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完甜锥,他们就准备回去了。
牧明朗走在最前面抱着一堆甜锥,回头对他们说:“我们走另一边回去吧,我记得那边有很多刺泡儿。”
刺泡儿是他们这边的土话叫法,普通话叫树莓,蔷薇科悬钩子属木本植物,生长在山地杂木林边、灌丛或荒野。
是他们最喜欢的一种野果子。
江嘉泽从甜锥旁探出脑袋:“好啊!姐,我们走那边吧,我可喜欢吃刺泡儿了,还有蛇泡儿,又大又甜。”
江暖暖看到他那憨样,笑着应道:“好,小泽喜欢吃我们就去。”
山间小路上的野花野果非常多,娇艳欲滴的杜鹃花漫山遍野都是。
刺泡儿酸酸甜甜的,江暖暖摘了几个吃,眉眼都柔和了。
牧明朗抱着甜锥不太方便,随手摘了一把扔进口中,他嚼了两下觉得味道不对劲,一口吐出来,看到地上的刺泡儿,牧明朗傻眼了。
那红果实里白白嫩嫩,正在蠕动的东西,是什么?
牧明朗瞬间被恶心的不停干呕,甜锥他也顾不上了,全被他扔在地上,散落在四处无人问津。
江暖暖看到牧明朗的动作和地上的呕吐物,就什么都明白了。
她把自己的水壶递给牧明朗:“快漱漱口,其实那是果蝇,不是你想的那样,哪怕被吃掉了也没事。”
牧明朗听到这些字眼干呕的更严重了:“快!给我水!”
果蝇就不可怕了吗?可怕!
那些虫子都还活着,要是他没吃出不对劲,那些虫子岂不是要在他的肚子里长大?
牧明朗漱了好几次口,还是觉得恶心,一大壶水被他咕咚咕咚倒入口中,再吐出来,牧明朗的胆汁都要吐出来了!
最后还是沈砚看不过去:“够了,明朗,把水还给江同学,你再这样耽搁下去,我们不用回家了。”
他们在山上玩了许久,此时天已经快要黑了。
牧明朗依依不舍的把水壶还给了江暖暖:“谢了,幸亏你带了水!”
他们一行四个人当中,只有江暖暖带了水。
牧明朗没料到他会这么倒霉,其实说了那么多次口,他早就知道自己的嘴里不脏了,就是过不去心里那坎。
江暖暖接过水壶,只回了一句:“你现在知道我不是傻子了吧?”其实,对于牧明朗当初那句话,她心里还是有些介意的。
哪怕他说的不是她,可现在这具身体是她在用,说不介意那是假的。
只不过,江暖暖习惯了把一切都放在心里。
牧明朗听到这话,有些不好意思:“对不起,我不应该只是听说,就乱下结论的,那你能原谅我吗?美丽的江同学。”
江暖暖还真没仔细看过这具身体的长相,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听到牧明朗这么说,江暖暖笑了。
“行,算你小子会说话,那就原谅你了。”江暖暖笑着说。
江嘉泽原本是跑在他们前面摘刺泡儿,结果他都走的老远,他们还没来,江嘉泽就往回跑。
江嘉泽看到他们三个站在一起,全都不走,他姐还在笑,江嘉泽好奇的问江暖暖:“姐你们干嘛不走啊!”
“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要瞎打听。”江暖暖留下这句话就往家走了。
江嘉泽跟在后面追:“什么嘛!姐姐才比我大五岁,根本就不是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