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是想对月泽枫说些什么,却又被文斯逆拉着脱不了身。
刚刚文斯逆交给月泽枫的是一盒安全套,那种玩意在超市的收银台随处可见。
虽然没有用过,可她并不陌生,一眼就认出来了,心说,要不是出了乱子,说不定,此时,他们俩正在交好呢。
她不知,这盒安全套是月泽枫送给文期逆的。
月泽枫只是想要试探一下文斯逆与白琉璃的关系到了何种程度,虽然,他从文斯逆眼里看到了恋爱的信息,可他还是忍不住要试探一下进展程度。
月泽枫笑着离开很是意味深长,看来自已这个电灯泡又是恰到好处地破坏了哥们蠢蠢欲动的骚气,自从他一上车,就发现斯逆气外露,甚至还收下这份好意。
看来,白琉璃在路上的反常让文斯逆又有了戒心,加上刚刚这场闹剧,估计是没办法释放他的骚气了。
见他望着月泽枫的背影出神,她叹气,心说,你抓着我的手不放干什么?还不赶紧去追他?
月泽枫走到车旁,并没有立即上车,而是将身体斜依在车门上,对着文斯逆比了个小拇指。
那是月泽枫在讥讽他不够胆,一下子又怂了。
果然,文斯逆放开琉璃,迅速追了上去。
琉璃甩着被他捏痛的手腕直叹气,真是的,这也放不下,那也放不下,你究竟想要闹哪样?
在掺杂着文斯逆的咆哮之后,他居然动手抢月泽枫手中的东西,琉璃看不懂了,不是还给了月泽枫,现在又要回来是什么意思?这两个人真是让人看不明白?
抢走月泽枫的东西,再将月泽枫硬塞进车里,回转身向她跑来,一声不响地拉着她就走。
“呃,你要干什么?”
“干正事!”
他拉着她“哼哧哼哧“地走着,发出这样脚步声的他又是十分的危险了,琉璃不敢再惹他。
走了一段路,他又停了下来,向米管家招手。
米管家跑步上前。“少爷,还有什么事要吩咐?”
“去,给她们一人十万块打发走,我不要再看到这两个人。”他指着还瘫软在地上的小红和小芳说。“既然少奶奶替她们求情了,我就放过她们。”
“好。”米管家应声而去。
琉璃真是看不懂这个男人了,刚刚不是在生自已的气吗?现在又说看在她的面子上?
她白琉璃的面子有这样好用吗?
☆、第172章173:如沐春风
为了文斯逆刚刚的决定,琉璃歪着脑袋看他,顿了顿,不一会后,她叹了口长长的气,叹得她的两眉直朝着眉心靠拢而去。
“你叹什么气?”他也开始皱眉。“快走!”
“我是在叹息她们俩不知道珍惜你这样的老板,给她们十万块,算是折衷之道吗?”
“什么意思?”
“你开始诓她们的话确实有些过分,确实有些出尔反尔,说出来的话又不算数,论谁都会生气,小芳能大胆承认,确实也是被那五年的补偿给欺骗了。
她们虽然可恨,却也可怜,但你又不想让她们继续留在文家,所以才会用十万块打发走她们,先前说送她们去坐牢,估计也是吓吓她们,她们现在不仅不敢贪心,还对你的大方感恩戴德。”
“就你聪明!”他抬手敲了她脑袋一记。“可惜需要用的时候,你的聪明去哪里了?只是在那里大吼大叫干着急,以后遇事要冷静,对付小人你得用小人的办法才行。”
“呃,很痛的,你不能轻点吗?”
“轻点你就不会长记性,以后还会继续给人坑,你说说你,还在国外呆了六年,居然被美惠给骗得团团转,她说她手头紧,你也不动脑子想想,她会手头紧吗?”
“怎么不会?”她不服气地反问。“她只是你们家的养女,缺钱有啥好稀奇的?”
心里不仅腹语起来,她这个私生女跟白家还有血缘关系,还不是一样被不平等对待,在国外这几年,生活费都不够用,要不是她天天拼命去打工,早就饿死在国外了。
“她是养女没错,可我们从来没有亏待过她,美惠的卡都是无限额的,你觉得她会缺钱花?”文斯逆瞪着她。“要不然,她能在酒吧刷卡消费几十万?长个脑子不用,难怪会被人骗!”
“她说就是因为在酒吧刷爆了卡,我能不信吗?”
“你呀,真是头脑简单。”他不住地摇头。
“你之前不是一直说我是个心机婊,心机婊怎么会头脑简单?”
早有被她泼冷水的准备,并没有恼怒,脸色也没有多黯淡,只是摇头叹息,再次拉着她疾步走起来,顺带数落起她来。“在我面前反应是蛮快的,在别人面前你就怂得失了主张。”
“谁怂了?”
“你不怂,在下人面前都变成疯女人了。”
“那是她冤枉我,我这个人最受不得冤枉气,没做过的事,非要栽赃到我头上,不气疯才怪!”
两眼不满地瞪着她。“要是我不帮你,那你今天是不是要气死啊?”
她笑咪咪地说。“气死在你的地盘上,你得给我多少赔偿啊?”
“气死你活该,还想要钱,门都没有!”
“小气!”
......
两个人斗着嘴走到楼上,他松开她,自已走在她前面。
走在前面的文斯逆走到她房门前停了下来,再回转身瞪向身后如沐春风的白琉璃,心说,看来,她并没有受到半点影响,心情仍然好得跟什么似的。
那她之前在回来的路上为什么心神不宁?
看他在自已房门前停下来,她防备地放缓了脚步,心神也紧绷起来,怕他要跟着她一起进她房间。
☆、第173章174:不会要她以身相许吧
琉璃一脸带笑地朝着他挥手。“别挡在我门口啊,快让开一些,我要进去好好休息一会。”
文斯逆先是朝她翻了个白眼,接着便拉下她的小手,二话不说地拖着她推门而入。
进屋就“砰”一声将门关上,然后将她推抵在门上。
缠上的压迫感袭来,他在她的头顶形成的压迫越来越重,最后,简直就是到了令她快喘不过气的地步。
她的缩手缩脚让他的脸越来越黑,黑得就快去阴曹地府与黑无常认兄弟似的,“我有那么可怕吗?”
“呃,是很可怕!”她想起他从月泽枫手里抢回来的东东,此时就装在他的口袋里,不是她要多想,是她那天真实地感受到他的生理反应。
这种不按套路出牌的变态男人,她可不敢随便去招惹,能躲尽量躲开。
“刚刚我救了你,不是应该有点表示才对吗?”他不怀好意地看着她。
他的身上泛着淡淡的的男人气息,在说完话之后,迅速将她挤贴在门上不能动弹。
仗着他个子高大,生生遮住了她的头顶,直将阴影与压力齐逼向她。
天,他不是想要她以身相许吧?她惊慌地抬眼看着他,好怕他来硬的,这货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