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闭着眼睛的柳如烟一听,猛地把他推开:
“郝建,你什么意思?”
郝建差点被掀翻到床下,有些狼狈地说:
“我没什么意思,我是爱你,才这样说的呀。”
柳如烟说:
“你不要把一个爱字挂在嘴上,爱,是要有资本的。”
郝建被她说得有些不堪,兴趣全消:
“睡吧,明天,我还要早起来,到医院里去。”
小夫妻俩乘兴而合,却又败兴而散。
柳德法四次手术做完,还是没有醒来,成了植物人。医院里用尽所有措施,也没有救醒他,只能给他挂葡萄糖,维持他的生命。
郝建决定自己救醒他。
前面要做开颅和接骨等大手术,他没有医疗设备和药物,只能让医院完成。现在医院已经无计可施,他就只能自己出手。
再不出手就晚了,时间长了,植物人心脑一死,人就挂了。
这天晚上,柳如烟下班后来到医院。她一走病房,郝建就对她说:
“我来弄醒爸爸,再晚就不行了。”
柳如烟看着他,以为他在开玩笑:
“你能弄醒我爸?”
郝建说:
“我试一下看看。”
柳如烟不相信地唬着他:
“别异想天开,在医院里闹笑话。”
郝建不出声,
走到柳德法床前。
柳德法一动不动躺在病床上,形如枯篙,脸无血色。
怕被人看到,制止他行动,郝建把帷帘拉上,形成一个小而私秘的空间。
他弯腰去看柳德法的脸,伸手放到他的额上。
病状:植物人,脑中有淤血,神经麻木,双腿骨折。
病因:被车子严重撞击。
他问:能否修复?
他脑子里出现一个声音:
“能修复!”
郝建转动生死玉,一道白光从他眼睛里射入柳德法的头颅。
柳如烟好奇地看着他,轻声问:
“你在干什么?”
“嘘——”
郝建示意
她噤声,另外三个病人在休息,不要惊扰他们,也不要让人发现。
郝建两眼紧紧盯着柳德法,让脑中的疗病光不断射入他头颅。
柳德法的头颅立刻变成了一个战场,疗病光像个无敌战将,在他头脑里英勇杀敌,清除障碍,打扫战场。
“轰——”
过了一会,德柳法的头颅微微动了一下,右手中指屈了一屈。
郝建看到这个微妙的变化,非常高兴。
这时,值班护士来给37床量血压,发现郝建在动柳德法。
护士吃了一惊:
“你干什么?”
郝建轻声说:
“我把他救醒。”
护士身子一震,俏脸冷厉:
“你是医生?”
郝建说:“我不是医生,但我能救醒他。”
没等他说完,护士就阴下脸说:
“我记得,你是他上门女婿,专门在这里伺候他的。今天怎么突发奇想,要救醒他,你是不是有臆想症啊?”
“不是,我真的能救醒他。”
郝建不知怎么说服她好。
护士见他很固执,连忙叫来值班医生。值班医生是个三十多岁的女博士,穿着白大褂的身影妙曼有料,戴着口罩的脸蛋俏丽神秘。
“不要动他,把手拿开。”
值班医生见郝建把手放在病人的头上,震怒不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