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这个言而无信的家伙,说好不上我的床,为什么要趁我不在时睡我床上?”
他直视着她的眼睛。“我说的不是这个,是关于爷爷和妈妈,你不用在他们面前装得那么孝顺,这条,契约里面也没有写,如果下次再这样,我就当成你是居心不良。”
“呵呵,是谁说要我跟你在爷爷和妈妈面前扮恩爱夫妻的?”琉璃毫不思索地回敬他。“难道你这样做不是为了孝顺?我对他们好,也是帮你传递晚辈的孝心,你居然质疑我别有用心?”
“谁让你是白家的女儿?”他面无表情地说。“白家家风不好,我不得不防着点!”
“你......”她的怒眸动了动,朝他举起拳头。
他的身子一偏,躲过她的拳头时还不忘朝她扬起带有恭迎之意的一拳威胁她。“什么主意也不要打!爷爷身体康复之日,就是你净身出户之日。”
“我知道,不用你再次提醒我!”
“知道就好。”他在拉开门时与她脸碰了下脸,两眼不得不宛若鱼儿般,受诱地游走在她脸上。
静静贴伏而过她细嫩的脸颊时,他的轻颤像个无声的告密者,悄悄道他不苟言笑的身体正在起着一丝丝变化。
他懊恼地回到自已房间,并把刚刚的行为归咎于张妈让他喝的男人汤,不然,他的身体不会悄悄有变化。
☆、第52章053:一定是新郎要来找你洞房
文斯逆离开后,白琉璃去洗了个澡。
躲在被窝里,打开电视机,然后跟儿子视频。
“大白,好吵!”白滚滚软糯的声音响起来。“你怎么开着电视跟我讲话?”
白琉璃在镜头前将手指放在唇边。“嘘!不可以关掉电视机,我怕隔墙有耳,这样可以混淆别人的视听,要不然,被发现了怎么办?要是知道你的存在,他们告我骗婚就惨了!”
“好吧。”白滚滚无可奈何地说。“那你一切顺利吗?”
“还行。”白琉璃轻松地说。“那你在家一切可好?说说你这一天给自已做了什么好吃的?”
“报告大白,我中午做了西红柿鸡蛋面吃,晚餐吃了瘦ròu粥,还拌了个青瓜来吃。”
“嗯,还不错!”她夸道。“大白也好想吃你做的瘦ròu粥和凉拌青瓜,今天被逼着喝了一碗怪怪的汤之后没胃口,晚饭的时候吃很少,现在又肚饿了,我好想吃小白做的饭菜。”
“大白,他们为什么逼你喝怪怪的汤?”白滚滚一脸担心地看着她。“不会是在里面下毒吧?那你有没有什么不良反应?”
“不会。”白琉琉哼了声。“下了毒,我还能在这里和你视频聊天吗?”
“那也说不准,有的毒性是几个小时后才发作。”
“呸呸呸!”她的腹部突然间就窜起来一股暖流,跟着,她的脸也红了起来,心说,不会真被儿子说中了吧?
“大白,你怎么了?”白滚滚见她用手捂着一边脸,另一边脸还不让他看到。
“小白,我先不跟你说了,有人敲门。”她不想让儿子担心,小声说。“那你早点睡觉,明天有时间的话,我就偷偷回来看你,不要玩太晚,知道吗?”
“大白,你死定了!”白滚滚指着她。“一定是新郎要来找你洞房了,怎么办?你做好准备了吗?”
“小老头,不要担心,我们现在已成达成共识,彼此都不会上对方的床,等文家爷爷康复出院,我们就离婚,到时候,我就是自由身了,很快就可以带着你回美国去。”
“这样最好!”白滚滚的话却又有些失落。“大白,他为什么对你没感觉?是嫌你不够漂亮吗?”
“小老头,我挂了,别操太多心!”
白滚滚在妈咪挂断电话之后,还去网上搜索,把文斯逆的所有绯闻女友都找出来看了一遍。
对比之后,发现这些女人和大白没得比,一个人自言语,文少眼光有问题,找的那些女人太俗气,只能说文少重口味,而不好大白这样的小清新。
说完,还起身去镜子面前照了照自已的脸,他和大白长得太像了,走出去,他可是人见人爱,都说他长得又帅又萌,为什么文少这个花花公子会放过大白?
小家伙真是瞎操心!
一边庆幸妈咪是安全的,一边又为妈咪感到失落。
如果不是大白说有人敲门,他会忍不住打电话过去,还有好多事没问清楚。
所以,他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凭他的小脑瓜子,早就定论为:如果大白是安全的,她一定还会再跟他视频,反之,那就表示大白危险,很有可能会被强迫洞房。
☆、第53章054:缓缓地朝着她的脸贴近
白琉璃正在不停地用水给自已的脸颊降温。
她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
整个人从里到外都热起来,好想用冰块将身体泡一泡。
这种滋味真是太难受了!
难道真是被儿子言中了?那汤里真有毒?
不过,她很快又否定了,她与这些人无冤无仇,他们没理由要害她啊?
就在她不停给脸上洒水的时候,敲门声真的响起来,心里不禁嘀咕起来,看来,真不能撒谎!
刚刚骗儿子说有人敲门,现在真有人来敲门了。
她以为是张妈,那样的话,就可以让张妈给她送些冰块上来给自已降降温。
一手捂着滚烫的脸,一手拉开门。
“张......”妈字还没喊出来,文斯逆就直直地扑了进来。
她赶紧用手扶着门框,才没被他给扑倒下去。
她闭上眼眸,不忍看到两人贴得这么近。
他却缓缓地朝着她的脸贴近,就在他准备亲上她脸颊的那一刻,她突然睁开眼来。
“你要干什么?”
他直接一把按倒了她,什么话也没有说,眼神也是迷离的,好像在梦游似的。
不顾她的挣扎,迅速用热吻封住了她的小嘴......
她惊恐地瞪大眼睛,望着眼前放大的俊颜不断地挣扎着。
他身上传递给她的热感像是直逼她的胸口,灼得她生疼。
那个在她身上不断亲吻她的男人,用他富有魔力的声音在她耳畔不停地喊。“热......”
她似乎意识到了,一定是他们喝的汤有问题,什么男人汤、女人汤,看来就是一碗催情汤。
他的情况比自已还要严重,如果不采取行动,他肯定会疯狂地要了自已。
她当时去卫生间吐了些汤出来,要不然,她也会和他一样严重到无法控制自已。
为了脱身,她将手中那枚棱形的戒指取出来,再狠狠地刺进文斯逆的背部。
这是儿子让她戴着防身用的,也不知道儿子是在哪里淘来的,一直戴在手上有两年了。
疼痛让文斯逆松开了她,“啊,好痛!”
在他翻到地上时,那枚扎进他ròu里的戒指更加深入进去。
刚刚用太大力,戒指扎得太深,现在又被他压住,她伸手一摸,满手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