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建马上转身走开。
宋晓雯抱起正玩着积木的儿子,紧紧搂在怀里,在他脸上拼命亲。
她嘴里忏悔道:
“小宝,妈妈发病,昏了头,差点错成大错。是这个叔叔救了你,给了你第二次生命。你长大后,要报答他的救命之恩,啊。”
小男孩也懂事,忽闪着眼睛点点头说:“嗯。”
郝建跟宋晓雯匆匆告辞出来,开车回去。
第二天晚上,郝建早早地吃过晚饭,开车到宋晓雯家里来给她做针疗。
他觉得在宋晓雯身上,能找到收购案的突破口。
郝建按开她家的门,宋晓雯正在厨房里忙着。
见他走进来,宋晓雯笑吟吟地说:
“这么早啊,来来,快坐一会,先吃个苹果。”
看得出,宋晓雯把家里收拾了一下,身上也换了一件素雅合身的连衣裙。看上去比昨天更加年轻漂亮,小资优雅。
她跟杨英红很像,差不多漂亮,身材也差不多高。但一个没孩子,一个已经有了一个三岁的孩子。
连衣裙把她身上的曲线全部勾勒出来,连衣裙的衣领有些低,她新洗的头发性感地拢在脑后,闪着湿润的光泽。两条修长的大腿上没穿袜子,她光着一双漂亮的玉足,慵懒地趿着凉鞋
。她浑身流畅的曲线,光洁的肌肤,都给郝建以视觉震撼。
女为悦已者容。她为什么要这样精心打扮自已?
郝建在她家的客厅里坐下,目光在她身上游移着,心想她想干什么?
一会儿,宋晓雯弄好饭菜,抱起地上的儿子坐在餐桌上,开始吃饭。
她对他说:
“郝医生,你再吃一点吧。”
她还是客气地叫他郝医生,还真心请他吃饭。
郝建摇摇手说:
“我吃过了,你吃吧。吃完,我给你做。”
宋晓雯说:
“你有车子?”
“嗯。”郝建说,“二手车。”
“那郝医生,你自已削个苹果吃吧。”
宋晓雯客气地对他说。
郝建从茶几上的果盘里拿了一个苹果,用小刀削皮后吃起来。
郝建装作随便的样子问:
“你老公跟你离婚了,什么时间离的?”
过了好一会,宋晓雯才闷闷地说:
“去年年底离的。他是一个混蛋,流氓,我是被他逼出精神病的。”
郝建心里一动:她现在也是单身,怪不得她这样打扮的。给一个离婚美女做针疗,会有什么意外吗?
郝建问:“你前夫是关氏集团的?”
宋晓雯说:“说起他,我心里就难过。
”
郝建说:“那就不说他。”
宋晓雯吃了几口饭,才主动说:
“他是个素质极差的富二代,他爸给了他一个公司,是个再生资源利用公司,下面有几个厂,属于关氏集团旗下的一个子公司。”
他老公是关华鑫小叔,怎么那么巧啊?真是冤家路窄。
郝建又问:
“你前夫叫什么名字?”
宋晓雯说:
“关根振。”
“哦。”郝建不动声色地问,“你应该认识关华鑫吧,他也是关氏家属的人。”
“关华鑫?”
宋晓雯想都没想就说:
“他是关根华大侄子,也就是说,没有离婚前,我是他小婶婶。怎么?你认识他?”
郝建浅笑了一下,淡淡地说:
“我跟他见过一面。”
宋晓雯说:
“关宝昌看中这个大孙子,可能要委以重任。但据我了解,关华鑫人品不行。”
郝建暂时不想把关华鑫的事告诉她。
昨天他救的这个小男孩,就是关氏家属的后代。他是关宝昌的小孙子,关华鑫的小堂弟。哈哈,太有意思了。
看来,我们能碰到一起,真是一种缘份。
宋晓雯吃完饭,把小男孩放到地上,手脚麻利地收拾碗筷,抹着桌子,对小男孩说:
“小宝,你一个人玩积木,啊,乖,妈妈要让救你的这个叔叔看病。”
小宝还真的很乖,冲妈妈点点头,不声不响地蹲在地上玩起积木来。
“他叫什么名字?”
郝建问:
“他好乖巧,好可爱。”
“她叫关小宝。”
宋晓雯说:“我们离婚的时候,法院把他判给我,但姓还是姓关。”
关华鑫,关小宝,哦,真是同辈的堂兄弟。郝建暗想,这个关小宝长大后,应该比他堂哥好。
有言道,三岁见八十。从他现在的乖巧和文静看,他长大后应该也不会错。
郝建为自已救了一个好孩子而感到高兴。
宋晓雯站在客厅里,有些羞涩地问郝建:
“还是像昨天那样做?”
郝建说:“你穿的这件连衣裙,只能做后面。要做前面,你要换一件薄一点的衣服,我给你隔衣做。”
宋晓雯问:“效果哪个好?”
郝建说:“当然是前面好。”
宋晓雯毫不犹豫地说:“那就做前面吧,我去换一件轻薄的睡衣。”
郝建没有说话,她就走进卧室,关了门换衣服。一会儿,她开门走出来。
郝建一看,脸色羞红。
宋晓雯穿着的这件睡衣,是件泡泡纱做的睡衣。
穿在身上,跟没穿衣服一样。
“这样行吗?”
宋晓雯站在他面前,大大方方地问。
郝建说:
“你拿块毛巾遮一下,然后躺到里边的床上去,我来给你做。”
宋晓雯嫣然一笑,说:
“郝医生还害羞啊?真是一个可爱的小鲜肉。”
面对***暧昧的暗示,郝建臊得有些不知所措。
宋晓雯去找了一条毛巾,仰天躺到自已卧室的大床上,对还呆在客厅里的郝建喊:
“郝医生,我好了,你进来吧。”
郝建转身朝卧室走去。宋晓雯仰天躺着,全身的曲线维妙维肖,非常迷人。
郝建只好放空眼睛,走到她的头顶处,掇了一张椅子坐下说:
“毛巾呢?”
宋晓雯把手里的毛巾递给他,他接过,小心翼翼地盖到上面。然后才找着穴位开始扎针。他先扎他头部的两根针,再伸出手去扎她上身的两根针。
郝建的眼睛凑得近,她的上身尽收眼底。他只好微闭眼睛,凭意念轻轻捻动银针,努力将内功灌注到针上。
宋晓雯卧室的半扇窗户开着,也不知她是有意开着的,还是忘了关。郝建在扎针前,也没有在意这个开着的窗户。
郝建微闭双眼,神清气定地捻着两指间的银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