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结合本来就不是因为彼此相爱,离了再重来不好吗?你是为了救你爷爷,我是为了救白家,这样的婚姻本来就是个错误。
离了,就等于给我们重新开始的机会,也是检验我们两人是不是真的喜欢对方?你不觉得这样很好吗?分开后,我们还可以谈恋爱,情到浓时再结婚不行吗?”
“不行。”
“不行就不行,我不和你说了,真是没见过你这么不讲理的人,当初说要离婚的是你,现在说不离婚的也是你,我究竟还有没有话语权啊?”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这辈子,你生是文家的人,死是文家的鬼,话语权是什么?”他挑起她的下巴。“那就是在文家发号令,要是文家不够威风,还可以到TC集团玩玩你的话语权。哪个不听你的话,你直接炒掉就是。”
“那我直接炒掉你行吗?”她笑了声。“因为最不听话的那个人就是你。”
“炒掉我可以,那我们要先成为夫妻,还没做那事,你的语权还没有生效,等我们有了夫妻之实,这话语权就实至名归了。”他眼里闪过一丝狡光。
☆、第276章277:前后都要洗
无论她说什么,他总是能找到方法将她给套进去。
好像每次斗嘴,她都没赢过,最后妥协的那个人还是她。
现在也是如此,她说不过他了,“不说了,我带你去卫生间洗澡,请问你是要淋浴、还是要盆浴?”
“随便。”他强调。“只要脱光光就行。”
尼妈的,说了半天,他还是坚持着要脱光光。
真是拿他没办法!
浪费这么多口舌,还是这个结果。
眉头一皱,牙一咬,心说,他要脱光光就脱光光,就把他当成一个智障大男孩来对待就行了。
儿子是小男孩,他是大男孩,那样就不会难为情了。
“那你乖乖等着,我先去给你放水,别乱跑哦。”她抬手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脸,“放好水再来帮你脱光光。”
提前将他带入智障大男孩的戏里。
她的手在触摸到他脸上浅浅的胡子时,心说,这智障只长身体,不长心智,也不知道男女有别,真是可怜,居然还要求她给他脱光光,真是个大白痴!
他哪里会那么听话,伤的是肩膀,又不是脚,她前脚刚进去打开水清洗完浴盆,他后脚就跟了过去。
“咦,你怎么跟来了?水还没放呢?”她回头看着他。
“提前和你一起进入准备嘛。”他笑着说。“不跟过来,万一你胆怯跑了怎么办?”
“呃,我看你自已洗算了,不是还有一只手是好的吗?”
“你怎么说话不算数啊?”
“好,我说出来的话就要照做,你进来!”她拉着他,“看你是要洗前面还是洗后面,我都奉陪,反正你这种人脸皮厚,不怕被人看光光,那我怕什么?”
“前面和后面都要洗。”他贪心地说。“还要洗几遍才行,一遍清水,一遍沐浴露,再一遍清水,你真的做好准备了吗?不要洗一半扔下我当逃兵。”
她咬了咬唇,双手自然垂落,紧贴在腰侧,握紧成拳,真是得寸进尺的家伙,好想揍他几拳。“......”
“看你这样子,是不是不敢啊?”他挑起左眉眨了眨眼睛。“要是不敢的话,就乖乖承认吧,说不定我就大发慈悲,只让你洗下半身,上半身就免了。”
他的这个动作令她的心莫名地一跳,眸光也无法从他那欠揍的脸上移开。
他的笑容很迷人,仿佛带着魔力,要是别的男人这样子,她会认为那些十分轻浮的举止,可他的举止看不去一点也不轻浮,却是牢牢地吸引了她的眸光。
“谁......谁说我不敢,我才不怕你这只大灰狼。”再次咬唇,深吸一口气,硬是压下跳得过分激动的心律,强迫自已冷静下来,不要被他迷惑才是。
只要心里把他当成是一个有智障的大男孩,她一定能完成这个光荣而又艰巨的任务。
给小男孩洗澡的时候,她还不是前前后后、上上下下都洗过,男人的身体长得差不多,一个是缩小版的身体,一个是放大版的身体而已,就这么简单。
“是这样子吗?”他笑得意味深长。“你怕不怕、我是不是大灰狼,都要试过才知道哦。”
“试就试!”她摩拳擦掌。“谁怕谁。”
☆、第277章278:氤氲着热气
刚说完,抬眸对上他眼里的灼热,她的心跳又蹦了起来,很快,她的脸也跟着红起来。
琉璃的举止还是泄露了她心中的胆怯。
虽然她极力将他想像成一个有智障的大男孩,可还是随时被他那灿烂的笑脸给秒到意乱情迷。
自已真能做到不被他电到吗?她有些担心了。
“不敢试了吗?”他更加张扬地笑望着她。“不敢就向我求侥啊,说不定我会再次放过你。
又或者是减轻你的负担,只洗某个部位,只要方便我们做人丁兴旺的游戏就OK啦,别的地方都是浮云,洗不先都没关系。”
真是个无耻的神马男人!
这样的话他也能说出来,气得她的脸儿都喷血了。
她提气壮胆之后。“来吧,我一定前后左右、上上下下侍候你洗得干干净净,再把入锅蒸来吃算了,省得你在这里胡言乱语。
还有,不要衣服脱一半,或者是洗澡洗到一半,你就吼着不洗的话,那可不是我的错啊?”
“那你就想多了,你觉得我会做出那样的事吗?”他已经吃定她了。
因为他已经试探出,她肯定不敢大大方言直视他光裸的身体,一定会当逃兵。
不知为什么,他很想看到她不知所措而逃走的样子。
却又盼望着她能大大方方替自已洗澡,只有这样,才能说明他们是毫无**的夫妻。
文斯逆十分期待,不管她做出什么样的反应,都是他要看到的结果。
“那也说不定。”她的手握成拳,不停地在心里提醒自已,千万不能胆怯,千万不要让他笑话自已。
“呵呵,很快就会知道你是不是胆小鬼?”他扬眉,下颚撇了撇浴盆处,示意她水放得差不多了,该做进一步的工作了。
“那个胆小鬼一定不会是我,哼哼!”她气哼哼地转身,负气地走过去关水。
扑面而来的热气润湿了她的眼睛,将头偏了偏,伸着手在里面试了试水温,温度刚刚好。
他走过来,看着眼前氤氲着热气的浴盆和正在低头做事的女人,就跟一个男人在理所当然在看着妻子忙碌一样。
她将要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再起身看着他。
该帮他脱衣服了,她却站着不动了,并在心里暗骂自已真不该逞强答应他的要求。
现在下不了台也得自已找台阶下。
“是不是怕了啊?”他再次挑眉笑她。“为什么还不动手?再等下去,水都要凉了。”
“我是在研究要从哪里入手。”她也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