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这个一身名牌的纨绔子如此傲慢,郝建的助手高锦华皱着眉头说:
“你是谁呀?不是来看病的,请你出去,不要影响我们工作。”
“我是谁?”
杨晓光当着柳如烟的面,就是要说出自已的身份,但他自已说不好,便看了龙小兴一眼,得意洋泮地说:
“你告诉他。”
龙小兴说:
“他是杨先生的儿子。你也不看看人家什么来头,哼。我告诉你们,不管你们有没有营业执照,他都可以让这个针室分分秒秒关门。”
“要是没有营业执照,那就更不要说了,马上取缔,还要罚款。”
他以为这样一说,这个穿白大褂的男人就会打出笑容,低三下四地给他们打招呼。
谁知他听后不为所动,只是脸色怔了一下,就淡淡地说:
“这么有来头,还来我们这个小针室干什么?你们要看病,就到大医院去吧。”
“我说你这个人有没有脑子啊?”
杨晓光瞪起眼睛对高锦华说:
“刚才,我已经说了,我不是来看病的,而来是来找人的。”
护士陆玲玲推开女针室的门,有些紧张地走进去对郝建说:
“林医生,快出去看看。外面来了三个人,说是来找你老
婆的。”
郝建赶紧放下手里的银针,走到客厅里一看,见是在电影院门口见过的三个纨绔子弟。
他走过去说:
“是你们?你们到这里来有事吗?”
杨晓光和龙小兴见是他,都一愣。
“哦,原来是你。”
杨晓光知道郝建的厉害,下意识地看了身边的朱一飞一眼,不避屑地说:
“没什么事,我是来找她的。”
他边说边朝柳如烟看。
柳如烟垂头坐在沙发上,不敢抬起头来看他们。她心里很害怕,怕他们打起来,郝建打得过他们,但这个针室就保不住。
“她是我老婆。”
郝建挑明说:
“你找她有什么事?”
“你老婆?不可能吧?”
杨晓光惊讶地张大嘴巴,有些不相信地看着柳如烟,提着嘴角说:
“她国色天香一朵校花,怎么可能插在一堆牛粪上?”
龙小兴也笑着说:
“一个大美女,跟一个开小针室的穷光蛋?”
郝建还是不愠不怒地说:
“对不起,我们正在工作,请你们出去,不要影响我们正常工作。”
他边说边用手势赶他们往外走。
“这个小针室,是你开的?”
杨晓光昂着头问。
郝建感觉
情况不妙,看了柳如烟一眼,没有回答。
“你这个小针室,是治什么病的?”
杨晓光见他不敢回答,知道他没有营业执照,更加得意。
郝建说:
“治些疑难杂症。”|
杨晓光眯起阴鸷的眼睛问:
“要收费吗?你有没有医师执业资格证书?”
郝建镇定地说:
“我给患者治好病才收费,治不好不收费。”
杨晓光寒着脸,冷冷地道:
“不管你采取什么办法,没有医师执业资格证书,私自开针室,就是非法行医,应该取缔,还要罚款。”
针室里的气氛紧张起来,所有人都看着他们,不敢说话。
柳如烟更加害怕。这个针室要是被取缔,就是她美貌惹来的横祸!
龙小兴见郝建愣在那里不动,笑着说:
“你给我们老大打个招呼,让他网开一面吧。”
郝建没有求人的习惯,更不要说低三下四地给人陪笑脸,打招呼。
他还是不卑不亢地说:
“打什么招呼啊?我又没有得罪他。再说,他是谁呀?是卫生执法人员吗?”
杨晓光昂着头颅说:
“好,这话可是你说的。你不要问我是谁,但我可以告诉你,我只要一个电话,就让你的针室
关门,还要罚款,你信不信?”
郝建知道这个职二代,能凭他的关系关他针室,还要罚款。这是他最担心的事。
面前这个傲慢的公子哥,他真的得罪不起啊!
想到这里,郝建只得放软口气说:
“我又没有招你惹你,你为什么要跟我过不去?”
杨晓光听他口气软下来,更加得意地看着柳如烟说:
“要保住你的针室可以,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杨晓光指着坐在沙发上的柳如烟说:
“让她跟我走。”
柳如烟身子一震,抬起头看了他们一眼,又垂下去。
郝建生气地提高声音责问:
“她是我老婆,为什么要跟你走?”
杨晓光听他口气又硬起来,愣愣地看着他,一时说不出话来。
其实,他心里也不想动用他父亲的关系,来取缔他的针室。因为他父亲已经多次警告过他,再在外面借他的名义,让人给他办事,就对他不客气。
龙小兴的爸爸职位小些,他就讨好和巴结杨晓光说:
“我说你有没有自知之明啊?你这穷光蛋,配得上美女总裁吗?她跟我们杨公子,才是最般配的。”
“啪。”
他还没说完,郝建就打了他一个耳光。
“啊?你敢打我?!”
龙小兴掩着被打痛的脸,看着杨晓光叫起来。
“你们才是牛粪!”
郝建怒不可遏地说:
“你们不凭真本事吃饭,成天拿着自已的父辈炫耀说事,算什么鸟啊?”
针室里除了身上插着针的患者没有走出来看,其它的人都围过来看。
“你们是从哪里来的?他在给我们针疗,你们来捣乱,受处罚的是你们,而不是他。”
有个患者实在看不过。仗义执言地指责三个公子哥说。
“让他们滚!寻衅闹事,仗势欺人,太可恶了。”
高锦华也指着他们骂:
“他们竟然公开来抢郝医生未婚妻,道德败坏,品质恶劣,还是犯罪!”
郝建颇有风度地说:
“到底是不是抢?我们来听听当事人的意见。柳如烟,你抬起头说一下,你愿意跟他们走吗?”
屋子里所有人的目光都向柳如烟投去.
连郝建也一眼不眨地盯着她。
柳如烟慢慢抬起头来,对郝建说:
“这还用问吗?这个人我连认识都不认识,再说他素质太低,品质太差,我怎么可能跟他走?”
“好,这才像个美女厂长说的话。”
有个患者叫好。
郝建还是平静地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