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得动仙人,明辉帝觉得自己受到了仙人的信赖喜滋滋的领着许德走了。
“要凑热闹?你要去的话我也一起。”
屏风后慕清雨练字中断,停笔言道,陈述的语气,是不管鸣白月答不答应都会这么做的意思。
“由你。”
“只是同行,你我恐怕搁不到一块儿去。”
明辉帝的排场,鸣白月她一个“假仙人”恐怕只能与明辉帝还有他同行的妃子呆在一处,要像现在这样跟清雨独处的时间必然不多。
“你不舍得撇下我。”慕清雨胸有成竹,一点不慌。
“你倒是有恃无恐。我跟皇上提过了,会随行观望,但却不会跟他同一路。”鸣白月抿了口茶笑着说。
屏风后边上有墨白相涟的衣衫掠过,慕清雨迈步走来从身后展臂怀抱着他的“贴心小棉袄”。
“小的谢过国相大人疼.爱~”
啾咪~,兔子表达谢意的方式就占她便宜?
亲吻侧颊还不够,俯身凑近贝齿倾吐,一下一下.含.着鸣白月艳红的耳垂,眼底是抑制不住的暗流涌动。
“兔子,都……没你这样子黏人的。”
鸣白月不自觉偷偷碰了碰耳郭,果然烫的惊人。更别说清风拂过,耳垂那里能感觉到湿.漉漉的一片。
“黏自己喜欢的人有什么不对?”
“再说,白白又怎知兔子不黏人时,兴许只是还没碰见他喜欢的那只,母、兔、子?”
低吟浅谈,鸣白月还真每次都架不住他这一招。
“你长得好看,说什么都对!”鸣白月输的心服口服。
请求休战!
“以.色.侍君者,色衰而爱弛。国相大人当我容颜不再,可还愿疼我?”
戏精瘾犯了的兔子,鸣白月遭不住。
“嗯你说得对,等你老掉牙了本尊立刻把你往那铁锅里一炖,加料熬成碗老兔汤,一定喝的一干二净。”
“吸髓吞肉,叫你生生死死都同本尊在一起!”
“这样,满意不?”
鸣白月摆着一脸“狰狞”恐怖的变态笑容。本以为会吓懵兔子,睡料想,竟催生出一只红眼的凶兔子。
鸣白月一见着不对就想跑,可还没起身就被慕清雨拽去按在他腿上。随后……
一言难尽!
说多了都是泪!!!
腿都软了的鸣白月严重怀疑黑兔子是把她当菜根子啃了,嘴巴就先不提,她脖子……有点忒惨!
红.痕累累,一时半会儿难消。好好的秋狝愣是被拖了两天鸣白月才得以出发。
秋狝白玉坊是老路经了,鸣白月顺路摸去了个老地方——鸣无忧被杀死的崖边。
深涧疾风依旧,不同的是,崖边竟有人在烧纸钱,那个地点,是在祭奠谁不言而喻。
而来祭祀的人鸣白月也有点印象,华晏的手下兰。
鸣白月远远瞧着,转身离去。
“外面凉,这么久了才来,我很担心。”
鸣白月闪身避开眼线刚进帐篷就被人抱了个满怀。
“嗯,来的迟了。”
错过了一开始说好了的时间,时间越久慕清雨越是坐立难安,差点忍不住就要去寻她。
好在她来了。
白玉坊从不是个令慕清雨安心的地方。那时不过一夜他失却所爱,遍寻不得。
所以白白一身神秘的回来他从不问她去了哪里?他知道,那一定不是一段美好的回忆。
她不说,他不提。
鸣白月知道他的担心,埋首在黑兔子胸口,脑袋蹭着他的下巴以示安慰,还特意道了句:“下不为例。”
“好~,来的时候没用膳吧?我备了饭菜,快来。”
这个时候备着炭火就为了热饭……?鸣白月鼻子冻的鼻子酸酸的。
“你还没吃,一起。”
慕清雨特意早些出发过来白玉坊找地方搭营布置。鸣白月后来来迟,没能帮上忙。
“我们这里离周家营帐的位置很近,这次秋狝周寺卿为了让女儿散散心,特意带了周崔安来。”慕清雨边布菜边将情况说给鸣白月听。
“知道我来这儿要见周家女?一开始就知道?”
“嗯~”黑兔子骄傲的挺胸回答,他很聪明的,白白的想法他就是知道。
事关那讨厌的鸣昶后半辈子的幸福,白白才没那么坏真的拆人姻缘,哼!还真是给了那鸣昶脸了!
“刚来的时候碰见周寺卿了,聊了几句顺便约了明日一起秋猎,到时候我带你去见。”
“不错呀,关系拉的挺快!”鸣白月不吝美言,夸的慕清雨耳朵都要竖起来了?
只是某人面上还是无波无澜,心里却荡漾的没边儿了。
没错!他就是邀功,想让白白夸他。
慕公子在人际交流方面真的是如鱼得水,可以说,只要他有心交好的人,极少有人能拒绝。
这得益于天道宠爱却又不仅于此。
“周老老当益壮,这箭术虽不比百步穿杨也是不差了。”慕清雨中肯评价道。
他人与周寺卿各自坐于马上,手持弯弓,挽弓射箭。一道儿下来猎了不少猎物。
而鸣白月,就靠在不远处的树干上,看着意气奋发的黑兔子,一身劲装,举手投足散发的贵公子气质,委实惹眼得紧。
“白姑娘与慕公子关系似乎很亲密。”周崔安紧了紧弓弦,状似无意地问道。
她对这位自称白月的女子虽然今日才相识,却破天荒的很有好感。只是介于白月看慕清雨的眼神如同爱人一般,故而有些担心。
鸣白月听着,收回目光转而看了眼周崔安,颇为有深意的来了句,“谈不上,我正在追他。”
“……追?!”
周小姑娘听的一惊,手里的弓弦发出嘣的一声。
“是啊,我看上他了。”
“可,可是他是公主的驸马……”周小姑娘红着脸结结巴巴的问。
“可是公主不是失踪了?都一年没消息估摸是找不回来。刚好,我也不嫌弃慕公子是寡夫。”
坦坦荡荡,大大方方的言论,把周崔安吓得瞠目结舌。
那可是公主的驸马,就算现在不傻了,也是……可以被肖想的吗?
“……那你还挺厉害!”
周崔安嗫嚅不敢再问,深怕这白姑娘再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来。可有的事物即使表面被压制的平淡,但在周崔安心底,却对白姑娘这样的性子生出几分艳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