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医生,6号病房的病人昏迷过去了。”
两个医生从办公室里快步走出来,他们刚才来看郝建扎过针。
他们走进病房,看着直挺挺躺在病床上的病人,七手八脚忙起来。
美女医生翻病人的眼皮,用挂在胸前的听筒听她的心脏,神色凝重地说:
“她心脏停跳了。”
男医生在把病人的脉搏,也是摇着头说:
“她的脉像也没有了。”
他们检查一遍,男医生跟美女医生嘀咕了几句,摇着头对病人家属说:
“她心脏停跳,脉像没有,可以抢救一下,但希望不大。”
男医生对美女医生说:
“你去给她开病危通知,我来安排抢救。”
两个医生说着,急匆匆走了。
医生一走,病房里几个家属大哭起来,一下子乱翻了天。
郝建也混在人群中看着,他从病人有神色上看出,她还有救,只是急性心梗引起的心脏骤停。
救死扶伤,是人道主义,也是医者的良心和责任。
郝建没有多想,也没有征得医生和病人家属同意,马上上前抓起病人两只手,紧紧掐住她两个中指的“点心穴”。
掐了三分多钟,他才对好奇看着他的两个病人家属说:
“快把她扶起来。”
两个家属知道他救醒过8号病房的病人,马上把病人扶起来,郝建捏起右手拳头,先轻轻敲她的后背,再敲她的胸部。
这样来来回回敲了十多遍,奇迹再次出现:
病人灰白色的脸上泛上血色,眼皮动了几下,慢慢睁开眼睛。
“好了,她的心脏又跳了,把她放下来吧。”
郝建伸手去号病人的脉搏:
“她的脉搏也有了。”
病人躺下后,嘴里竟然说:
“我没事了,快谢谢他。”
“神医啊,谢谢你。”
病人的妹妹感动得屈下腿要给郝建下跪,郝建赶上前扶住她:
“使不得,我正好看到,这是举手之劳,没什么的。”
他把四十岁左右的女人扶住,美女医生从外面走进来,手里拿出一张病危通知单,也没看病床上的病人,张嘴说:
“谁是病人家属?这是病危通知书。”
所有人都愣在那里不动,病房里变得鸦雀无声。
“怎么啦?”
美女医生不解地看着他们。
郝建提醒她说:
“医生,她心脏又跳了,脉搏也有了,快把病危险通知书收起来吧。”
“啊?”
美女医生连忙去看病床上的病人,一下子
目瞪口呆。
刚才还脸如死灰,眼睛紧闭的病人,身体还是仰天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眼睛却在眨巴着,正一闪一闪看着她。
美女医生尴尬极了,连忙收回手里的病危通知书,往白大褂里一塞,看着病人问:
“你醒过来了?”
病人把黑眼珠转向站在右侧的郝建,低声说:
“是他救了我。”
美女医生惊讶得瞪大眼睛,红着脸去看郝建:
“你救了她?怎么救的?”
郝建也不保密,坦然告诉她说:
“我只是按了一下她的‘点心穴’,这是心梗和脑梗的急救穴位,再敲她后背和前胸,让他的心脏恢复跳动。”
美女医生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脸色更加尴尬:
“这么简单啊。那就用不着打强醒针,再去手术室抢救,我去跟张医生说一下。”
她难堪地转身走出病房。
病房里发出一片叹息声。
郝建知道,这是病人和家属对医生不满的叹息。
从病人的神色和病态观察,她根本不是心脑血管疾病,而是颈椎病。再这样乱冶下去,这个病人真有生命危险。
他不再顾及医生和医院的面子,还是救人要紧,于是他问病人:
“你是不是头晕?”
“嗯,有时晕得很厉害。”
“你的左肩膀是不是很疼?”
“对对,医生,你怎么知道?”
郝建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继续问:
“你坐得时间长了,后颈会板结,然后发热,疼痛,头晕目眩,甚至有要晕倒下来的感觉,对不对?”
“对对,你没有把脉,诊断,怎么知道?”
病房里所有人都一眼不眨地盯着郝建,屏住呼吸。
郝建决定把她的真实病情说出来,不能坑害病人:
“你患的不是心脑血管疾病,而是颈椎病,医生给你治错了,当然治不好,甚至还会越治越严重。”
“啊?”
病人和病人家属都惊叫起来。
“怪不得,我住进来一个多星期了,感觉一点也没有好,还越来越严重。”
“钱倒化了三四万,这个医院怎么会这样?连病因都摸不准,就乱治疗。”
刚才要给郝建下跪的女人生气地说:
“我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两个男人激动起来,提高声音说:
“去找医生算账,让医院赔我们钱。”
郝建制止他们说:“你们去吵,医生要跟我交涉的。”
“那你能治好我妈妈的病吗?”
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说:
“我们出些钱也行。”
另一个年纪稍大的男人说:
“治好我姐姐的病,我们愿意出十万元钱。”
郝建笑了:
“我能治好她的病,但钱我不能要。”
“神医,你就做做好事吧。我求你了。”
病人儿子恳求道。
郝建想了想说:“帮她针疗可以,但我有两个要求。”
“什么要求?”
“一是不能跟医生吵架,也不要让医院赔偿。诊断错误,在医院里还是比较普通的,不光是这个医院这样。”
病人家属不出声。
“第二,我没有给你针疗的权力,你要给我上司去说。她同意,我才能给你妈做,只要做三四次针疗,就能治好你妈的病。”
郝建有意这样说,他要用自已的本事感化慕如烟。
“好的,你上司是谁?她在哪里?”
“在八号病房里,那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就是。”
“啊?那个女孩是你上司?”
几个病人家属都惊讶地看着他,以为他在开玩笑。
郝建点点头说:
“她是雪豹集团总裁,我是她司机。”
“我的天,你这么厉害,还只是她的司机?不会吧?”病人的儿子越发惊讶,“她叫什么名字?”
“你就叫她慕总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