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那突然出现的新的圣者气息,很多人都好好奇,只是这个好奇心没有人来满足他们。在几位圣者的命令下,所有的知情人都守口如瓶,没有一点的消息传出来。
这样一来人们变的更加的有兴趣起来,特别是那些心怀鬼胎之人,到处打探消息。一开始还不怎么引人注意,因为大家都在这么做,但是时间一长,问题就出来了。
对于大多数的普通人来说,圣者离他们太远了,所以他们热闹上几天也就忘了,于是那些锲而不舍的人就变的鲜明起来,很快就被护卫队给盯上了。
这些人在经过一个月的监视之后,绝大多数都是异族的密探,算是一个不小的收获。但是在收集情报的过程中,他们得到了一个消息,那就是有人在打李渊那件圣器的主意。
已经有不少人开始暗中串联了,几个散人中威望比较高的修士组织了这次行动。一开始李渊并没有当回事,这些人中最强的也不过是超脱境初阶,就算他们联合起来围攻他,也不会有什么威胁,光是他肉身的防御恐怕就不是这些乌合之众能够打破的,更不用说伤害到李渊了。
李渊知道了也不过是一笑而过,但是对于道教来说却绝对是严重的挑衅,几个散人居然敢联合起来对付道教的二代弟子,这是根本没有将道教的威严放在心上。
“看来这些年我们修身养性,有些人将我们的宽容当做软弱了,将这批人给我抓起来送到仙晶矿那里挖矿去,有敢反抗的直接击杀。”接到消息的广成子冷哼了一声,随后对身边的人吩咐道。
这一次一共有四位散人大佬参与了这件事,每一个都是超脱境的巨擘,虽然每一个四人基本上都是后起之秀,都是刚刚晋级不久,但是就算是这样也算是一个很强的势力了。
人族之中出了四大教派之外,其他的教派遇到这样的阵容还真都有点虚,可惜的是这一次他们选错了对手。
金永是一位小有势力的的散人修士,自己本身有着魂变境的修为,手下还有三位魂变境的手下,醒魂境的有十几位,手下的小弟足足有上千人。这样的实力跟那些大势力比起来还差不少,但是放在散人之中已经是一个不小的势力了。
所以这一次这么大的行动自然有人联系了他,他连听都没有听就拒绝了,用他的话说,那就是等你说了,我再想要拒绝那就只能当一个死人了。
不过他也没有阻止自己手下想要参与的手下,在他看来这一次真好见那些怀有异心的人给拉出来,同时也算是给对方一个面子免得对方恼羞成怒拿自己开刀。
好在对方也没有强求,带着想要离开的人一起离开了,这让他松了一口气。
“还真的是自寻死路。”金永摇了摇头,圣器他也想要,只是在他看来根本不可能成功的送死行为自然不可能会凑过去。
“大哥,我看你好像很不看好他们?要知道这一次可是有好几个超脱境的大佬一起出手啊,那李渊再强能够在几人的联手之中逃走?”金永的结义三弟李宏就一直想要去碰碰运气,只是被他强留了下来,自然有一些不服气。
“你就听那些混蛋忽悠吧。那李渊是不强,甚至还可能是魂变境。既然这样为什么会有几位超脱境的强者一起出手?”金永冷笑了一声问道。
“当然是因为他们都想要那件圣器了。”李宏皱了皱眉头理所当然的说道。
“那他们为什么要联合出手,还不如各抢各的,到时候凭本事,何必联合?那李渊的身份他们能够瞒过其他人,但是却瞒不了我。那是道教的二代弟子,那是一个什么概念?那是圣者的亲传弟子,打他的主意,这些人是嫌死得不够快吗?”金永有些不屑的说道。
李宏听了金永的话,脑袋有些发蒙,随后激动的说道:“大哥你说的是真的?我怎么不知道圣人的亲传弟子有这么一位啊?”
金永摇了摇头,冷冷的看向远处:“普通人自然不会知道这件事,就算知道了听过了也就忘了,这个人的传说只是在上层的圈子里流传,我也是一次侥幸听一位大人物提过。”
李宏的声音有一些磕绊:“可,可,可,他们难道不知道吗?”
“我都能够知道,那几位当然不可能不知道,不过贪婪已经蒙住了他们的双眼。加上晋级为超脱境了,这些人心中心里有些膨胀了。他们恐怕是觉的就算是道教也不敢那他们怎么样呢!“金永有些不屑的说道。
金永看着那些欢快的跟着离开的修士,心中有些悲哀这些人几乎都是炮灰的命,现在却一点没有做炮灰的觉悟,也不去想想就算抢到了又怎么样。难不成那四位大佬还能干将东西还给他们不成,现在到处拉人,说到底不过是拉一些炮灰罢了。
这些动作对于整个洪荒世界来说不过是不值一提的小事,要不是因为关乎这李渊的安全,可能连护卫队都不会关注。
其实能够修炼到超脱境这样的修为怎么可能是真的是蠢货,这些人这么大张旗鼓,但是自己却偏偏没有行动其实就是在试探道教的反应,在他们看来这么大的动静自然瞒不过道教。
要是真的对李渊在意的话,恐怕早就应该派人过来了,到现在都没有动静恐怕是对李渊并不怎么在意,甚至可能是故意让他们抢夺李渊手中的圣器。
因为在李渊手中可能道教这并不能动手抢,到了他们手中就光明正大的可以出手抢夺了。
几人都觉的要是能够做成这件事,并且准备好替死鬼,自己可能会得到圣者的赏识。
可惜的是这些人根本就不明白他们的定位,只不过是几个刚刚迈入超脱境的小人物罢了,可能是被那些人奉承的觉的自己真的是一个人物了,有点高估了自己的影响力,最后得到的答案自然完全不同。