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医生从针包里拿出几种药片,要弄宋晓雯吃。
“我不吃。”
宋晓雯狂躁地划着手,不肯吃药片,还生气地大叫:
“我不去医院,不去!”
郝建温和地对她说:
“宋晓雯,你不肯去精神病院,我帮你针疗一下,看有没有效果。”
宋晓雯翻着白眼瞪着他,也是摇头不肯:
“我不做,你滚——”
三名警察和两名医生都愣愣地看着郝建。
陈医生以为自已听错了,盯着郝建问:
“你能给她治疗精神病?”
郝建点点头说:
“对轻微的精神病患者,我能做到一针见效。像她这么严重的患者,能不能一针见效?我不敢肯定,只能说试一试。”
包所长怀疑地看着他说:
“你收费吗?”
他怕郝建也是个骗钱的江湖郎中,所以宋晓雯才口口声声叫他滚的。
郝建说:
“不收钱,一分也不收。以后开了诊所,才收费。”
宋晓雯拼命摇头,嘴里呜呜有声说:
“不,我不试,你是个骗子,滚!”
郝建嘀咕:
“她怎么会这么抵抗?一定受到了什么刺激。”
陈医生说:
“还是送她去精神病院吧,扎针是治不
好精神病的。”
郝建解释说:
“到精神病院,不是吃药,就是用电击穴位等办法进行治疗,效果不一定比我的针疗好。”
另一个医生看着郝建一身土气而又稚嫩的样子,不相信他会治疗精神病,给陈医生摇头使眼色:
“还是去正规的医院治疗吧,现在谁还相信江湖游医啊?”
郝建自信地说:
“我不收钱,扎针又扎不坏病人,不妨让我试一下。要是有效果,就不用送她去精神院了。她去了精神病院,这个孩子怎么办?对了,她老公呢?”
胡小琳说:
“离婚了,她就是受到老公的刺激,才发精神病的。”
“她老公叫什么?”
郝建随意地问。
胡小琳说:
“叫关根振,是关氏集团的。”
“什么?”郝建浑身一震,“他是关氏集团的?”
“怎么啦?”
胡小琳奇怪看着郝建。
郝建自知失态,连忙摇摇头:
“没什么,嘿嘿。呃,她前夫怎么刺激她啊?”
胡小琳说:
“她前夫五毒俱全,是个混混式的富少。他是关家的小儿子,素质很差。没有离婚前,他经常打老婆,我们还出警过几次。”
郝建心想,今天太巧了,
真是无巧不成书!
她前夫是关氏集团的,也许对我追查这个案子有帮助。
宋晓雯身上也有故事,他更加同情她,就恳求说:
“包所长,陈医生,还是让我给她试一下吧。”
包所找朝陈医生看,陈医生说:
“好,就让他试一下吧。别的我也不敢说,但我知道,这针是扎不坏病人身体的。”
郝建就对宋晓雯说:
“宋晓雯,你扒下身子,我在你头部扎四针,背部扎四针。要是没有效果,我立马走人。要是有效果,你就让我针疗下去。像你这么重的病情,要两个疗程才能治好。”
宋晓雯还是抗拒地叫嚷:
“不,我不做,你们都在害我!”
郝建摇着头说:
“没想到她病得这么重。陈医生,给她吃几片安静片,然后帮我按住她的手脚,就按在这张三人沙发上。我只要给她一扎,再一捻,她就会安静下来,神志也会清醒过来。”
陈医生说:
“有这么好的效果,就不要吃药了,否则就分不清是药效还是针效了。”
“行,那你们帮我按住她。”
郝建说着,就去书包里拿出一个针盒、再在针盒里取出八根银针。四根含在嘴里,四根夹在指间。
两
个警察和两名医生不顾宋晓雯的反抗,七手八脚地把她按扒在三人沙发上。
“放开我——”
宋晓雯像要被杀似的蹬腿踢脚,大喊大叫。
胡小琳羞涩地问:
“要把她背部的衬衫撩上去吗?”
“不用,我能隔衣扎。”郝建说。
“你隔着衣服,也能找准穴位?”
陈医生惊讶地问。
“对。”郝建点头。
宋晓雯的肌肤洁白而有弹性,带子那里还有一条更白的印痕。她后背流畅温润的线条,腰际纤细圆润的弧度,都冲击着他的视觉。
郝建尽量放空眼睛,熟视无睹地不看她迷人的身体,只盯穴位。他掇一张椅子坐到她的头部,脸色平静地拿着细软的银针,开始给她扎针。
包所长胡小琳和陈医生他们手按住宋晓雯的手脚,眼睛都一眼不眨地看着郝建的手。
郝建动作娴熟地先扎她头部的“脑户”和“天柱”穴,再扎她后背上的“神道”、“灵台”、“中枢”和“命门”穴。
郝建边扎边说这些穴位的名字。每根银针,他用手轻轻一压,就无声无息地进入宋晓雯的皮肉和骨间。
“一般的针灸,是不会有效果的,我扎的是六合神针。”
郝建解释说:
“在这个基础上,我又作了一些改进,然后再带功捻针。我用银针把她的神经打通,再把我的意念和气功通过这针传入她体内。”
胡小琳包所长和陈医生听着,脸上都泛起亮色。
开始,每扎一针,宋晓雯的身体都会一震。扎到后来,她慢慢就不动了,扒在那里,闭上眼睛像睡着一般安静下来。
扎好针,郝建开始给她带功捻动起来。
“你感觉怎么样?”郝建边捻边问,“疼吗?”
宋晓雯回答:
“不疼。我感觉有股清凉的电流,在注入我体内,然后漫遍全身,再进入我的脑子。”
过了一会,宋晓雯高兴地说:
“哎唷,有酥麻感,嗯,好舒服。”
郝建说:
“你闭上眼睛,专心接受这种气流,用心感受这种感觉。再等一会,看你头晕恶心和狂燥的感觉是不是好一点?”
宋晓雯真的闭上眼睛,很享受地感觉起来。
郝建把体内一股内功调转起来,将它调成一股旋转的气流,通过带功的电流不断地往她体内和脑中倾注。
郝建的动作和神态,极像一个医术深厚的老中医。一会儿,他的身子就开始冒汗。
胡小琳惊问:
“这个很累吗?你怎么出汗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