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者中,一个领头的女子瞅了一眼天色,发现时间不早了,便给身边四个人使了一个眼色,命令道:“杀!”
“是。”剩余四个寒火令侍者重重点头,当即把矛头对准了代号x,发动攻击,火力全开!
战势陡然变得凶险。
生与死的较量在无声中展开了。
顽主担心代号x,一边观察情况,一边暗戳戳的动手,想帮代号x一把。
他倒是不会明目张胆的出手,原因很简单。
一个血族大长老,在明知道‘战争里,不斩使者’的规则后,仍然对持有寒火令的使者发动攻击,那是知法犯法。
顽主和寒洛的身份不同。
寒洛是一城之主,是一个有‘主子’的人,正所谓,战争开始,双方谋士各为其主,生死不论。
而顽主却是处于一个中立的身份位置。
他从来都没有认暮离为主,除非有朝一日,暮离登基为皇,头顶女皇贵冠,或许,他才可以自称为‘臣’。
当初,内战开始时,冥古一派也是好生对待他,没有对他不敬,因此,他才会安然无恙地逃出来,寻找到暮离。
如今,他也不可能反噬,去杀害寒火令使者。唯独一点,良心过意不去,还是想暗戳戳的帮一把。
“x?x?”顽主小声念着代号x的名字。
他很想帮忙,但是代号x和那几名使者的打斗太厉害了,彼此间的招式无缝隙结合。
倘若不是确认这几个人是不同的立场,或许,顽主会将他们当成是多年的同事,他真的一点针缝儿都找不到。
眼前,顽主犹犹豫豫的,想动手又苦无能够隐藏身份的机会。
那一边,代号x和寒火令使者们的战斗已经达到焦灼化。
双方各有损伤。
顽主好不容易看到一个机会,或许可以暗中帮助代号x一把,可是,不等他出手,代号x已经率先瞄准一个寒火令使者,发起攻击。
又是先前那种打法。
伤人一千,自损八百。
代号x手中一把匕首,直朝一个寒火令使者的心口扎去。
他只顾着眼前的厮杀,全然不顾身后危险,也看不到在背后,另外四名寒火令侍者已经向他奔来。
关键时刻,顽主卷着袖子而来,长臂一挡,挥出一股劲力,阻挡住四个人的攻击,替代号x拼出一个机会。
代号x一刀扎进那个寒火令使者的心脏,飞溅出一股鲜血。
下一秒,一个小方包落在代号x的手中,寒火令使者化为一缕尘埃,随夜风飘散。
“大长老?”寒火令使者自然是认得顽主,倏然惊讶,愣神几秒。
顽主脸色一变,有些心虚。糟糕,忘记把脸挡住了。
代号x从顽主身后闪出来,挥手砍去。
四刀过后,半空中,只留下四缕尘埃的残痕。
“你怎么全杀了?”顽主心惊胆战。他以为,只动一个,剩下的知难而退就好,不必赶尽杀绝。
“暂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代号x拾起其他掉落的小方包,全部递给顽主,他说:“信上的字,我看不懂。你来念。”
“我试试。”顽主不再追究,他明白事情的严重性。
顽主打开书信,将信上的内容全部看了一遍,表情不太好。
“事情很糟糕?暮离出危险了?”代号x最担心的就是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