切齿,按他的话来讲他就是喜欢他们想干掉他但又干不过他的样子。
“苏钰不已经出来了吗?”他懒洋洋的看了一眼这个孩子,随手指了指旁边大名单上第二个名字。
“苏助理?她不是耀亲王的助理吗?”怎么可能会是活在论文中的那位?
白鬼有些无聊的打了个呵欠:“我已经很久没见过这个孩子了,上次见她还是在三十多年前。”
三十多年前,可是我的一个遗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