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离了那伙人，华生忙不迭得开口问道：“方总，你这么讨好她做什么？”
方航深深得看了一眼华生，“你还是太年轻了，需要学的东西有很多。”
“爷爷就是让我出来学习东西的，方总愿意教我，是我的荣幸。”
方航抬腿进了电梯，闻言，淡笑着说道：“教你谈不上，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
来到大门，王文天正提着一大袋东西在门口张望，老远望去，活像个送外卖的。
华生眼尖看到他，冲过去就喊了声，“王哥。”
王文天笑眯眯的将手中的袋子交给了华生。
手下嘛，就是拿来使唤的。
华生乐的帮忙，并未说话，脸上倒是一副热情的模样。
“方哥，你要这些饮料做什么？”
“请客。”
“请谁？”
“美女。”
二人一唱一和，王文天不怀好意的盯着方航。
方航清了清嗓子，“这笔账就算再你头上了。”
“什么？”
王文天眸色一沉，僵硬的扯了扯嘴角：“你这个坑……”
“嗯？”
方航陡然提高声音。
王文天卡壳，当即就噤声。
“对了，华生和你说了鉴宝会的事情嘛？”
“说了。”
“那你去吗？”
方航沉
思几秒，“不去。”
“为什么？见见世面。”
王文天迫切的希望方航去，语气不由得有些激动，一脸期待的望着方航。
方航一怔，还是点了点头：“行吧，你这么想，晚上过来接我。”
王文天一乐，眼底闪过一抹狡黠，“晚上穿帅点。”
方航无语的扯了扯嘴角，“华生，我们走。”
华生得令，忙跟着方航的步子走向电梯，王文天尴尬的挠了挠投，“那我还去嘛？”
“去，看你这么闲，三天之内，把东西给我。”
“我……c。”
王文天气的直跺脚，看着电梯门关上，无可奈何的转身离去。
方航细数了一下，不多不少二十三杯，除去今天轮休的，剩下人事部的女人几乎可以人手一杯，至于男职员……
犯不着现在去打关系，太急功近利，被人发现端倪就不好了。
“等一下你去给办公室的那些女职员分发饮料，看他们想喝什么，投其所好，我去肖姐那。”
华生对方航的话唯命是从，忙点了点头。
“发完，你就过来找我。”
丢下一句话后，方航提了五杯不同的饮料，朝着前面靠窗那边走去。
果不其然，龙门阵摆了就停不下来，女
人的嘴的彼得比的，就像吃了炫迈，根本停不下来。
方航毕恭毕敬的走到几人身前，客气的说道：“肖姐，我在楼下随意买了些饮料，小小心意不成敬意，还望肖姐收下。”
肖娟本想拒绝，视线触及到袋子上雪茗的LOGO，整个人都清醒了，讪笑着拿了一杯，“你有心了。”
肖娟身旁的几人也是眼冒金星，也不矜持了，伸手上来取走了饮料。
不难怪，雪茗的饮料超出同行的三倍，她们这种上班族自己买还要掂量掂量，这种“贵妇”产品是否值得她们浪费一天的工钱来购买。
拍个照片，发个朋友圈，过足一把虚假名媛的生活，怕是对她们最好的回馈了。
肖娟收下奶茶，不禁有些疑惑的打量了一番方航。
穷逼哪来的钱买这么多？
没看错的话，华生也在分发？
犹豫归犹豫，却也没拒收。
方航点到为止，打了声招呼，和迎面而来的华生转身离去。
华生企图询问，却被方航的眼神制止。
二人一路来到茶水间，华生清晰的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
高跟鞋踩在瓷砖上的声音，虽然尽力克制，却仍旧能让他注意到。
下意识的噤声。
靠着隔
断，方航从兜里拿出钱包，当着华生的面小声说道：“这个月见底的工资，彻底空了。”
华生背对着肖娟，自是一脸疑惑的望着方航，“所以呢？”
不怪华生单纯，满脑子的知识，此时更加不懂人情世故，真的以为方航没钱，想起前面方航说把账记在王哥身上，看向方航的神情就更加柔软起来。
掏了掏外套的包，拿出钱包，从里面取出仅剩的红票子，说道：“我身上不怎么带现金，这是姐姐放在我身上备用的，你先拿着用。”
方航故作感激涕零，小心翼翼的接过红票子，“谢了，兄弟，这下有了肖姐的照应，我们两能在这过的顺心点。”
华生一阵感动，转眼又想到此前方航说明晚要请客吃饭的事情，眉头不禁皱了起来，“你之前说要请她们吃饭，打算怎么办？”
“我信用卡里还有点，应该是够的。”
话音一落，方航就听见那阵脚步声渐渐离开，不禁松了口气。
“不能用信用卡，我借你。”
华生像是入戏太深，义正言辞的打断了方航的话。
方航拍了拍华生的肩膀，“兄弟，多谢，不过……”
方航低头在华生耳边低声耳语，“刚刚都
是演戏。”
“为什么？”
“因为，社交是人获取信息的一大来源。”
“那你为什么要装没钱？”
“你傻啊，我有钱还来这里打工？想想人家也会起疑心，打肿脸充胖子的人设，最符合这些高傲人的口味，方便交涉。”
华生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眼底的精光bulingbuling的照***。
待到晚上，王文天及时接驾，一出门，便看见他靠在那车边，冲着这边挥手。
专门挑了人都走完的时候下班，方航自是不担心会有人看见。
“鉴宝会开在那？”
华生系好安全带，头也不回的说道：“我家。”
王文天和方航同时愣住。
方航率先出声问道，“你家？青崖名苑？”
华生摇了摇头，看着二人盯着自己一眨不眨的眼睛，笑道：“那是我爷爷家，鉴宝会在我家，我家在红槐赌城。”
“红槐赌城？”
看着导航上标的地理位置，王文天惊讶的说道：“你家在市中心？”
华生点了点头，解释道：“算不上我家，是爷爷的一处产业，小时候我喜欢在那玩，爷爷就送给我了，地面是我家，地下是赌场。”
好家伙，原来地下赌城是这么来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