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高,我怕你一小小心就会滑倒下去!”
“呵呵,我怎么不觉得你会这么好心?”
“我对你坏过吗?”
“坏不坏你自已明白?”
“你这女人真是不识抬举,对你好也不行,对你不好也不行,你究竟要我怎样?”
“不哪样,井水不犯河水就行。”
她被他拉着走得有些气喘吁吁,她两步才能抵他一步。
“你以为我会犯你吗?”他冷笑。“不要以为刚刚演了场吻戏就想多了,对于你这样的女人,只配与我演戏,动什么都不可能对你动真情。”
“这样最好!”琉璃警告他。“拜托你下次演戏的时候别太认真,又没人给你发影帝奖!”
“你不会以为我刚刚是动了真情吧?”他对她的警告嗤之以鼻。“一个身心健全的男人,在狂吻你的时候还能悬崖勒马,那就表示你对他完全就是绝缘体。”
☆、第110章111:秋后算账
他说白琉璃是绝缘体,却还是把她给拉来塞到副位上。
在松开她的手时,还有意无意地捏了捏了她的手。
琉璃心里“呸”不停,真是个爱占便宜的色胚子!
难不成是男女通吃?
不对呀,他说她是绝缘体,那表示他只是对男人有兴趣。
不过,想起他那亲过男人的嘴又亲了她,心里不觉翻滚起来。
“呕......”
“晕车?”他侧脸看向她。
她一只手捂着小嘴,一只手冲他摆了摆。
“别吐我车上啊!”他已经发动跑车,“系好安全带!”
这车的回头率爆表,窗外的景物一闪而过。
车里开着空调,除了呼呼的空调声音,偶尔还有琉璃呼呼的喘气声。
天啦,快得她紧张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减速!减速!”她快受不了。
兰博基尼的舒适感完全被文斯逆的野蛮车技给糟蹋了。
舒适的轿跑,瞬间成了一只停不下来的猛兽。
他不但没有减速,反而更快的飙起来。
“储物格里有薄荷糖,自已取!”
“哦。”她打开储物格,取了一粒出来含在嘴里。
清清凉凉的味道一下就压抑住恶心。
“好些了吗?”
“嗯。”视线看过去,看到说话时上下滑动的性感喉结。
他开快车确实有些可恶,可也不是完全不近人情。
吃人家一粒糖,怎么就不觉得他可恨了呢?
这可真是典型的嘴软,下次,还是不要吃他的糖粒子,她还可以在心里咒骂他几百遍。
“咳咳......”一不留神,糖粒子差点整粒吞咽下去。
她呛咳起来,呛得眼泪都出来了。
他顺手拿起仪表器上的纸巾盒递过来。
她连谢谢都没有说,连抽了三张纸巾出来。
将咳出来的糖粒子包住,不敢再吃了。
戴着劳力士腕表的左手把着方向盘转了半圈,右手打开储物格,将薄荷糖小瓶取出来整个扔到她怀里。
她不经意地抬了抬眼皮子,眼角余光朝他瞥了眼。
车速平稳下来,没有先前那样的晕眩感袭来。
“没坐过这样的快车?”他侧身看了眼她,似是早有察觉到她投放在自已身上的视线。
“没有。”她摇头。
“你会开车吗?”
“不会。”
“不会?”他再次侧身看她。“白家的大小姐不会开车?你在美国这几年出行怎么办?”
“自行车、大巴车、出租车、还有地铁跟火车。”
“方便吗?”
“很方便啊!”
“哦,对了,你是美女,出行当然方便。”他忽然就笑了。
“什么意思?”她总觉得他说这话怪怪的,为什么美女就会方便些?
“美女嘛,见识多,走到哪里都方便,一定见识了不少漂亮的大宝贝吧?”
“嘎”一声,他将停在路边。
脑袋向她凑过来,露出一种特鸡公的样子。
眼神透着一种凡尘俗事的深刻认识,不住地上下打量着白琉璃。
即使知道他话中有话,却还是有些应付不及。
与文斯逆比起来,不管是心计还是阅历,她都不及对方。
在一个历尽千凡的男人面前,琉璃还是太过稚嫩了些。
“什么漂亮的大宝贝?”她莫名奇妙地看着他。
“美女真是健忘,昨天晚上你不是说我的小家伙好丑吗?”他一副秋后算账的样子。
☆、第111章112:神秘的美感
天啦!这个男人竟然如此记仇?
昨晚情急之中说了句大实话,他居然一直记着。
她也学他,将他上下打量一遍。“没事,我又不跟别人说,就我知道而已!”
而已?!
他气得头上都冒烟了。“白琉璃,什么叫就你知道?我告诉你,你是在诬蔑我!我没你说的那么难看!”
“诬蔑你?”她碎碎念地抱怨了一句。“就知道你不会认账。”
“你说什么?”
“没说什么啊?”她轻笑。“那有可能是我眼花看错了。”
“就这么简单?”他的双眸危险地闭了下。“不是你把我的小弟弟和别人的对比之后做出的结论?”
嘎!这也知道?她怔住了。
她确实是将他的小弟弟和儿子的小弟弟对比之后得出的结论。
有种被他看穿的样子,她嘻笑着。“有什么关系嘛?小鲜ròu和老腊ròu能一样吗?”
她又说了一句大实话,在她眼里,儿子就是水灵灵的小鲜ròu,而眼前这个长了二十多年的男人早就是一块老腊ròu。
他的手重重地砸在方向盘上,“白琉璃,你说谁是老腊ròu?”
“不是你吗?”她指着他。“刚刚我还觉得你这个人挺有自知之明的,怎么又生气了?”
“白!琉!璃!”他已经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他哀痛的心情,“下车!”
我去!不会吧?怎么又来这一套?
琉璃看着他变形的面部表情,理直气壮地说。“我不下车,你要是敢将我扔下车,我就把你又小又丑的家伙告诉月泽枫,真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你说什么?”他的脸扭曲到严重变形。
他再也无法让自已冷静下来,手横伸出去开她这边的车门。
他在抽回来的时候,不小心碰触到她的小白兔。
似软似绵的触感中仿佛藏有毒蛇猛兽般。
刚刚那一碰,好像他的手也被咬了似的跳起来,迅速将白琉璃给推下车去。“滚下去!”
又故计重施,发动引擎,“嗖”一声驶离出去。
“文斯逆,你这个混蛋!”她气得直跳。
真是倒霉!
穿着一双高跟鞋,怎么走啊?
早知道,她就不换掉那身被踩脏的休闲装,而且还被文期扔掉了。
夜风习习,她站在岔路口等红绿灯。
披散的发丝被风吹得飘逸起来。
侧脸看路况时,风吹得她的发丝在她脸颊边飞舞。
她抬手将头发拢到耳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