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正好中了江雨柔的奸计吗?”
江辰希终于恢复了理智,刚才,他失控了。
当安墨染架着浑身是伤的文斯逆回到文家时,吓得梁丽华和小白一起惊叫着扑上来。
“斯逆,你这是怎么啦?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回来就伤成这样?”
“爹地,你跟人火拼了吗?”
文庆卓平时嘴上严厉,看到孙子受了伤,心里还是十分的难受,吩咐管家道。“赶紧让姚医生来给斯逆看看。”
“爷爷,我没事,都是外伤,不用叫医生。”文斯逆故作轻松地笑了笑。“家里有药,一会上点药就好了。”
梁丽华心疼地伸手替他拭去嘴角的血迹。“什么只是外伤,看看你嘴里流出来的血,内伤也不轻啊,我觉得应该送去医院,好好检查一下,看看有没有伤到别的地方。”
“我不去医院。”他环视了屋子里的人,没有看到琉璃,猜想她一定还在房里睡觉。“墨染,扶我回房间,一会上点药睡一觉起来就没事了。”
“你确定不去医院?”安墨染也十分担心,毕竟挨了江辰希那么多拳脚。
“不去!”他坚定地说。
在安墨染扶着他往楼上走的时候,梁丽华急得跟在身后数落个不停。“这样怎么可以啊?不去医院检查下,我们都不放心啊,你也真是的,好好的人出去,回来就伤成这样,到底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告诉妈妈,我找人去打回来。”
“梁阿姨,那个人我们都惹不起了。”安墨染怕怕地说。“他不仅是传说中的笑面虎,还是修罗王,太可怕了!”
“这可怎么是好?”梁丽华埋怨道。“月家的事还是连累到你们了,江门集团还真是不敢惹。”
☆、第846章847:心里已经有了阴影
文庆卓见孙子执意不肯去医院,母子俩在那又要吵起来,他只好出面对儿媳说。“丽华啊,他自已的身体他自已清楚,不去医院说明伤得不严重,由着他吧,让墨染扶他回房,家里常用药都有,一会再让姚医生过来看看。”
“可是.......”梁丽华实在是不放心。
得到爷爷的允许,文斯逆直接让墨染扶他上楼,才不理妈妈的婆婆妈妈。
小白也十分关心地跟随在爹地身边,不用他帮忙,他的小手总是有意无意去扶一下,还一直不停地对安墨染说。“安叔叔,你走慢点,别走太快!”
“叔叔知道。”安墨染看着这么关心自已爹地的小白,心说,有孩子真幸福,他也想和苏玲儿早点结婚了,再生几个小白这样的孩子,那才是人生最大赢家。
梁丽华看着他们消失在楼梯上,这才回转身埋怨道。“爸,这种事情你也由着斯逆的性子来,万一有内伤怎么办?江辰希是杀人不眨眼的笑面虎,下手一定很重,他嘴里都流血出来了。”
“你也知道江辰希是杀人不眨眼的笑面虎啊?”文庆卓半眯着双眼,慢悠悠地说。“人家虽然杀人不眨眼,可对斯逆还是手下留情了,如果不是,他还能这么轻松地跟我们说话?”
“爸的意思就是斯逆伤得不重?”
“嗯。”文庆卓点了点。“一会让姚医生再带些药过来就行了,嘴里流血也不一定是内伤,真有内伤他也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梁丽华提起的心终于放下来了,刚刚真是吓到她了。
琉璃在迷糊间听到外面杂乱的脚步声,本来还想继续睡觉,抬手一摸,儿子居然不在身边,她的睡意马上没了,急得坐了起来。
之前发生过小白被美惠摔伤后,她现在好怕儿子会再次被美惠害,虽然美惠表面上是变好了,可她的心里已经有了阴影,对上次的事心有余悸。
杂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她急得跳下床,鞋都来不及穿就飞奔过去,打开门看到的却是安墨染扶着斯逆,儿子也跟随在他们身边。
几乎同时,文斯逆与她四目相对,她脑子里“嗡”地一声响,心里的担心就问了出来。“你怎么了?”
文斯逆牵起嘴角笑了笑。“没事,跟人干了一架。”
看得出来,她是关心他的,眼神骗不了人。
“妈咪,你怎么起来了?”小白跑到她跟前。“我还以你这一觉要好久,这么快就醒了啊?”
她牵起小白手,跟在安墨染的身后。
当安墨染将他往沙发里放的时候,文斯逆故意发出惨痛的叫声。
“你轻点不行吗?”
母子俩同时质问安墨染,甚至还上前将安墨染精暴地推开。
母子俩上前,关心地问。“没事吧?”
“啊,好痛!好痛!!.......”文斯逆更是大声地叫喊起来。
吓得母子俩转身就跑向放药的柜子,小白不够高,踮起脚尖往柜子里看。“妈咪,快,就那个药最管用,我背上的伤就是那个药配上红花油擦好的。”
安墨染正要揭穿哥们的把戏,却看到斯逆对他挤眉弄眼,然后又是拜托的手势,那一刻,他才悄然大悟。
明白斯逆是要示弱博取同情之后,安墨染立即告辞出来。
☆、第847章848:找回失去的夫妻情
苏玲儿与斯逆演的那场劈腿戏,肯定是破坏了夫妻俩的感情,斯逆是想趁着这个机会示弱,引起琉璃的同情。
看得出来,白琉璃是很在意斯逆。
难怪斯逆坚持不去医院,这招苦ròu计确实不错,收效甚佳,比求情和解释都要好用。
安墨染下来的时候,正好在楼梯上碰到梁丽华要上去看儿子,被安墨染拦住了。“梁阿姨就别去打扰他们,让嫂子给斯逆擦药吧,他这一身伤擦下来,估计他俩的不愉快就会烟消云散。”
“这是个好主意!”梁丽华高兴地说,然后非得拉着要走的安墨染留下来喝茶。
文斯逆现在不敢停下他的表演,一直不停地呻吟着,仿佛身体的每个部位在疼痛。
在琉璃手忙脚乱地开启药瓶盖子时,小白心疼地安慰他。“爹地,你再忍忍,一会擦了药就没那么疼了。”
他却用手紧紧地抓着儿子的小手,再用眼色示意他,趁琉璃没看到的时候,还冲儿子轻松地笑了笑,表示自已没什么事,让小白不要担心他的伤。
“哦。”小白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原来爹地是想博取妈咪的同情。
琉璃总算是是把药瓶都打开了,之前的药用完了,这是新的,还没开启过,所以才会这么久。
她一手拿着药瓶,一手指着儿子。“小白,把你爹地的衣服揭起来。
“好。”小白立即行动。
在他的小手牵着文斯逆衣服下摆时,文斯逆哀哀地说。“小白,这样不行,爹地全身都是伤,让你妈咪给我脱掉衣服才行,不然,没法擦药。”
脱掉衣服?
小白想了想又来了句。“那爹地,你腿上有伤吗?”
“有啊。”
小白给自已脑补了一下画面。“那爹地是要全部脱光光才能擦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