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建退得慢一点,被他狠狠推开:
“救命要紧,洪老的时间又金贵,你不要影响他。”
郝建只好退到一旁,静观其变。
洪仙阳走到我荣小星病床前,翻了翻他的眼皮,摸了摸他的脉搏,摇着头对龙胜军说:
“他已没有脉象,心跳停止,我也回天乏术。就是给她施以九阴还阳针,也是徒劳。”
另外三个老医生也摇头咂嘴,都表示无能为力。
朱红琳真的要急疯了,她有些绝望地走到郝建面前,“噗”地一声朝他跪下:
“郝神医,你就再救一下我的小星吧。”
郝建伸手把她从地上扶起来:
“我只能说试一试,但医生得同意才行。”
“什么?他是神医?”
洪仙阳惊讶地看着郝建:“他连白大褂都没有穿,是什么人啊?”
时奇知道不能耽搁,否则荣小星就真的没救了。他连忙从包里拿出一盒银针,开始抢救荣小星。
“孩子已经死了,他还弄他干什么?这小子是不是有毛病啊?”
病房里有人叫起来。
“死者为大,不能让他折腾,把他哄出去。”
有人愤怒地大喊。
最生气的是洪仙阳和龙胜军他们,郝建这样做,就
是在打他们的脸啊。
“你们医院是怎么搞的?怎么能让这样的人进入病房?啊。他能救人,还要我们这些医生干什么?”
洪仙阳皱着眉头责问龙胜军,然后用命令的口气说:“快把他赶出去!”
“洪老息怒,他是我们医院柳如烟的上门女婿,不是学医的,却非常张狂。”
这时柳如烟穿着白大褂走进来,正好听到他说的话,觉得很丢脸,气就不打一处来。
她走到郝建面前,气得脸色发祡:
“郝建,叫你不要来丢人现眼,你偏要来。”
他说着就去拉郝建的胳膊。
郝建没有说话,只是把她的手甩开:“给我十分钟,我能救活她!”
柳如烟恼羞成怒,上去打了他一个耳光:
“你在这么多医生面前出我洋相,我们离婚!”
几个医生也愤怒地说:“柳医生,把他拉出去,跟他离婚!”
“这个人太不知趣了,居然敢在这么多专家面前班门弄斧。”
围观者议论纷纷。
朱红琳把柳如烟劝到门来,走进病房,她就冲医生发飙了:
“你们没本事救我儿子,难道还不允许别人救吗?”
“上次也是他救的,我相信他。就是救不活儿子,我
也不怪他!”
“你们都给我滚!我还要起诉你们医院!”
没想到这个柔弱娇美的女人突然发飙,所有医生都呆住了。
病房里一下子变得寂静无声。
郝建则不声不响在病床前的椅子上坐下来,开始埋头给荣小星施针。他手里拿着四根银针,嘴里衔着四根银针,手法娴熟,动作迅捷,无声无息地扎入荣小星胸部和头部的八个穴位。
“他也会九阴还阳术?”
洪仙阳看得目瞪口呆。
但很快,他脸上又泛出不屑之色。
就是使用九阴还阳术,也不能救死已死的病人啊。
哼,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人,我看你今天要出洋相了。
郝建神色镇静,转动生死玉,打开疗病光,同时调运体内真气功,把它们都注入到银针上。
他在带功捻针的同时,把生死玉里的疗病光通过眼睛注入荣小星胸中。
疗病光与真气功注入荣小星的胸腹后,立刻把那里变成一个战场,融化淤血,清理污物,打通生命通道。
银针上出现了一股蓝色的烟雾。
别人看不到,洪仙阳看到了。
他心里一惊:啊,他是带功捻针的!
神奇,太神奇了。
古医书上没有记载,
他也从来没有看到能带功捻针的医生。
他不敢说出来,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看着郝建。
郝建在捻到第六根银针的时候,奇迹出现了。
荣小星灰白色的嘴唇泛上血色。生命体征监测器突然又响起来,三根直线开始波动。
心跳恢复,血压上升。
“啊,他真的活了。”
病房里发出一片惊呼声。
“太不可思议的,死人竟然被他救活。”
慢慢地,荣小星脸上也泛起血色,他缓缓睁开眼睛,看着病床前的朱红琳,轻声叫了一声:
“妈妈。”
朱红琳喜极而泣:“小星,又是郝大哥救了你。”
她说着,转身又朝郝建怪跪下:“郝神医,你是我们的救命恩人,我儿子的再生父母。以后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郝建连忙将她扶起来:“不要这样,快起来。”
一个三十多亿身价的女老板,向一个不是医生的小伙子下跪,在场所有人都被感动。
洪仙阳也激动地上前握住郝建的手,摇着说:“小神医,你真乃旷世奇人,老朽佩服佩服啊。”
郝建不卑不亢的说:“洪老客气,我不是神医,只是一个普通小辈。”
龙胜军等医生自觉惭愧,无颜面对郝建和朱红林他们,悄悄走出病房。
一直站在门外,替郝建捏着一把汗的柳如烟,心里松了一口气,但脸色还阴着。她对刚才打郝建一个耳光后悔不已,心里也还是认为,郝建这是瞎猫碰到死老鼠,不希望他以后再干这种让她担惊受怕的事。
关键是他发现那个美女老板,对郝建充满了敬佩和崇拜,看他的目光越来越发直,这让她心里有些不舒服。
郝建也感觉到朱红琳异样的目光,想起刚才两次抓她手的美妙感觉,禁不住朝门外的柳如烟看了一眼。
郝建要走,朱红琳上前盯着他说:“郝神医,中午我请你吃饭。”
柳如烟赶紧走进来,拉过郝建说:“刚才打了他一个耳光,中午我要请他吃道歉饭。”
她说着就不顾郝建的反对,拉着他往外走去。
走到病房外面,郝建问:“你真的请我吃饭。”
“当然是真的,向你赔礼道歉嘛。”
郝如烟的声音第一次有些发嗲,但见有医生走过来,还是放开他的手,与他拉开一些距离。
“不用道歉,我理解。”
郝建笑着说:“骂是疼,打是爱嘛,说明你在乎我了,我反而很高兴,呵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